他感觉自己都已经发臭了。
“不。不去。”
凤舞颜瑟缩着身子，颤抖地说道，她现在双腿发软，根本就走不动。
“恩？”
尾音上扬，东方昊虞半眯着眼睛，更加阴鸷地盯望着“他”。
没有想到，他竟然敢不听他的命令。
但是凤舞颜却是将东方昊虞的神色看做了是“她”发怒的前兆。
要发怒了吗……
“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凤舞颜哭丧着一张脸，颤颤巍巍地爬下床，可怜兮兮地朝门外努力走出去。
她去烧水……
她不得不低头啊，谁叫“她”是一只鬼，那么厉害……
许久之后，她终于再度提着一桶水走到了这间白色的房间。
“宽衣……”
东方昊虞大方地扬起双手，等待着凤舞颜来给他宽衣。
凤舞颜咬紧了牙关，鼓足了勇气问道。
“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一只鬼？”
东方昊虞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地盯望着凤舞颜很久。
久到凤舞颜觉得自己的双腿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天已经黑了，她晚上因为昏睡而没有吃到晚饭，都快饿死了，而且现在还十分的害怕，她都快要昏厥了……
“不是……”
东方昊虞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他”是一副那么害怕的模样。
竟然以为他是一只鬼。
他一顿，可是看着那冒着氤氲白气的热水，东方昊虞的心里兴奋了起来，也就没有心思去计较了。
终于可以洗澡了啊……
凤舞颜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烧水的时候就觉得不对。
如果“她”真的是一只鬼的话，怎么会在白天出现呢？
现在果然确定了，“她”不是鬼！
也就是说，她先前那些打算报复的手段，终于可以用得上了……
宽衣……
一件一件的衣服脱落。
最后的一件衣服解开的时候……
凤舞颜的指尖开始颤抖……
这绝对是幻觉……
“快点儿……”
东方昊虞不悦地望着凤舞颜的举动，催促道。
凤舞颜却是快要哭出来了。
这个家伙……
不是说是一个女人的吗？
可是脱下了衣服，她才发现，他竟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听见东方昊虞的催促，凤舞颜颤抖着手朝他的亵裤移动过去。
就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凤舞颜忽然抬起了头。
“你是男人吧？”
东方昊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悦地点了点头。
“那个……恩……”
凤舞颜的脸色立刻彪红，这个家伙，果然是一个男人啊……
“说！”
对凤舞颜的欲言又止，东方昊虞十分不快。
眼看着就可以洗澡了，这个家伙竟然在这里唧唧哇哇地说过没完。
“如果……我是一个女人……你还要我伺候你吗？”
凤舞颜终于鼓足了勇气这么说道。
她以前只见过光着腚子太监，还没有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呢！
虽然有些害羞，但是更多的，还是好奇。
只是，她若是看了他，不用对他负责吧？
还是先征求他同意好了！
“伺候我洗澡！”
东方昊虞上下打量了凤舞颜一番，最后淡淡地说道。
只是那个眼神，却好似再说，就算你是女人，和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凤舞颜没有计较。
她的心里满是惊喜。
男人呢，货真价实的男人呢！
她终于可以了解一下，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什么差别。
为什么她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呢……
颤抖着的手激动地伸了过去，一下子扯掉了东方昊虞仅剩的裤子。
看到他两跨间的那个物体的时候，凤舞颜有些诧异，更多的是了然。
原来，男人比女人多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啊……
那些太监被剪去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吗？
激动着，兴奋着，凤舞颜的手不自觉地朝东方昊虞的那个玩意儿伸过去……
“你干什么？”
原本正闭着眼睛等待着凤舞颜替他宽衣解带的东方昊虞，忽然感觉自己被人袭击，眼睛立即睁开了，瞪得滚圆，不敢相信地望着凤舞颜。
他堂堂一个莫国皇帝，从来没有人对他做如此胆大的事情。
虽然他已经二十岁了，可是因为政事繁忙，他到现在都没有和任何女子有过身体上的关系。
但是错愕归错愕，震惊归震惊，东方昊虞说出了那句话之后，竟然再也开不了口了。
她变得更加兴奋，脸上的笑容也绽放了出来。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啊？还真是好玩！
东方昊虞望着凤舞颜那张像是看见了新奇玩意儿的神色，心底忽然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凤舞颜是个男人，但是此刻凤舞颜的表现，却像是一个没有见过男人特征的人，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个家伙……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没有啊，我怎么会有！”
凤舞颜的玩心顿起，早就忘记了先去对东方昊虞的憎恨和要报复东方昊虞这档子事儿了。
而一旁的东方昊虞，终于证实到了一个问题。
眼前的这个家伙，果真就是一个女人。
难怪觉得她的身上总是有一抹淡淡的香气。虽然和她的长相极为不符，但是那股香味，真的很好闻。
低下头，发现凤舞颜正激动着，东方昊虞忽然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凤舞颜，连忙跳进了浴桶里，水花四溢。
原本正观察得起劲儿的凤舞颜忽然被东方昊虞一推，整个人竟然直接朝浴桶撞过去。
就在东方昊虞跳进浴桶的那一刹那，凤舞颜也恰好撞到了浴桶。
一声沉闷的声响之后，东方昊虞和凤舞颜呈现出一副诡异的姿势。
原本因为摔倒而手舞足蹈的凤舞颜，四脚朝天地摔倒了，加上她居然撞破了浴桶，她竟然在慌乱之中将东方昊虞扯进了她的怀抱里，并且四缠八绕，一双腿恰好环住了东方昊虞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