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王甚得百姓爱戴,所以,集会成了商议如何改改眼前局势,让云破月什么也查不到,无功而返。
往后,江湖上的事,又可以如常。
一旦,朝廷的势力干涉江湖,那么,江湖人做起来的就缚手缚脚的,极不方便。
只是,事情原是好好的——江湖人愿意做表面功夫,只要一直做下去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祈王再度迎回福晋云月初,那位“天听”之女,已经消失许多的天听之女再现,那可是武林之福,所以——大家明着暗着,可都将矛头指向了月初。
谁人能得到天听之女,凭她的能耐,得她之人,定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让江湖武林人士甘愿为他卖命。
如此好事,就算冒再大的险,也值。
“该死——”云破月气怒的想当场杀人。
“别急。”倒是月初,气定神闲极了。
“该死的他们尽管打你的主意。”他的戾气,杀意全都无伪的表现在他的俊脸之上,若非月初在身边,这时候的云破月怕是再顶起昔日的牛脾气,冲上前去,好好教训那些不知死活敢动他的人的江湖恶人士,哪怕,他会花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与江湖人为敌。
“打就打吧。”月初轻拍他的手一下,当做安抚,“他们这么想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据月季所说,“天听”之名一传出就有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不止是她,连师兄和师妹也不放过,只要得到齐山上人三个徒弟其中的一个,就够他们称霸武林了。
真是梦做多了呢。
拿别人的自由,来走自己的康庄大道。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我也不可能自由自在的坐在这里喝茶了。”在那帮子想打她主意的人眼皮底下。
今儿个云破月好不容易得一空闲,结果,才一坐上茶楼,便听来了这等好消息,云破月气都气胀了,哪里还有那个空腹去喝什么茶。
“是啊,爹,寒儿会好好保护娘的了。”那些人,有多远,就闪多远去吧。
“你?”不是他云破月瞧不起自家的儿子,只是——一个江湖人他可以对付,二个也或许可以,但是一堆呢?
突发情况,可是随时会有的。
“谢谢你们父子的鼎立相护。”月初无奈摇头,一对宝,“在他们不知道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之前,你们可以先歇歇了。”
“哦。”
“这位云公子真的不是祈王云破月吗?”昆仪派掌门人可是满心的怀凝,这云公子与云破月同姓云,且同是男子,出现的时机也太不寻常,不得不让人多上一份心,这江湖上的事情,在暗地里的可不大光彩,要是被祈王查探到什么东西来,到时候说不定就是灭门消派的大事件。江湖中人,多数人讲求的是光明正大,光明磊落——事实上,人大江湖,身不由己。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暗地里的事情。
真正能做到大公无私,光明正大的,着实没有几人。
如今,也算是武林神尊,数一数二之人,才能有此能耐,一般人,就算不愿做,也会被迫去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哪怕,那些事情,实在是不怎么上得了台面。
被迫的。
至于是被名迫,还得利逼,或者是权势气诱,那就另当别论了。
行走江湖,无非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
“是啊,这云公子出现的也太巧合,祈王久久不曾现身,朝廷即已有如此令下,祈王他没有道理到现在还不出现啊。”唯一的可能,就是祈王已经出现,而他们不知情。
祈王,已经在他们的身边,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的了。
吕飞虎豪爽一笑,今儿个云破月陪妻儿去了,他说了,怎么样也要做做样子。
既然是做样子,他也不好阻拦,谁让他现在女儿还没有嫁给人家呢。
“大家别着急,云公子可是我家蜜儿带回来的。”她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带一个对他们不利的人回来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对此,吕飞虎可是相当的有自信。
“吕庄主,咱们以后的日子好不好过,可就看此一遭了。”
“没错,若是真被朝廷抓住小辫子,往后可就没有半点自由了。”当今皇上,一共六兄弟,个个都不容小视,而且,如今天下太平,有的是时间来制他们。
连外敌都不敢进犯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所谓的江湖武林人士。
不成军,不成群,一旦有了任何事情发生,无非是一团散沙罢了,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武林中,谁人不想称霸江湖,结果,这个来,那个去,是友者少,是敌者多。
各有各的主见,难以服从他人。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吕飞虎直摇头,“咱们家蜜儿可中意那云家小子,吕某也与云家小子谈过了,他对咱们家蜜儿可也是有意的,尽然大家如此不相信云家小子,那么,吕某便择日让云家小子娶了咱们家蜜儿,到时候,云家小子便是吕某的女婿,你们可就没有理由不信他了。”吕飞虎如此一说,众人是松了口气。
天下皆知,云破月可不是一个好摆弄的人,而且,云破月初一言虽已过去许久,云破月却不曾再立任何一个女人为妻,看来,云破月对云月初仍是有情所在,否则的话,那福晋之位,岂能说空就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