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羽杉被他的举动弄得发窘,眼睛朝前面瞥了又瞥,谭少轩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好笑着低声说道:“别担心,他们透明。”
自欺欺人,骆羽杉斜睨了他一眼,谭少轩却依旧不依不饶:“杉儿刚才是不是想我?”
干嘛非得抓着这个问题?骆羽杉看了看他很是无奈,只好敷衍地说道:“没什么,我有些累了。”
谭少轩听完,手在身后轻轻拍了她两下,一脸狐疑将信将疑地问道:“就是因为累了?”看刚才那温柔多变的表情可不象。
想着,脸上的神情便复杂起来,有一些心疼,一些怀疑,和一些审视。骆羽杉看着他的模样,心里软了软,浅浅一笑问道:“不然还能有什么?”
那带了调皮、带了戏谑的表情,令谭少轩心中一暖,压低了身子笑道:“丫头,敢捉弄我?”说着,作势便要吻上来。
看着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骆羽杉心里一急,一边推据着,一边低声急急说道:“不要……我说,我说总可以了吧?”什么人嘛,让你得逞以后我还见不见人了?
谭少轩停止了动作,直起身一脸得意地看着她,挑了挑眉一副从实招来的模样。骆羽杉瞪了他一眼,低低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以后人老了……”
谭少轩脸上的疑惑一闪而过,看着骆羽杉说完脸上带出了娇羞的嫣然,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一喜,将骆羽杉搂近了一点,低低问道:“你说的是我们老了?……”
爱意在胸口荡漾开来,谭少轩只觉得自己心中充满暗暗的惊喜和深深地怜爱。今晚看到威廉姆和骆羽杉相视而笑的场面瞬间从脑海中退去,是啊,只有自己能陪着杉儿白头偕老呢,那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杉儿,你又一次征服了我的心……
两人回到楼上,骆羽杉洗完澡上床休息,谭少轩帮她放好水杯才走进盥洗室。靠在床头习惯性地伸手去枕下拿书,却发现这两天看的那本被自己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骆羽杉只好穿了拖鞋,打开客厅的大灯去找书。
却发现在书本旁边,茶几上放着一个包装非常精美的盒子,上面系着丝带,一张小小卡片上写着两行小字:淡淡一点的友情很深,淡淡一点的味道很纯,淡淡一点的祝福最真,二少,祝福圣诞快乐!
没有落款,骆羽杉看了看紧闭着的浴室门,心里一动,是谁?是谁这样细心,默默地向谭老二表达圣诞祝福?看包装,这礼物应该价值不菲吧?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好奇归好奇,骆羽杉却不会擅自动了别人给谭少轩的礼物。拿了书靠回到床头,却觉得心里微微有些乱,那份漂亮的礼物总在心头出现,是谁送来的?等谭少轩从浴室走出来,坐到床边,骆羽杉貌似很不在意地边翻着书边低头说道:“有一份给你的圣诞礼物,在客厅的茶几上。”
“杉儿给我的礼物?”谭少轩闻言大喜:“我去拿!”
谭少轩竟误会了自己的话!骆羽杉张了张嘴想喊住他做解释,想了想还是罢了,反正他看了也会明白。正想着,谭少轩手里拿着礼物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有些淡去:“杉儿,这不是你给我的礼物。”
骆羽杉无辜地抬头,我也没说是我送的礼物啊。
谭少轩笑了笑:“没关系,今晚杉儿已经送了一份大礼给我。”那样的一场演讲不是一份大礼?说着将手里的礼物三把两把拆开,看了看放到了一边。
骆羽杉看着露出来的一条深红色领带的一角,心里有些不自在,卡片上的字体清秀但缺乏力度,送的又是这样的东西,果真是女人呢,又是那些红颜知己吧?想着,骆羽杉侧转了身子,将书本放到枕下,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谭少轩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心里打鼓,是不是杉儿怪自己没有给她准备礼物?自己对这些洋节日素来不怎么上心,再说最近又呆在救灾前线的多;况且杉儿的生日也快到了,自己只顾了考虑她的生日礼物,所以没有把这个圣诞节放在心上,杉儿不会生气了吧?
谭少轩很想叫醒骆羽杉解释两句,可是想到天快亮了,她忙了半夜肯定累坏了,所以也没再吭声,把被子给她盖好,悄悄躺在旁边,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骆羽杉却有些睡不着,听着谭少轩有节奏的呼吸,看着那张俊朗的脸,心里微微有些苦涩,虽然自己除了严霜华其他的都没有见过,但感觉得到,他的身边时不时朦朦胧胧会有那些红颜知己不散的影子。
这样的一个人,能让女人毫无顾虑的相信他、托付终身吗?床头灯已经被关掉,只有一盏夜灯闪着晕黄的薄光,骆羽杉看着窗帘后依旧黑沉沉的夜色,幽幽叹了口气,晨曦的确不是太远,但夜色还深啊……
骆羽杉没有想到,圣诞晚会万国赈灾会成立的一场演讲,不止让谭嗣庆和谭少轩再次对她刮目相看,更是征服了几乎所有人的心。
次日骆羽杉的演讲在各大报纸、电台刊载、播出,到场的外国媒体也全部以标题为“大帅府少夫人的救灾演说”为题,配了照片,正面报道南方军政府在救灾上的积极努力,呼吁民众支持中国的救灾。
讲台上那个落落大方的美丽女子,新闻发布会上那个聪敏高雅的女子,她淡淡的微笑,她坚定而优雅的眼神,登时风靡了整个南部中国;在瘟疫肆虐、人们对生命和未来失去希望的时刻,她的出现,激发了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