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你,”他说,“无感的就是最好的。你穿上一条合适的内裤以后,不会时刻感觉它在包裹着你的臀部,不会每走一步都意识到你正在被摩擦。我喜欢特质的无感内裤,记住了?”
白可没有应声,如果她说记住了,就要代表……“我知道你记住了,”他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说,“继续。”
在他的蛊惑下,她把四根手指插进松紧带内。内裤被轻松褪下。除了腰间,他的腹股沟周围没有留下任何碍眼的勒痕。中间那个张狂的部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比起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惊叹,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他直起身,亲吻她的嘴角,问:“想知道,我是怎么自慰的吗?”
女人的矜持让她无法回答这个大胆的问题。“啊——”她惊叫一声,身体被突然抱起。
床单上的寒冷激得她缩起肩膀,身体随即被翻转,肌肤所及都是他的温暖。
“开始吧。”
他把腿从她身下抽出来,顶了顶她的肩膀。脚趾在她细腻的脸颊和脖子上轻抚,只是这样而已,她的头皮已经开始发麻。
“首先,要欣赏自己的身体,然后,爱抚他。”
在他的“教导”下,她亲吻他的耳垂。他的耳垂柔软,像他的舌尖。接着是脖子,喉结滚动的地方最敏感。从脖子一路吻到胸前。他的身体微微紧绷,胸肌的边缘微现,被她舌头舔得濡湿。
“对,就是那里。”他用浓重的鼻音说,“人的身体,所有的过度地带都是敏感区。”
她深吸一口气,从他胸前的珠粒上移开,移到他的腹部,在每一块腹肌的间隙间流连,慢慢地向下滑动。余光中瞥见他放在腰边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终于到了那个昂扬的地方,她咬住嘴唇,不知如何下口,也下不了口。
“你可以用手。”他提醒,“先用指尖揉擦上面的那个沟状的地方,一定要轻。”
他必须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抵抗住她手指的魔法。用手背盖住眼睛,他不敢看她的脸。她每在他身上换一个地方都要抬头看一看他,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她沾满唾液的粉红的唇瓣,茫然不确定的眼神,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近乎膜拜,这一切,无不冲击着他的每个感官。
一股电流从下腹飞蹿进他的四肢百骸。她竟然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揉上他的尖端。
“停……停!”他猛地坐起来,抓住她的手。
“这里不可以吗?”她问得天真。
他控制住急于爆发的欲望,笑着说:“行,不过不是现在。”用她的手心包裹住他的昂扬来回摩擦,二十下以后,他说:“像这样,只要让它硬起来就好,时间控制在三分钟以内,然后放开,不然,很快就结束了。”感觉到浮起的血管在手心里搏动,看着它的尖端吐出白汁,这个无数次进出她身体的硬物,让她来了兴致。她记得它安静时样子,软软地垂在他的腿间,随着他的走动微晃。
她忽然说:“它很像你。”
“哪里像?”他问。
“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又很凶。”
“我很凶吗?”
“嗯。”
“那么……”他的表情一变,厉声说,“把目光移开,不准看!”光是被她这么看着,他就要崩溃。
她吐了吐舌头,现在,她已经不是很怕他了。
他再度躺下,闭上眼睛说:“腿,要亲吻内侧,手要从上往下顺着汗毛生长的方向抚摸,到脚心时,时间停的长一点。”
白可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位置拿捏得准,动作轻柔,力度虽不够,却更让人有还想得到更多的感觉。
欲罢不能。
手来到他的足尖,在上面轻捏捻转,慢慢的,白可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她的动作,她的吻,每一次变换,都明显地影响着他呼吸的频率。谁,都有邪恶的种子。她也想对他做一点不一样的事。
“你在做什么!”唐一路拿开手,瞪大眼睛。他的脚趾正被含进一个温热的口腔,柔软灵巧的舌头在每一颗圆润上打圈。腿被她紧紧握着抽不回来,他本能地想踹开她,又怕伤了她。忍无可忍撑起上半身。
眼前是她探出舌尖吞吐他脚趾的画面。她同时抬眼看他,一丝碎发落在嘴角,嘴唇微启,下唇擦过他的脚趾,露出柔嫩的内壁。
前所未有的狂烈情潮把他吸进一个极速的漩涡,搅碎他的意识,吞食他的理智。
虚幻却无法抗拒的神秘空间的能量在他的下腹聚集,一瞬,像落在荒原上的闪电般炸开。无数快感被炸成微粒,飞蹿进他全身的血脉。而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
抽搐过后,世界在他的喘息中恢复清明。无法相信,他居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她发掘了他未曾想到的敏感地带。
“你刚刚是高潮?”白可怀里还抱着他的脚,问,“我做对了?”
她的脸上被溅到一些白浊,却没有察觉。他伸出手擦掉那道浊液。忘记是谁曾经说过,不自知的性感,是一种罪恶。
“呵,”他有些挫败地笑道,“果然,存在缺陷的人往往在其他方面有惊人的天赋。
现在……”他猛地把她压到身下,“该让你看看我的天赋了。”
本以为会被他吃干抹净,没曾想他却挠起她的痒来。她承认他在挠痒痒方面真的是很擅长,不管脖子、腰还是脚心,他都能准确地捏到那块痒痒肉。她笑得眼泪直流。
是门铃声拯救了她。
被打扰了的唐一路立刻冷下脸,他本想逗逗白可以后来个大反攻,不知道哪个不识趣的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断他。门铃声还在固执地响着,在白可的催促下,他穿了件睡袍去开门。走到门边又折回来对她说:“把衣服拉好。”
来人是张耀东夫妇。手里提着水果,面色比先前几次看到的红润了些。
“我们刚好路过这里,就顺便来看看你和你夫人。”张耀东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