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身,他缓缓而炽烈的进入她水一样的轻柔:“杉儿,我爱你……”
骆羽杉已经沉醉,她只知道软软地拥抱着他。今夕何夕,此时何时,轻吟浅泣中,时间和光阴已经没有了影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羽杉在淅淅沥沥的春雨声中醒来。刚才的一切恍如一个美好的梦境,她花了一会儿时间来回忆刚才的情景。一转身抬头,却看到了谭少轩带笑的英俊的脸。
“睡醒了?不急的,刚才累到你了,好好休息。”看得出来,谭少轩已经洗过澡换过衣服,清清爽爽坐在一旁,头发微湿显得轻松而隽秀:“盖好被子,下雨了,春寒料峭会着凉的。”他柔声说道。
说完,便只是凝视着她,含笑不语。骆羽杉有些羞窘地垂了头,脸飞红晕。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这样子大白天......给人知道,羞也要羞死的,想着便要起身着衣。谭少轩却动也不动仍旧坐得安安稳稳。
骆羽杉脸上一红:“你……先走开,我要起身……”
“你起身就好,为什么要我走开?”谭少轩挑眉一笑,旋即低低声道:“还有什么是我没看到过的?”
“你!……”一句话说的骆羽杉羞不可抑,抬手便要打他,不巧锦被滑落来,吓得骆羽杉急忙又缩了回去,自觉不好意思,拉起被子蒙了头。
谭少轩轻笑,伸手进去一阵纠缠。骆羽杉左躲右闪,却无法躲过他的五指山,谭少轩来了兴致,掀开被子便想去捉,骆羽杉无处可躲,无奈被他捉到怀中,只好红了脸由着他厮磨。
窗外雨声渐歇,谭少轩吻着她的脸颊低声道:“下午晚一点带你去个地方。”
骆羽杉看了他一眼:“今天你很空?”
谭少轩笑:“顺便办公。”
又说了几句,才放骆羽杉起身,两人各自去忙了些自己的事,骆羽杉到王公馆给严霜华换药,顺便和老虎婶说,严霜华的伤已无大碍,可以下地试着走动,严霜华也说公司有新戏要拍。老虎婶无奈,只好答应次日一早送严霜华回大唐。心里却十分遗憾,儿子回来两次,听说并没有什么进展,看来想娶这个媳妇,竟是异样地难题呢。不过儿子又不想强取豪夺,自己也没有办法,只好顺其自然吧。
等骆羽杉回到楼下,车子已经等着,夏汉声笑着和她打了招呼,骆羽杉上楼更换衣衫。
谭少轩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等着,见她进来,放下手里的纸笑道:“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心里压地紧,杉儿也跟着受累,今晚和你去千色山走走好不好?春天已经来了,山上一定都是花香。”
难怪谭少轩换了一身休闲的衣裳,骆羽杉看了看他笑道:“不耽误你的正事,可以的呀。就我们两个?”和夏汉声他们?
“哦,我请了杨叔和眉姨娘一起的,你们干妈干女儿也一起聚聚。”谭少轩微微一笑,骆羽杉登时明白,这就是谭少轩所说的顺便办公吧,不知道这次他要和杨震飞谈些什么。
“那让亚玉也去了吧,好歹多个人手帮忙照顾干妈,好不好?”骆羽杉笑问。
“没问题,”谭少轩回答的痛快,反正山上的别墅大的很,自己想和杉儿单独相处,安排他们住在旁边就好。
于是骆羽杉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淡淡雨幕下,几台车出城向着码头驶去。
在码头上了船,顺流而下,在凌水景区的中间地方,便是这片起伏的群山中景色最美、也是富家豪门别墅最多的千色山景区。
千色山别墅的建筑起源,大约在十九世纪末年。当时一名年轻的英国传教士买通了地方官绅,强行租借千色山为避暑胜地,租期九百九十九年,成立开发公司,大兴土木兴建起一幢幢别墅。
后来很多外国人和国内的高官巨富见样学样,不断在此大兴土木,截至到现在,千色山已经有别墅几百幢,其中属于外国人的占了百分之六十以上。
这些别墅大多依山傍水,千姿百态,或隐约在深林浓荫、云雾萦绕中;或屹立在丹崖翠壑处;或坐落在潺潺山泉溪流边,与青山绿水浑然一休,而成为千色山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两个人做在船舱里,窗户开着,细雨从外面飘洒进来,打在骆羽杉脂粉不施的俏脸上。宛如五月凌江上一段水云般清丽,散发着新荷初绽的美和娇柔。
“很小的时候曾去过,后来便没有机会了,不知道山上变了没有?只记得那竹海是望不到边的。”骆羽杉看着窗外娇媚的春雨,不时回头看着谭少轩。他唇角轻扬,眼眸中全是温柔和宠溺,一直在凝视着她。
“要不要关上窗户?着了凉,可不是好玩的。”谭少轩走过来关窗,顺势想搂了她入怀,骆羽杉巧笑着,闪到一边,低声笑道:“他们都在呢,别这么张狂……”
“张狂?你说我?”谭少轩挑起眉毛:“好啊,恩将仇报,带你上山,还说我张狂,那回去吧。”
“少轩……”骆羽杉有些羞窘,蹭到他身边,水眸含羞带怯看着他,低声喊道。
“你啊,”谭少轩笑着摇摇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在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他的指掌温暖,合着窗外细雨后的清新让她心安。江上微凉的风吹来,船儿轻轻摇晃,润湿的空气,和着春天不知名的野花香,温柔而暧昧。
“雨差不多停了,要不要出去看看?”骆羽杉见舱外的夏汉声已经收起了雨伞,笑着问道。
谭少轩宠溺地看着她:“再等会儿吧,淋了雨便会生病的。”说着忍不住歪了身子想要吻上那含露的红唇。不想骆羽杉早有准备,灵巧侧身躲了过去,一边嘻嘻笑着得意地瞥了谭少轩一眼,一边疾步走出船舱:“亚玉,雨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