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武松。将打虎英雄排到第十位,很多读者恐怕不会服气。以武行者这般英雄,即便进不了武将前三,至少也该前五前六吧。将武松列到第十,笔者也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为什么武松的排名如此靠后呢?且听笔者慢慢道来——除了打死过一只老虎和一个地痞蒋门神,鬼才知道武行者在武功上还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比之前九位高手,武松最大的不足就是一生从没有与顶尖高手单挑的记录。高手间单挑好比一把尺子,现在我们没有参照物,也就没有尺子去衡量武松的真实武力了。既然缺乏衡量尺度,我们又怎么能说他的武功一定可以排进前三前六呢?
三山聚义打青州,鲁智深和杨志先后单挑过呼延灼,唯独武松没有出场。假使武松的武力足够单挑呼大将军,那么施老爷子为何不安排呼和武之战呢?
武松的长项是步战,而在梁山后半段南征北讨之中马上交锋一直是唱主角的,这就大大限制了武行者的发挥;再者,武松的兵器是两把戒刀,在长枪大马为普遍标准的武将堆里在兵器上无疑吃了大亏。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在梁山五虎八骑的长枪骏马面前鲁智深的禅杖尚可立足,而武行者这两把戒刀形势就不妙了;第三,武松最大的长处在于徒手搏斗,最好再喝几碗白酒。这一点从打虎和打蒋门神之中就可看出,“玉环步”和“鸳鸯脚”也是赤手空拳对阵中使用的招式,两军阵前长枪快马的交锋的确不是武松的强项。再说那两把戒刀是后来孙二娘和张青赠给他的,并非惯用武器,武松对这两把戒刀能驾驭到什么程度还真不好说。
基于此,不管你有十个百个不乐意,武行者只能屈居第十了。
十一、董平。双枪将董平号称水泊梁山第一个惯打前锋的英雄,素有“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的美誉。董平能位居梁山马军五虎之列,其功夫当属一流。
董平与金枪手徐宁单挑,五十回合以上不分胜负。后又交战良久,可以说是打了个真正意义上的平手。不过从书中描写看董平先前已与韩滔交过手,体力上有损,这种情况下与徐宁打了个平手。后面“宋江恐徐宁有失,便叫鸣军收兵”,宋江功夫不入流,但毕竟还能看出行与不行,一个“恐徐宁有失”已表明徐宁在交战中已处于下风了。以此推理,董平自然在徐宁之上。
十二、徐宁。徐家枪法“大破连环马”,是不是可以说明徐宁的枪法很牛呢?也不一定。连环马的克星是钩镰枪,而会使钩镰枪的只有徐宁一个。这只能说明钩镰枪对付连环马好使,但拿它去单挑林冲和关胜这样的高手就不一定好使了。
事实上,徐宁是有两套枪法的,一套是专门对付连环马的钩镰枪法;另一套是专门单挑高手用的金枪法。后者才是徐宁惯用的枪法;前者只在特定条件下才使用,“金枪手”的称号就能证明这一点。
徐宁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书上只描写了他与董平的一场单挑戏,而董平也没有与梁山其他顶尖高手单挑的记录。这样的话,我们也就很难找到一种等量代换的关系了。对于徐宁的武艺,林冲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即枪法天下独步,多与我较量武艺,彼此相敬。林教头不是那种信口开河,胡乱恭维人的脾气。能得到林冲的褒奖和敬佩,徐宁的武艺自然有独到之处。林冲嘴里只夸过两个人武艺好,一个是杨志;另一个就是徐宁。
一卢二林三关胜,四鲁五呼六花荣,七秦八杨九张清……如果把林和关算作超一流的话,那么后十位英雄可算做一流高手,索超(四十回合平杨志)、孙立(三十回合平呼延灼)、朱仝(关胜第二)和刘唐(单挑雷横占上风)等可算准一流;扈三娘、黄信、杨雄、李应(十几回合败祝彪)和史进等则介于一流二流之间,后面的只能算二流、三流及不入流了。
梁山十二大高手按特长分的话,是不是可以这么说:
马上的(除去卢俊义)林冲和关胜最牛,步战(除去卢俊义)鲁智深最牛,喝醉酒以后武松最牛,零米~五米距离内是卢俊义的天下;五米~二十米范围张清说了算,二十米以外则是花荣的打击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