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狂风、暴雨……
一栋白色的别墅在暴雨闪电中若隐若现,耸立在郊外。
屋子全黑着,只有一楼的客厅一角亮着一盏壁灯,萤弱的灯光更加显得屋内诡密异常。
放眼望过去,在大理石铺设的地面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头破血流,看不清面容,全身上下被绳子捆绑的结结实实;女的面容佼好,一双惊惧的大眼睛死命的盯着不远处的被绑男子,而她自己也被绑着双手,动弹不得。
“哥,亏了我这么多年,该给我点好处了。”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子,充红了双眼,狠狠摔下手中的酒瓶,破碎的瓶渣飞溅,划破了女子娇嫩的面颊,鲜红的血如梅花般点点滴洒在她的脸上,妖娆美丽又万分诡媚。
“耀庭,我没有亏过你,你快把我们放了,我不会计较的,就当你喝醉了……”
“呸,喝醉了?我清醒的很,都是她,让我们两兄弟反目,都是她,怂恿你把我的钱独吞了。”
醉酒男子狂叫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声四起,时钟“铛铛……”连响了十二下,已是午夜十二点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他,你个禽兽,快放开她,她是你嫂子。”
“你不是说我醉了吗?哈哈,现在醉了的我要尝尝这个女人的滋味。”
淫笑着,满身酒气的男子伸手探向了地上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女人身上,顿时,衣服破碎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声,刺耳的响彻在整个诡异的大厅里。
“放开,耀忠救我……”
“混蛋,婷玉,呜呜……”
女人的哽咽尖叫,男人的粗喘辱骂,声声刺激着手脚不能动的乔耀忠,两行泪滑过双颊,和脸上的血渍混合成血水,流淌在大理石光洁的地板之上。
狂风暴雨下个不停,时而还有闪电划过天空,风雨之中,飘摇的树叶时时拍打着围栏。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只有那双睁得大大的惊恐无助的眼睛,空洞地瞧着墙壁之上那幅名为“炼狱”的壁画,闪电每次划破天际之时,那幅画里的魔鬼都会呲牙咧嘴地吐着血红的舌头,啃噬着地狱里的人。
“美啊,滋味不错,怪不得什么都听你的呢,哈哈,喂……”
“婷玉,婷玉,你怎么了?”
女子的嘴角流血,双目是充血的恐怖。
两个幽灵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暴雨狂风之中。
两天后天晴日高,完全没了前夜风雨的狂暴,游走在大街小巷的人们,吸取着清晨雨后的青草芳香,投入了正常的生活轨道之中。
书报亭里翻搬各类报纸的报工们,不约而同的都注意到了这样一则新闻,在各大报社的报纸头版头条之上,赫然显目的头版标题就是“乔耀忠夫妻车祸双双罹难,乔氏财权分崩瓦解散盘。”
宋若予的发散乱地铺摊在床上,他紧带着让她不时的发出求饶之声。尖叫着喊出声时,他还继续着为所欲为。
“啊……”
“这样叫,我才会多享用一番。”
话里带着讽刺,冰冷的划过已要昏迷过去的宋若予的耳际,皱起眉头,轻张着嘴巴,没有回应还在用大手在她身上四处制造火热的男人,胸前一疼,宋若予猛然用力,睁大眼睛直直地盯向那个使坏的男人。
“呵呵,小猫要伸爪子了。”
低沉地笑声带着毫无感情的渲泄,男人带着宋若予翻了个身,再度搅热了一室的温度。
“这次还不错。”
递出一张金卡,男人看着宋若予伸手接过,扬起自嘲的笑来,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光滑洁白的肌肤上,全是他制造的痕迹,不在意镜中的她是如何的疲累,宋若予一件一件地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衣物,快速的抱起来。
乘着男人洗完擦着头从浴室里出来的一小会儿里,宋若予快速地擦了擦汗腻的身体,洗了把脸,将长发挽盘在后脑之上,对着镜子在脸上涂了几层厚厚的粉脂,再画上冷色调的眼彩和唇彩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幅宽边的黑框近视眼睛,戴了起来。
“怎么?不洗一下吗?”
暖昧的又充满了嘲讽的话语从英俊的不象样的男人嘴边溢出,嘴角微微地上扬着,带着不可一视的口气对着准备离开的宋若予说着。
停下步子,转过身,看着他胸膛上的衬衣扣子还有两颗未系上,而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也正散散地垂着。宋若予走回去站好,将包包扔上床,动作利落地为他扣好衣扣,系好了领带,这才吐出一句来。
“要迟了,不洗了。”
俯身拿起床上的包,宋若予率先一步打开房门,出了屋。
步出这座花园式的公寓楼,还未走出院门口,一辆法拉利豪华轿车擦过她的身侧,呼啸而去。
宋若予走出公寓的院门,扬起手来,叫停一辆出租。
“靳氏集团,要快,我会付你双倍车钱。”
“好,您放心坐好。”
靠在车椅背上,宋若予闭着眼睛,双腿轻轻地来回在狭小的空间里绷直、舒展,以此来减轻着她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