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吧,应该没错的。”这样一家一家的查也不是办法,“我想隐月只是累着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她的身体是一回事,那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才诡异,这丫头怎么一声不吭的就有了个未婚夫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怎么可以连我都不说呢!”安瑾心里担心死了,这个叫叶震霆的男人一看就很可怕,他和隐月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很让人怀疑,她和隐月认识已经有很多年了,她们的关系和亲姐妹有的一比,隐月怎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告诉她呢?
“既然那人已经这么说了,相信这应该是真的吧,况且,如果这是隐月自己的选择,我们又能如何呢。”这就是凌寒,对夏隐月,他好像关心更多的是她的眼睛,现在这个时刻对她而言,其实比她的眼睛来的更重要,只是,对他而言,结果都是一样的,他有心无力。
“你这是什么话,你觉得隐月跟着这个男人会幸福吗?他们甚至不认识,我要阻止!走了,去最近的医院,我要确认她真的没事才放心,而且,我也想亲自问问那自称是隐月未婚夫的男人,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安瑾的心里装着很多的心事,复杂的很,不过此刻她最关心的还是隐月的身体。
凌寒没有猜错,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里住着一位名叫夏隐月的病人。
当安瑾和凌寒来到隐月的病房门口时,那个叫叶震霆的男人正准备开门进去。
“凌寒,是他诶,他叫叶震霆对不对?”安瑾小声的对着凌寒嘀咕。
此时,叶震霆也发现了不远处的二人,所以他决定暂时不要进去,把这两个麻烦人打发走再说。
“她已经没事了,现在需要休息。”叶震霆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你们可以走了。
“不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她吗?”凌寒倒是客气,礼貌的争取。
“你是不是隐月的未婚夫我要亲自向她求证,所以,我们要进去看她。”安瑾可就没那么沉得住气了,她压根不相信隐月会瞒着自己决定终身大事。
“她很累,很虚弱,你们进去只能打扰她,而且我和她的关系如何,似乎轮不到你们来过问。”叶震霆的语气始终是如此的不客气,好像整个世界都欠他似的!
“你很过分!就算你真的是隐月的未婚夫,也无权阻止我们去问候她去,况且,我们只是确认她没事而已,怎么会打扰到她呢!”这个隐月背着她定了终身也就算了,居然还找了个这么可恶的男人,安瑾的心里是既生气又焦急。
“好吧,她睡着了,如果你们忍心把她吵醒的话尽管去,我不拦着。”这些人真的是她的朋友吗?说了她很虚弱了,为什么非要进去添乱呢?叶震霆不懂,因为他的朋友不多,现在的他只知道要让他的未婚妻好好静养,早些恢复。
“安瑾,既然隐月没事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她好一点再来看她也不迟。”凌寒倒是能感受到叶震霆的咄咄逼人,这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固执的要命的男人,想要改变他的主意肯定不易。
安瑾的心里有几百个不愿意,可是要她强行闯进去吵醒隐月她也不忍心,所以她只能乖乖跟着凌寒离开。
夏隐月真的睡着了吗?
她醒着,而且清醒的很。
加了被子却还是没有用,那份冰冷自心而发,从骨子里渗出,要取暖,谈何容易。
他又回来了,为什么?她以为他已经走了。
“你的朋友来过了,我告诉他们你没事,因为不想你被打扰,所以我让他们走了。”不管如何,她曾经挂念过的事情,他还是要给些交代。
被打扰?她不知道多希望安瑾和凌寒能来看她,又怎么会觉得这是打扰呢,可惜偏偏他就是这么替她决定的,所以她能如何呢!
“我知道了,如果你有事去忙,可以不用留下来陪我,我没事的。”他干嘛老在啊,她一点都不习惯他在这里,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好。
“你就那么讨厌我的出现吗?反正你什么也看不见,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可恶的女人,你可以无视一切,眼不见为净,何必在意是谁在此陪伴呢。
是啊,她是可以无视一切,如果他已经这么说了,她还能做何反应呢。
可是她真能当他不存在吗?他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这里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耽误你的正经事。”她能做的只有无力的解释。
“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确认你的健康,我不想看到你还没进我叶家的门就,”就如何呢?他不想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所以还是打住了,看到她苍白的脸,感觉她冰冷的身体,他真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很糟糕,可是他何曾想过,昨天那个抱着募捐箱在街头募捐的女人也是她啊,那时的她有着温暖的笑容,脸色未见得是苍白的,如果不是父亲突然离去,她怎么会一夜之间变的虚弱崩溃呢?
而让她的父亲突然离去的人正是他啊。
“你放心好了,我的身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我不会那么快死的。”他的欲言又止里止住的话她是知道的,她虽然盲,可是心里清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