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儿,你真美,肌肤如玉,”他抚摸着她的长发,“花容月貌。”指掌下,她的身体颤抖不已。
她的呼吸急促,身体的欲望伴着窗外的潮水扩散开去,谭少轩看着她蜡烛般溶化、柔软,钳住她的手,压紧在床柱上,身下那淡淡的花香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啊……
当她淑女般整洁的指甲抓进他的皮肤,他的血就直直往上涌;当她浅吟低泣,他的脉搏就急速加快;当她的身体颤抖,他连头都眩晕,再也找不回自己……
当被谭少轩温柔地抱着她走进盥洗室,骆羽杉已经瘫软如一泓春水,无力抗拒他的掌握和亲昵;当谭少轩帮她擦干身子和长发,骆羽杉迷蒙着眼睛将自己卷进了被子里,象条虫儿一般靠到墙边,似梦似醒地躲避着谭少轩仿佛带着电和火的手:“不要……”
可恶的小女人,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的多,为什么总是要推开我?谭少轩微眯起眼睛瞪着骆羽杉,一言不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杉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今晚我会饶过你?”
骆羽杉闻言心里一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含含糊糊道:“不,不要……”
“呵呵,不啦,你累了,睡吧。”谭少轩的指掌一路抚摸上去,停留在她的丰盈上,唇齿在精致的锁骨间流连着,怜惜地说道。
骆羽杉想抗议,想拒绝,无奈实在已经睁不开眼睛,不一会儿便在他的臂弯沉沉睡去。
当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春梦旖旎,而且全身躁动,他的嘴,竟然还在吻着她,他的手……哦,他的手……
“你!……嗯……”她的眼睛一睁开,谭少轩就慢慢地,深深地,滑了进去,轻轻地动起来……一时间,骆羽杉已经无法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幻……
借着外厅暗淡的灯光,谭少轩看着她的脸。因为一觉好眠,或者是酣畅的欢愉,泛着可爱的晕红。眼睛朦胧而迷离,象是笼着淡淡一层轻烟,微肿的红唇伴着呼吸在轻轻颤抖……
借着窗外清晨的朦胧亮光,他们看得到对方,看到那轻柔而有节奏的起起伏伏。
空气中带着海水特有的潮湿和淡淡腥味,早起的鸟儿已经放开了歌喉,浪花翻滚着拍打着礁石,天亮了。杉儿酒醒过来,看到谭少轩舌头顶着牙齿,瞅着身边因为尴尬和羞恼而全身变成淡淡红色的人儿,那样美丽,那样令人……心旌摇荡。
“杉儿,看来还是该让你喝酒,你不知道昨夜有人好热情……”谭少轩抱着她蜷曲的身子,在耳边低低轻笑。
“你------”骆羽杉羞恼地别转了头。
“土匪?还是流氓?”谭少轩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
“……天已经亮了,我们……去海边看看……”骆羽杉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又羞又恼的发脾气,眼下和这个流氓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只能转移话题。
“杉儿,只要几分钟就好……”流氓求恳着,唇齿咬上了她的耳垂。
“谭少轩!你!”看到他蠢蠢欲动的眼神,骆羽杉惊骇地向里躲闪:“谭老二,不!------”
话音没落,已经被他抱在怀里,吻得云里雾里,被带到撕心裂肺的高潮。
她握紧了拳头放在床单上,无力拒绝他的疯狂------
意识一片朦胧中,他看到她又溶化在自己身下,感受到潮水的余波闪过她的身体。谭少轩觉得自己无限迷恋这种全身轻飘飘的感觉,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手还紧紧地握着她,那姿势就象怕她会随时消失一样。
哪里只是几分钟?当他们收拾停当,从内室出来,打开房门,太阳已经高高挂在树顶。夏汉声笑着打了招呼,让人端上早点,对谭少轩道:“按照二少的安排,程司令官带舰队已经出发,他留话说祝二少和少夫人天赐良缘、百年好合……”
骆羽杉在一旁悄悄红了脸,只好坐了低头装作用餐。
饭后谭少轩和夏汉声因为军务出去,等他们回来再回转凌州时,海水已经涨潮,从岸边看着水波恋恋温柔地与沙滩吻别,而沙滩敞开她永恒的心扉期待着,海浪翻滚发出轻轻呼唤……骆羽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谭少轩,谭少轩回她一个宠溺的微笑,下令先送她回大帅府。
到了楼下,亚玉接出来,谭少轩扶了她下车,自己接着坐回到车上,招招手车子疾驰而去。
亚玉看骆羽杉有些疲惫有些慵懒的样子,笑笑道:“四小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刚才三少爷派人来过,说若是四小姐有空,他有事要请教呢。”
骆羽杉闻言微愣,谭少轶?他有什么事对自己称请教?想了想,真是累了,现在也差不多中午,过去也有些不方便,晚点再说吧。
于是,便拿了本书窝在沙发上半睁半闭着眼睛养神。和谭老二新婚不到一周,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般纷繁,眨眼间却似乎觉得已经过了许久许久。
随着对他的了解,骆羽杉觉得谭少轩已经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一些难以磨灭的东西。昨夜,自己半醉半醒,竟没有如往日般那样抗拒和他的欢爱,甚至有些期待般的热情,她实在弄不清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强取豪夺还能爱了他不成?
正想着,外厅的电话铃响起来,亚玉轻声接了电话,探头看到她睁着眼睛,便笑道:“四小姐,是柴家表少爷的电话。”
俊宇表哥?骆羽杉答应着起身走过去,拿起话筒“喂”了一声,便听到柴俊宇温润的声音传过来:“四妹,是我。上次四妹说的那件事已经办好了,所以今天打电话和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