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无关,你你、不要问那么多。”说话结结巴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越来越软,连呼吸都觉得难过。
他含着妖媚的笑,将脸慢慢贴上来,说道,“你的脸好红,好诱人。”
“你你、你……”眼下的我,除了发单音外就是心慌意乱,却无力去挣脱。说不清是潜意识里的故意,还是真的没有能力,我无法去认真的思考。
他低低的笑,手指勾上我腰上的束带,轻一动,束带松开,外衣也随之敞开。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口,似认真的审视。
“你、要做什么?”软声质问,也顾不得脸红,努力抬手,想把他推开。
“夫人?”他古怪的看我,带着深深的疑惑,“你不是想去掉这个吻痕吗?我可是在帮你,怎么了?你又改变主意了?”
“帮我?你要怎么帮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谁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
“夫人误会我了,我对夫人可不敢存在非分之想。”他抿着笑说……
头脑发热,竟没有出声斥责他,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夫人的皮肤细嫩柔滑,若是再用了熏肌香,一定会更好。”他的目光逐渐深沉起来,然后视线转到我的脸上,却是说,“夫人,这熏肌香可十分难得,为了你,我可是冒着危险去了白花林,终于寻来了那奇特的材料。你可要随时带在身上,这才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意。”
说完他从我的手中取过香包,细心的帮我系上,而我因他抽出手,全身失去支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略一回神,赶紧将衣服裹起来,只觉得中了邪。
“夫人!”他按住我的手,“我还没开始呢,夫人就要走了?”
“不用……”气恼的咬唇,伸手去夺那根束带。
“待会儿自然会还你。”随手一扬,将那根束带抛到足有两米多高的木柜架子上。然后他一把将我搂起来,因为他很高,又有着古怪的力气,我的脚离了地,整个人都被他托着。
“你!”
“不要总‘你你你’的叫,夫人不防称呼我的名字,楠、苏。”他眯着长长的眼睛,再度将我的外衣掀开……眼神深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不要……”底气不足的摇头,双脚不停的踢着他。
“不要乱动。”他轻微的蹙眉,转而薄唇抿了笑,一面用手撩拨着我,一面轻轻的问,“夫人拿回去的助情香可吃了?若是还需要,只管开口。”
“你停手!啊!”
“你是不是全身都很虚软?”他柔和的笑,将那点邪气的光都隐藏在眼睛底下,“你或许不知道,我有一种香,能让人失心酥骨,若是不能排解出来,可是很伤身的。别恼,这可比一般****好多了,我叫它‘春情香’。”
“你、你……”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怪不得身体无法抗拒,原来,原来竟是……
“这香无色无味,可对我却没影响。”他将我横抱,出了门,朝楼梯的右边走去。在中间一道门前停下,用脚将门踢开,又关上。
这看上去是卧房,很大,是三个通间,中间用帷幔和屏风遮挡。
他自己在正对着门的软榻上坐了,将我横放在他的怀里,一手搂着我,一手继续着。
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许是春情香的关系,身体越来越热,咬着牙别开眼,不敢看他。他的眼睛从一开始的澄澈深沉逐渐转变,水波潋滟,似乎也动了情,然后面色始终一如往常的平静。
若非是感受到他的变化,我一定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胸口蓦地感到闷热,看去,是他将手指按在那个吻痕上,片刻后移开,吻痕就消失了。诧异的看他,想不到他真的能……
他笑了,却是将我丢开,兀自下榻走进屏风之后。
身上一阵失落,心里也很奇怪,他这突然之间……正在疑惑时,里面隐隐传出奇怪的喘息,越听越像是……
心里有了猜想,却不敢肯定,把衣服裹了,悄悄走进屏风,往后面一看,呆了。身体定住,只傻傻的看着眼前,不得反应。
他、他……我脑子再次短路,直接的反应就是,他宁愿如此也不碰我,为什么?好奇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羞愤,难道之前他都只是故意戏弄我,看我放荡的样子他心里才舒服?
突然他的头偏了过来,嘴角勾上邪魅一笑。
“你……”艰难的发不出声,踌躇的不知是该进该退。
“过来。”他的声音微微低沉,却魔魅般的诱惑。
心里没有思量出想法,脚步已经挪动,当发觉时,人已经站在他的身边。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你……不愿意、看、我吗?”
他的手从后面绕过来,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落在肩头,低笑道,“你很热吗?”
经他一说才发觉,自己已经全身汗湿,热度还裹在身上,散的极慢。
他从身后站起身,暗紫色的衣料扫过我的眼,随后落在我面前。那双修长的腿从我身旁走过,全身被那头妖娆的长发遮了大半。
“我要洗澡,夫人有没有兴趣继续欣赏?”他的取笑传进耳朵,随后是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