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叶溪,聪明、睿智、冷静、热心、自信、坦率……她的优点需要找出许多形容词才足以形容,但是她的缺点却是那么简单,却又那么的致命,她的执着总是那么狂热,一但启动就会朝着目标直奔而去,不知道该停下,更加不会半路回头。
而他,安琪骏,却有着和她一样的缺点,很难说他们两人之中谁的顽固更加不可理喻。
他们的相遇是那么的偶然,却又是必然到不可避免的。
不是吗,他,深爱着她哥哥的妻子,他对那位温纯善良的盲女倾尽真心,那份炙热甚至胜过自己的哥哥(至少在最初时是这样的),而一心只希望哥嫂的关系迅速萌发、突飞猛进的她又怎么会允许一个如此强大的情敌来干扰她的美好愿望呢?
于是,她奋不顾身的跳进了火坑,让原本无辜的自己纠缠上一个心里埋藏着挚爱的男人。
她另类的霸道将他心里的冰层慢慢凿开,再用她火辣到不可拒绝的热情慢慢融化他心里冰封的悲伤,即使只有一条细小的缝隙,她也要钻进他的心里去。
可是当她钻的越深,却发现他心里最隐蔽、最温暖的地方藏着的始终还是那个让人牵挂的盲女夏隐月,只要隐月的生活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的心里那个位置就会随之起伏不定……
她该怎么办?即使自己已经倾尽全力敲碎他心里的那扇门,也进不去那个隐藏的角落,也取代不了隐月在她心里的位置。
可她偏偏又不能狠心的弃他而去,因为如果她放弃他,他的心就有99,的地方都空了,所以,她不能为了那1,神圣领地而放弃那99,的浓烈热情。
听起来有些悲凉,也有些无奈,她的心势必会很累,可谁叫她爱他呢……
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麻烦精!不对,这是三个字,如果还要有三个字来形容她,那就是,活冤家!
她霸道无理,热情奔放,几乎每一秒都在给人以惊喜的意外,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让人无法抗拒她的靠近,她控制一切,你必须心甘情愿被她牵着走,微笑着做她的奴隶,即便你已经心有所属,而且在那个可怜的女人已为人妻后依然最其念念不忘,却无法阻止那个霸道的女王一点点占领他的心。
他该怎么办?即便自己那么心甘情愿的被她牵着走,那么的离不开她,却怎么也无法对那个可怜的盲女遭遇到的不顺心无动于衷,他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痛恨自己不得已带给她的伤个痛。
他该如何向她证明自己的心?两个女人同样重要,要分清楚孰轻孰重,真的好难……
她和他相遇在机场,那里的繁忙带来了差错,差错带来了不可避免的争吵,然后互相在对方心里留下了极其恶劣的印象。
“等一等,先生你好像拿错箱子了!害我好找。”急匆匆赶来的是叶溪,她的手里托着一个和安琪骏一模一样的箱子。
安琪骏仔细看了一眼,倒还真是一模一样的,“真是麻烦,为什么要买和我一样的箱子!”嘴上念叨着,还不忘烦闷的看着手表,也不知道是否来得及,要是不能赶在婚礼仪式结束前把隐月带走,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不过看起来好像是真的拿错了,真是人倒霉起来就诸事不顺,安琪骏只好又花了半分钟和人家换箱子,换过来之后转身就要好走,却仍然未能如愿,
“先生,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这箱子到处都有的卖,我为什么就不能用了?明明是你自己没看仔细,拿错了,你耽误了我的时间居然还敢说我麻烦?”叶溪好歹也是律师,又启示省油的灯。
“没时间跟你理论,麻烦精!”安琪骏无视了这位犀利小姐的质问,继续朝前走。
“你,什么人啊,简直不可理喻!”望着这无理男人小跑着离去的背影,一肚子火气的叶溪倒也是没空在这里生闷气,看了看时间也匆忙跑着出去。
接着,他们很快又在教堂门口相遇,原来他是来捣乱的,他爱的女人要结婚了,而嫁的对象正是她的哥哥,又是一番针尖对麦芒的对抗,似乎他们的相遇总是充斥着争吵和对抗的。
“我没和讲完理你就跑,这下倒好了,咱们又见面了。”叶溪刚才的气看来都没有消掉,不过是因为也要赶时间便没有硬是追究,怎料这又见本尊了。
“无聊,没空和你理论!”安琪骏心思早已飞到了教堂里的婚礼现场。
看着这蛮横无理的男人径直奔着教堂的方向去了,叶溪即刻就警觉了起来,难道说他急匆匆的也是为了赶来参加这婚礼吗?可是看他的样子却怎么也不像是来干什么好事的!
“喂,站住!你是赶来参加婚礼的吗?”叶溪急忙奔了过去,拦在他面前。
“关你什么事啊!让开!”安琪骏满脸的急躁更加显示了他的来者不善。
“当然关我的事了,你要是赶着进去搞破坏的怎么办,里面结婚的可是我哥哥!”叶溪自然是不会让了,这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来抢新娘子的!
安琪骏本来是想硬冲的,可一听说这女人是那个要和隐月结婚的男人的妹妹,却停了下来,“你是叶震霆的妹妹?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