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轩很是满意地看着骆羽杉迅速升起酒晕的脸颊,把手中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二话没说,两步跨过去,便把佳人搂进了怀里:“杉儿醉了?”无赖的手指穿过瀑布般的披肩长发缠住了骆羽杉的脖子,力道不重,但这个姿势却让骆羽杉怎么也没办法挣开,只好恨恨地红着脸和他近距离对视。
最诱人的性感决不是刻意做作便有的,眼前人不经意间举手投足散发出的甜香,令谭少轩很不争气地喉头轻颤,迅速表现出了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劣根。
谭老二眯起眼睛微微摇头,不能怪自己没有定力,象老三那样说的文艺些,软玉温香抱满怀,大概就是眼下的感觉吧?那微启的樱唇,那如瀑的青丝,莹白如玉的凝脂,勾魂的水眸,被扣在自己身畔,娇躯忍不住战栗地颤抖,搔首弄姿的女人哪里有这样的魅力?
唇角扬起,谭少轩扣住了怀中佳人的后脑,头一低吻住她的唇。很轻很轻,似羽毛落在水面一般,柔柔的,似有若无的,挑逗般的轻吻。
骆羽杉涨红了脸,急忙挣扎着,低低喝道:“放开!我,我不爱你……”
“没关系,今晚由我爱你就行!既然嫁了,二少夫人总不会不知道有些事天经地义吧?”某人挂在嘴边的“我不爱你”显然让二流氓很不满意,一探手,扣住骆羽杉的纤腰,一用力便拦腰横抱在了怀里,径直朝着卧室那张大床走去。
“你,你干什么?”骆羽杉一声惊呼,天旋地转瞬间被扔到了床上。这,这竟然是一张水床?!
水自然具有流动性,因为骆羽杉的挣扎起身,床瞬间变换着凹凸浮沉,实在令人有些无处着力。
谭少轩一边解着衣衫的扣子,一边轻笑:“这是我为和杉儿新婚特别从浪漫的大不列颠定制的,还是上次发现的新款,杉儿满意吗?”
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令骆羽杉轻颤,这流氓为了今夜竟这般处心积虑,看来自己已经是掉进他坑中的猎物,凶多吉少。
好不容易爬到床边,刚想滑下去,谭少轩已早一步坐到床上,抓着她的皓腕一推,床晃动着顺着那力道骆羽杉不自觉向后倾倒,谭少轩一歪身,两个人的身躯紧密无间的压在了一起。
流氓毫不迟疑地俯低身子朝她压过来,骆羽杉只觉眼前一黑。完全不同与刚才的轻柔温存,谭老二以老鹰俯冲扑小鸡的凶猛气势,雷霆万钧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骆羽杉被他吻的差点窒息,拼命想逃开,流氓的手却按在她的后脑,床又软绵绵无处着力,逃无可逃,只能挣扎着被他霸道而粗鲁地攻城略地,吸吮着她的唇舌,骆羽杉颤抖着承受着,被吻得红唇微肿,脑中发晕。
好半晌,谭少轩才喘着粗气放开她,骆羽杉缓了一口气,正想挣扎,流氓却略微抬起身子,从床柜中拿了什么。接着手中便被塞进来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然后是谭老二带着暗哑的声音:“杉儿,我知道你不愿意。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既然嫁了给我,我就不会放过你!今晚,要么你杀了我,否则我吃定你了!自己选,拿好了,往这儿打!”
手中的冰冷,令骆羽杉瞬间回神,流氓塞到自己手中的竟是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
手被他抓住,枪口正顶在谭老二的左胸口,他的薄唇向上挑起,手却在慢慢地施力,“咔嚓”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骆羽杉心中一颤,一股压迫感隐隐从谭少轩的眼角眉梢传递过来。
骆羽杉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神经紧紧绷着,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一声呜咽般的叹息,骆羽杉转开了头,握枪的手无力的跌落在床上:“你!……”
谭少轩的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舍不得?那就不要怪我了……”话没说完,便俯身下来。
贝齿咬着红唇,淡淡光影下流转着淡淡的朱光粉色。谭少轩喉结滚动,健壮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压了上去……看着他的眼神由深沉转为炽热,骆羽杉紧张地绷紧了心弦,她是学医的,自然明白这种状况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能再这样下去!猛然惊醒过来,急忙挣扎,谭少轩低低闷笑,唇迅速地吻上了身下的娇躯,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骆羽杉差点窒息……那吻来得如此霸道和深入,让她心中的警铃砰然响起,但却无力挣脱,直到他放手,把头埋在她颈项和发间低喘。
谭少轩就着俯身的姿势与她对视,骆羽杉被困在他和那荡漾不歇的床之间,没有动弹的余地。知道嫁了给他定是很难躲过,也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只是事到临头,实在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怎样接受,这样无爱却不得不做如此亲密之事的现实。
谭少轩眼中的欲望已经无法隐藏,即使隔着衣衫,骆羽杉也能感觉他的炙热。正矛盾得无以复加。谭老二的脸压了下来,在脸颊、眉眼处留下一个个热吻,温柔缱绻,隐隐含情。
骆羽杉只能边躲边推拒着他的轻薄,一张俏脸既怒且羞,因为挣扎细腻雪白的肌肤上一片晕红,玉染胭脂一般,晶莹剔透。
“怎么?这样不愿意给我?因为心里那个人?”谭少轩的声音有点沉冷,骆羽杉心中一痛,脸上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贝齿倔强地紧紧咬住了樱唇。
“杉儿,我既然要定了你,你这一生都是我的,由不得你!我一会先得到你的人,再慢慢吞掉你的心!”身下的柔腻让谭少轩心中一荡,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