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宇大手一拉,童昕雨大头朝下地从沙发后面跌进了他的怀里,嘴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要害部位,“啊——”童昕雨惊叫起来,都说男人这里很脆弱,她要是磕坏了他可怎么办?
叫声还来不及收尾,童昕雨的身体陡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转,当然这不是她自己回转的,连皓宇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紧紧地圈在她的腰间,“啊,我血压高————”童昕雨惊魂未定地大呼道,她的唇一下被他封住了,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去,他将她翻正身子,掰开她的双腿,“妖精。”他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童昕雨眉目含春,脸颊飞红,黑黑的眼珠子直愣愣地望着他的脸,什么东西将她的身体填充得满满的,还有她的心……
做完激烈的运动,她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里,整个人像猫咪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她又发出像小猪似的哼哼声,“别打呼噜。”连皓宇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唇凑到她的耳边说。
“么打呼……哼……”童昕雨闭着眼睛咕哝道,她是一个美女,她从来不打鼾,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昕雨,昕雨……”连皓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地叫。
童昕雨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几分钟以后便安静了,除了匀称的呼吸声再没发出其他怪声来。
连皓宇出神地盯着她的脸,抬起手,指腹在她脸上来回轻轻地摩挲着,侧身抱紧了她,低头唇落在她的唇上,细细地吻着她的唇瓣,她的唇微启,舌趁机探进她的嘴里,一点一点地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
童昕雨做了一夜的梦,梦见他和她用不同的体位……早上睁开眼睛,回味着那个缠绵的梦,她的脸红了,一抬眼正对上连皓宇熟睡的脸,将唇凑过去,轻吻一下他的唇,童昕雨轻声轻脚地下了床,靠之,腿软脚软,走路两条腿都合不上了。
做好了早餐,“连先生,起床了。”童昕雨走到床边轻声地叫道。
连皓宇翻了个身,将头埋到枕头下面,继续睡着。
“连先生,起床了。”童昕雨耐心地叫道。
“再睡五分钟。”他嘟囔道。
好,五分钟,童昕雨心里默念着秒数,又再床上赖了九分零四十五秒,连皓宇才闭着眼睛起身、下床,她牵着他的手走进洗手间,将牙刷递到他的手上,他闭着眼睛刷牙洗脸,最后换上运动服下楼跑步去了。
两个人一起吃完早餐,连皓宇拥着她走进电梯,她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胸口上。
“连先生早,连太太早。”出了电梯,公寓里的保安热情地打招呼道。
“早。”连皓宇淡淡地应道。
有前途!童昕雨一脸赞许地看一眼保安,同时还不忘偷偷地朝保安竖起一个大拇指,以示鼓励。
连皓宇开车,童昕雨坐在副驾驶座上,她再次偷瞄一下他的双手,十指上光秃秃的,没戴任何的东西,“连先生,您订婚没订婚戒指啊?”她咬着一个手指头,试探性地问。
连皓宇抬起手指了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童昕雨在放纸巾的地方看见了一枚闪闪发亮的东西。
她用手指捏起那枚戒指,仔细地看着,“挺贵的吧。”她随意地问。
“还行。”连皓宇淡淡地道。
童昕雨将戒指放至嘴边,用牙咬了咬,又冷又硬的圈圈,牙齿根本咬不动,“我就不喜欢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忒俗!”童昕雨将戒指扔了回去,撇撇嘴,很不屑地说。
连皓宇不说话,专心地开车。
“连先生,您未婚妻还在上学呢,读哪个大学啊,哈佛还是剑桥?”童昕雨啃着手指头,斜歪着脑袋,看着他迷人的侧脸问。
“中学。”连皓宇淡声答道。
“中,中学?”童昕雨结巴了,眼睛一下瞪得老大。
连皓宇点点头,一脸的淡定。
“几岁了她?”童昕雨猛啃着手指头问。
“十六。”连皓宇波澜不惊地说。
“青梅竹马,两家世交?”童昕雨蹙眉问。
“算是。”连皓宇平静地答。
十六的娇妻,小青梅老竹马,两家世交,二十六岁的床伴,二十八岁的他,N个女配角,剩下的就是开虐了:男猪闷骚,换女人如换衣服,女猪小白(此小白非公司那位小白),吃饭被呛,喝水被噎,出门被撞,走路迷糊,东西南北不分,男猪迷恋********的床伴,一次醉酒,男猪和女猪发生关系,女猪一次中标,身怀六甲远走他乡,恶毒的床伴将女猪推入海中,闷骚的男猪开始想念女猪,逐渐男猪发现自己爱的只是女猪一人,女猪坠海大难不死,产下一个天才宝宝,四年后,女主携天才宝宝华丽登场,当然这时女猪身边一定要有一位多金帅气的男配,男猪发疯似的嫉妒,誓要夺回女猪和天才宝宝,床伴偶尔冒个泡搞搞破坏,男配吃个小醋,任凭这两个苦逼的配角怎么折腾,男猪和女猪就是情比金坚,结局大团圆,闷骚的冰山男猪从此成了妻奴……
恶俗!童昕雨五官紧拧成一团,她就是那个恶毒的,苦逼哈哈的,死缠烂打的,********的伴侣!
“你的宇哥哥来了。”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童昕雨闷闷的望一眼身旁这个闷骚男猪,长得祸国殃民,声音迷死人不偿命,此乃妖孽!
宇文轩站在车前面,正使劲地挥着他的两只爪子,又是一个苦逼的炮灰。
童昕雨冷着脸推开门,走下车,“有事?”她冷着脸,几乎是咬着牙问,瞎子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很差。
“昕雨,你昨晚没回家。”宇文轩抓起她的手,用小狗一样的眼神望着她,嘟起了嘴巴,可怜兮兮地说。
连皓宇和宇文轩互点一下头,他径自走进电梯里,按上电梯,走了。
“我昨天不回,今天不回,明天不回,后天不回,大后天不回,大大后天都不回!”童昕雨用力甩开了宇文轩的手,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大大大后天回吗?”宇文轩巴巴地问。
“我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我干嘛跟你回家啊?你算哪根草?”童昕雨吼着问。
“你,你,你说,你爱我的。”宇文轩的脸红了。
“我醉了。”童昕雨叹了口气说,看来以后酒要少喝了。
“酒后才吐真言呢。”宇文轩的耳垂红了。
“是吐真言,只是吐错了对象。”童昕雨闷声说。
“你,你叫我宇哥哥呢。”宇文轩声音似蚊子哼。
“宇文轩,你丫脑袋被猪拱了?二十六年了,我什么时候叫过你宇哥哥?呸!”童昕雨粗声粗气地说。
“你嘴里的宇哥哥不是我么?”宇文轩委屈地问。
“你姓宇文,要叫也是宇文哥哥,我呸!”童昕雨对着空气啐了一口,打死她,对着宇文轩她也叫不出这么恶心的字来。
“你叫的是你老板?”宇文轩突然开窍似的问。
“聪明!”童昕雨竖起一根拇指赞道,他难得聪明一次。
“他姓连,你应该叫他连哥哥,不是么?”宇文轩困惑地问。
“去吧,去医院陪瑶瑶妹妹。”童昕雨懒得说了,她挥挥手。
“你真的没有偷偷地暗恋我?”宇文轩不相信地问。
童昕雨用力地摇头。
“好吧,那我陪瑶瑶去了。”宇文轩又笑得像朵花。
“去吧去吧,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同生共死!”童昕雨诚心诚意地祝福道。
“你真的没暗恋我?”宇文轩再次问。
童昕雨按下电梯,走进电梯,懒得再和他废话。
宇文轩站在外面,愣了半天,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童昕雨走进办公室,“昕雨姐,早!”小白热情地打招呼,“早!”童昕雨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仰头望天花板。
“和总裁和好了?”米晓娜走过来,不冷不热地问。
童昕雨眯起眼睛,扯了扯自己衣服的领口,露出里面的锁骨来,上面全是红色的吻痕。
“明白了,菩萨您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米晓娜当即柔声细语地问。
“米特助,有前途!”童昕雨朝米晓娜竖起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