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诧异,这样的人也会有这种眼神?还是在这种时候。
我的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很快热情冷却,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他看了看我,笑了,“这情花……不好解呢。”
我没有接话,在我看来,这话含有歧义。他是说他付出的‘代价’辛苦,还是说情花毒性太强?我不想问。
楠苏起身去清洗,我站在床边看他,反正他不介意,而我也不觉得现在还需要扭捏害羞。早都看过了,怕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压不住心里的好奇,还是问了。
他的身体微微一顿,随即又放松,“这是秘密。”同样的一句话,说的没有之前的轻松随意,反而多了晦涩的味道。他,果真是个谜!
“那、我的情花毒要多久才能解?”我换了个问题。
“要三次。但是鉴于你身体的承受力,每次中间要间隔三天,回去不能行房事,要切记!”
“那、另一个人呢?如果我解了毒,他是不是也就解了?”想到殷皓阳就全身起寒,如果和那样的人爱的昏天暗地,是好是坏?
“他?”楠苏柔媚的笑,“如果你解了毒,那么你们之间最后的一层生死魔咒就解除,但是,你恢复正常心智,而他……怕是要爱你入骨了。”
“什么?”看他不像开玩笑,连忙说道,“那你也帮他解了吧……”
“帮他?我和他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帮?”他冷笑,紧接着是一声轻浅的叹息,隐约带着疲惫。
“可是、可是……”
“你怕他爱上你?”楠苏呵呵的笑起来,低下眼,似乎隐藏着了什么。
房间里安静下来,彼此没有再说话,站了一会儿,我无声的退出门。到了楼下,那个小伙计还守在小门处。
“夫人要走吗?”小伙计笑着问。
“我最近心情有些烦闷,给我拿点安神的香。”我说道,这次出门就是买香料,不能空手而归。
“好,夫人稍等。”小伙计走到柜台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就拿了个小纸包过来,“夫人,这是广藿香。可以提神,夫人不妨试试。”
点点头,付过钱离开了香料铺。
窗口照进夕阳的暖暖余晖,我把一只小巧的宝鼎香炉打开,放进买回的广藿香。过了一会儿香烟袅袅升出,闻着似乎真的能令心情舒适。
想到楠苏的‘医嘱’,有些伤神,该怎么办?
“小九。”秦俊从门走进来,颀长的竹绿色身影将暖阳挡在身后,在屋子里投入一片阴影。他走到我身边,看了看,说,“气色看起来好很多,香料铺有意思吗?呆了那么久。”
“嗯。”点点头,“那些香料都是稀奇古怪的,挺有趣的。”
“你能解闷就好,只是……和那个楠苏不要离的太接近。”秦俊提醒。
“对了,你是不是查过他?”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听雨楼的楼主啊!
“查过。”秦俊笑着,眉头却皱了起来,“是个奇怪的人。他的香料铺是十年前开的,查不出他从哪里来,也查不到他的任何身世,而且,他驻容有术,十年了,样子还和当初一样。”
这话让我很吃惊,立刻联想到之前的事,或者楠苏说的不是谎话。如果他真的会驻容术,那么他说的事在时间上就没了冲突,只是……太不可思议。
“你不妨到时候去问问他,看他能不能把驻容术的秘方说出来,我们也试试。好不好,小九?”秦俊亲昵的搂住我,让我坐在他身上。
“我担心会有副作用。”
“我看他不是活的挺好。”秦俊不以为意,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俊。”我轻柔的叫他一声。
“嗯?”秦俊古怪的看我,小心的问,“小九,你怎么了?”
“我、我……我不舒服。”抿抿唇,垂下眼,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那个、我想……我们分居吧!”
“分居?”他眉头挑高。
“我最近身体很不舒服,先分床睡好不好?”我跟他商量。
“不好!”他断然拒绝,捧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哀伤的问,“小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还没老啊。”
叹口气,随后不客气的揉他的脸,“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你又和我玩!”
“别揉了,我认真听。”秦俊捉住我的手,笑的讨好,“身体不舒服更不能分开睡,我要时刻照顾着你,万一夜里你哪里痛,也有我第一时间找大夫啊。”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瞥他一眼,气的鼓起嘴。
“知道,知道。”秦俊贴着我的唇,亲了又咬,“是不是我的魅力下降了,你居然对我不存非分之想,好伤我的心。”
“我要分居!”打断他的自怨自艾,掷地有声的抛出一句。
“我不同意!”秦俊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我不管,反正我要分居,你不同意的话我就离家出走!”下巴一扬,想走去挣不开他的手,他也不说话,就是含笑看着我,看着看着我心里就开始发毛。思前想后,最终收起强势,改为软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的轻晃,“你就同意嘛,我也是为你好,天天搂着我睡只能摸不能做,你多难受啊,这样时间久了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