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壁画位于阿尔及利亚境内撒哈拉沙漠中一个名叫塔西里的荒凉高原上,故又名塔西里壁画。这里原来有一座名叫塔西里的山脉,绵延800公里、平均海拔1000多米,最高峰2335米,岁月的洗礼使这座山脉变得宛若月球表面一样肃杀萧瑟,寸草不生。人迹罕至。而在遥远的古代,这里曾有过丰富的水源,茂密的森林和广阔的牧场。塔西里,在土着的土阿雷格人语言中意思是“有河流的台地”,然而很长时间以来,这里早已是河流干涸,荒无人烟,空留下河流侵蚀而成的无数溪谷和一座座杂乱无章耸立着的锯齿状小山,以及巨大的蘑菇状石柱,似乎在向世人无声地倾诉这里曾发生的一切,而绘画则成为他们倾诉的惟一方式。
20世纪初,法国殖民军的科尔提埃大尉和布雷南中尉等几名军官,在阿尔及利亚阿尔及尔南部5公里处一个尚未被征服的地区巡查时,偶然地发现了这些不为人知的壁画,他们感到十分好奇,据布雷南追记:“1933年,我在率领一个骆驼小分队侦察塔西里高原时,接二连三地发现了好几个美术馆,展品真不少!内容有猎人、车夫、大象、牛群以及宗教仪式和家庭生活的场面。我被这些画面深深地打动了,于是就花了大量时间用速写描下了这些艺术品。”
当布雷南将这些速写画拿给法国的考古学家和地理学家们观看时,他们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无疑将证明,撒哈拉大沙漠绝非像人们所想像的那样一直荒无人烟,那里曾有过水源,有过牧场。有过人类的生息繁衍,否则那些壁画又当做何解释呢?
看过布雷海速写画的人当中,有着名的探险家亨利·洛特。他是个孤儿,14岁时独自谋生,自幼失亲培养了他坚韧不拔的性格和顽强拼搏的进取精神,后来他当上了空军飞行员。19岁时,由于一次事故使他的一只耳朵失聪,从此结束了飞行生涯。然而他对生活并未失去希望,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迷上了浩瀚无垠的大漠,此后他在沙漠中往返穿行,行走3万多公里,积累了丰富的沙漠工作经验,他把考察沙漠当成自己的终身事业。
他花了一年半时间考察了塔西里地区,并和散居在这一带附近的土阿雷格人交上了朋友,这个土着民族至今仍散居在这块河流干涸的土地上,男的蒙头纱,女的却不蒙,过着自由豪放的生活。在一些数万年前被水冲刷而成的岩洞里,他发现了众多保存完好的壁画,令他不胜惊奇和喜悦。这些壁画记录了史前时代许多有趣的事情:赤身的猎人在射箭,圆头颅的武士在投掷长矛,平静的牧入腰系围裙、戴着埃及式的头巾、手持号角在放牛,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独木舟。洞壁上还绘有许多动物,有的早已从地球上消失,还有如犀牛、河马、鸵鸟、长颈鹿等,也早已在当地不见踪迹。
面对这些史前人类创造的辉煌杰作,洛特激动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他决心将这些艺术品按原大和原色彩临摹下来。但仅仅依靠个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于是他决心组织一支考察队到塔西里来完成这项任务。然而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连中学文凭都没有,谁会响应他的号召呢?为此他进入巴黎大学半工半读,终于获得了博士学位。这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洛特脊椎受伤,卧床达10年之久,临摹塔西里艺术品的计划只好搁浅。
1955年,洛特恢复了健康,他四处奔波,得到法国一些科研机构和政府部门的支持与资助,组建了一支由4名画家,1名摄影师和1名懂柏柏尔语的年轻姑娘组成的考察队。他们携带着各式各样的必需品,于1956年2月出发,先乘飞机来到阿尔及利亚的城市雅内特,然后从那里往北,又骑骆驼行走了8天,一路上风餐露宿,倍尝艰辛,才抵达目的地。
塔西里的自然环境十分恶劣,昼夜温差悬殊,空气干燥,白天常常是狂风呼啸,沙砾飞扬、令人不堪忍受。而塔西里的岩画零散分布在洞壁的突出部位以及弯曲悬空的岩石上,有些画还转过犄角,跳过裂缝。为了把这些画准确无误地临摹下来,考察队员们忍受着严寒和酷暑、缺水和孤寂,在与世隔绝的荒漠中,常常不得不连续数小时乃至数日跪着或躺着工作。
1956年11月,天气转冷,考察队员疲惫不堪,工作暂告一段落。1957年,洛特又招聘一些热情高昂的年轻人重新开始工作。最后,他把复制的1500平方米的壁画带回巴黎,这些都是迄今所发现的史前最伟大的艺术的临摹抄本,随即,在罗浮宫展出了这些史前艺术珍品,令参观者为之震惊,同时又为史前人类能够创造出如此美妙的艺术品感到不可思议。
塔西里的岩画共有数万件彩绘画面和雕刻图案,大部分壁画表明撒哈拉沙漠曾是一片水草丰盛、牛羊成群的世外桃源。最早的壁画可以上溯到中石器时代,距今约1万年左右,最晚的壁画大约属于公元前后的作品、前后延续了近万年。不同时代壁画的题材、内容各不相同,风格各异,有的潦草,有的严谨,有的稚嫩,有的凝炼,百姿纷呈,令人目不暇接,记载了当时生活在此的各民族的活动情况。
岩画中最古老的画面是生活在公元的8000年至6000年前的史前人类绘制的,笔触稚嫩,描绘的一些绦紫色的小人,体型极不匀称,头颅又大又圆,而腿和胳膊细如芦柴。他们可能是那些以狩猎和采集为生的熏色人种描绘的,因为岩画中有文身和戴着假面具的人物,这种风俗习惯与黑人的完全相同。在洞穴中有一个高5.5米的巨人画面,两只手,圆头,耸着肩膀,头上似乎贴了四块金属片,脸上没有鼻子,两只眼睛七歪八扭,仿佛毕加索的作品,因为其他数千幅壁画图案都不是很写意的,唯独这幅巨人像特别抽象,洛特百思不得其解,遂给他起名叫“火星神”。瑞士空想家丰·丹尼肯认为大火星神穿的不是宇宙服就是潜水服,而且头上戴着球形头盔安装有无线,显然是星外来客。其实看似头盔和无线的东西,实际上是装饰着羽毛的头巾,况且在凹凸不平的岩面上的人物画不一定是按照垂直方向整齐描绘出来的,所以丹尼肯将它推测为宇宙人是牵强附会的。
这时期岩画中,无头的人物、奇形怪状的物品比比皆是,类似的画面在西亚安纳托利亚高原地带新石器时代早期的遗迹中也有发现,然而大多数都无法解释。
在这一时期的画面上出现了婚礼、宴会及割礼仪式的场面,还有一群人围着一个手执“魔杖”寻找水源的人的情景,此外还可以看到几个小孩合盖一条毯子睡觉,一群妇女在搭凉棚,一个人摇晃着一个醉酒之人欲使其醒来,一只狗正在狂吠……这些栩栩如生的田园风光式的画面再现了昔日撒哈拉居民宁静安详的日常生活情景。
大约到公元的5000年至公元前4000年左右,塔西里岩画作品中,出现了放牧牛羊、半圆形房屋、舞女、战争以及日常生活等场面。狩猎画面也很多,从驱赶鸟兽到用弓箭射取猎物的全过程在岩画上都得到反映。画风完全是采取写实的手法,构图巧妙,色彩鲜艳。据推测,这些岩画是由至今仍生活在撒哈拉沙漠南部的法尔拜族人描绘的,因为无论从发型、帽子、武器、住宅,还是从一夫多妻制等方面来看,两者完全相同。他们在撒哈拉牧草丰茂的时候赶着牛群,由乐非迁徙而来。这一时期塔西里的绘画艺术达到了巅峰。
公元前1500年前后,撒哈拉开始变得干燥,溪谷断流,绿洲干枯,严酷的自然环境不再适宜放牧牛羊。法尔拜人为寻求新的牧场向南迁徙,另一支使用马车的民族接踵而至。塔西里岩画中的两轮马车揭示了这一神秘的变化,这些两轮马车并不是用来运输货物的,而是用于战争和狩猎的,由于塔西里一带道路崎岖,石柱林立,马车很难行驶,因而居民十分稀少。这一民族大约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远徙他乡。
此后,撒哈拉日益干燥,沙丘逐步扩大,公元前后,形成了今天这样的情形,这时塔西里岩画上表现的不是马而是“沙漠之舟”骆驼了,画面上的骆驼或单个或成群,有的骆驼背上还骑着人。骆驼是从亚洲输入的“舶来品”,据北非的碑文记载,骆驼来到撒哈拉的时间大约是在公元前150年左右。文献资料记载的时间稍晚一些,为公元前46年。随着骆驼进入非洲大陆,撒哈拉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史前时代宣告结束,历史进入了有文字记载的时代——希腊罗马时代。
撒哈拉壁画的主要颜料采自页岩。绘画时,先将颜料磨成粉末,用水稀释溶解,加入树脂、动物油、血、蜂蜜、尿等材料,制作成液体或糊状使用。
在一些遗址中还发现了溶化颜料用的石器皿和石盘,以及研磨颜料用的小石臼,绘画工具用手指、笔或毛刷等,笔和毛刷是用草、头发、羽毛以及削过的细树枝加工而成的。
塔西里壁画令人流连忘返。来到塔西里观光的游客,环顾一望无垠的大漠,不能不发出这样的奇想:茫茫大漠中还会有神秘的岩画和不为人知的宝藏吗?
古老的加工术之谜
最新的人类学家们认为,随着在非洲发现的古人类遗迹,人类最早的起源为300多万年前。但是,美国科学家在得克萨斯州巴拉斯河底发现的恐龙化石旁,却发现有人类的足迹。恐龙是生活在7000万年前的庞然大物,因此,科学家们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有些人提出,是不是人类真的有过一次高度的文明后而又归于彻底毁灭的时代呢?
这个发现引起的震动已经不小,后来,在南非金矿的一次发现,更引起科学界的震惊:一群矿工在岩石中挖出了数以百计的金属球,考古学家们推断,这些金属球很可能是20亿年前的东西。
这些金属球类似人造的球体,它们的顶端和底部是平的,中间有3条镂刻完整的槽线。尤其惊人的是在这些金属球中,有一个能自动在它的轴线上旋转。
那么,这些20亿年前的金属球是什么东西制造的?又是如何冶炼和制造的呢?这些都是令人不解之谜。
印加要塞萨克塞胡阿曼位于秘鲁城市库斯科3500米的高山上。设计建造者无疑是印加人,因为使用磨去棱角的巨型方石的建筑方式久为人知,这是整个印加帝国的风格。要塞上方的巨石石圈像是日历,也可能是一座巨塔的塔基。
人们进入石圈,转过身来便陷入一座石头迷宫。说它是遗址,多少有些名不副实。那里散落着大大小小叫不出名字的石块,不知是哪座建筑物的遗址,早已面目全非。本来人们认为这是一座印加采石场,然而却不是。
这些岩石像是一种拼图游戏中的方块板,每一块都加工过了。没有一位考古传教士能让我们相信,是敬仰的大自然施了魔法,磨圆石头的棱角,把表面仔细抛光,又任性地将巨石置于大自然的风景之中。
在印加要塞正后方,又发现了足以证明其神秘性的、经过加工的整块巨石。人们站在切割完美的巨石面前,不禁叹为观止。没有一处使用过灰浆或是水泥这样的粘合剂,石块之间的拼接可谓天衣无缝。难道印加人凭着简陋的石镐就完成了这一杰作吗?可是石块之间的空间如此狭小,根本容不下他们挥动石头工具呀!
有一块高8米的碎块,像是混凝土浇铸而成。但又不是混凝土,和其他石块一样,是天然的花岗岩石。细如发丝的抛光层穿过岩壁,自上而下——这就证明,这块大石头是一座更大建筑的组成部分。
它是什么建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在这上面,曾有人像做奶酪一样对付过那些大石头。还有,西班牙征服者来到秘鲁高原的时候,这些奇怪的大石头就已经在那里了。
玻利维亚的普玛·普库城里的石头,给人的影响更加深刻。此地海拔4000多米,距今天玻利维亚的的喀喀湖不远。前往普玛·普库的路上就见到一块闪长岩石,上面有不同的壁洞和横线脚。不知留出的地方要做什么用。专家称这是一处祭台,不同的壁洞用来接血。
很久以来,普玛·普库一直是一个巨大的问号。早在公元1651年,当时的拉巴斯主教安东尼奥·德·卡斯特罗·德尔·卡斯蒂罗就写道,普玛·普库是圣经所说大洪水之前建造的。他认为,西班人曾移动过这些石头。
他说的是有道理的。上面有宏伟的走廊和平台。最大的平台长40米,宽7米,高2米,估计巨石重达1000吨?边墙和地板东倒西歪,杂乱无章,由花岗岩、安山岩和闪长岩构成。最后是一块坚硬无比的友绿色深层岩。建造平台的整块巨石加工得非常精细,经打磨和抛光,如同以最先进的机器、硬钢铣刀和钻机制作出来的一样。一望无际的石料,拼合成一个整体。我们无法想像,几千年前完整的普玛·普库城是什么样子。请看几个应用技术的例子:
一块10米高的闪长岩自上而下有一道头发粗细的凹槽,上面每隔几厘米冲一个洞。对付异常坚硬的闪长岩,骨头、木头、绳子、沙子、火石、铜或是铁制工具都是没有用的。那么用的是什么铣刀和钻机?
另一块建筑石料长2.78米,宽1.75米,高度适中,为88厘米。6个面大小不等,每个独立的面都在不同的平面上。形状不同,是大大小小的矩形和正方形。
今天,制作这样的精密产品,必须动用钢铣刀和钻机。将备好的模子放在石面上,任何细微的误差都会废掉这件产品。哪个设计者是谁,绘图员又是谁呢?
还有那个预制建筑构件!大石块正面车出两个壁洞,后面是小矩形。它使人联想到加勒比海人的啮合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