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痛着,宋若予又想起自己这副样子,还有被靳楚轩借故地欺负了这么半天时间,不由地又怪到了汪建宇头上。
“汪建宇?”
“对,这该死的男人踩踏几只船,让我遭了殃,被他的女友踩了一脚,哼。”
“你就没让他赔偿?”
“当然要赔了。”
听到靳楚轩话里的讥讽,宋若予扯起一抹妩媚的笑容来,倾身攀在了靳楚轩身上,抱住他的腰,高抬起脚来让他继续揉搓着。
“这个伤是他弄的,当然要他赔了。今天他还带了我去诊所,他的一个亲戚在我脚上发功,哎,你知道吗?好神奇的,我的脚立刻就不太痛了,整个脚好像被烘烤着,电刺着一样,这不,这还是那个老医生开的药。”
“那明天可以上班了?”
“啊?明天我请假了,我还得休息一下,工作上的事你可以找李芸嘛。”
“既然明天休息,那我们继续。”
宋若予这下子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豪取强夺的夜总算是过去了,宋若予从迷茫和一身的酸痛中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一点,对她欺榨了的那个男人已早早地走了,也对嘛,他要去上班的,而宋若予今天则是可以休息的。
饿的前心贴后心了,起身随意地套上他的一件衬衫,宋若予第一次这么放肆地在靳楚轩的公寓里游走了一圈。
厨房里的餐桌上摆放着早餐,一看那打包的早餐,定时靳楚轩临走前为她订来的,就如昨晚的晚饭一样,他的厨房很干净,显然是没有开过灶的。
宋若予狼吐虎咽地吃完了早餐,收拾好餐桌后,好奇地到另一间房子走去,那间房子她从来没有进去过,两年了,她也只是匆匆的来,匆匆地上了他的床,再匆匆地走。
书房,这一间是书房,靳楚轩的书房比卧室要大,里面的摆设极为简单,除了书架就是书桌,再有就是室内的高尔夫练球器。
正看着,书房里的电话响了,宋若予吓了一掉,拍着胸口呼出一口气来,打算不去管它,可那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似是知道这书房里有人一样。
宋若予盯着电话看了许久,走过去接了起来,但聪明的没有先开口,而是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先说话。
“起来了?。”
是靳楚轩,宋若予松了口气,懒懒地坐在这张大书桌上,晃动着双腿,轻轻地嗯了一声。
“嗯。”
“在干什么?”
“哦,我这就回家了。”
沉默无语,静静的电话两头,两个人各自抚着头,思索着对方此刻的意思。
宋若予有些诧异地握紧了电话,她的这个情人上司今儿个这电话来的是有些蹊跷,他怕她在他家乱看吗?
靳楚轩一个早上都想着在他公寓里沉睡的宋若予,想着她昨夜是如何向他求饶,想着他是如何一次一次地在她身上停不下来。
“我,总裁,还有事吗?我是为了接电话才到你书房的,那个,我什么也没有乱动。”
没话找话的宋若予打量着这间书房,突然想到这个男人的冷酷和霸道,这书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是相当于军事基地一样,容不得外人来窥探的,而她不小心地闯入,必要向他解释一下。
“是吗?好啦,我要开会,不说了。”
靳楚轩挂上电话,看着电脑里的画面,宋若予穿着他宽大的衬衣坐在他的书桌上,一晃一晃的两条白嫩细腿诱人地在向他招摇,而她在他挂了电话后,仍拿着书桌上的电话久久地没有挂上,一脸的沉思,不知在想着什么,更或者是在想他吧。
轻轻地扯出一抹笑来,靳楚轩看到画面上的人儿跳下桌子,挂了电话,好奇的她并没有从书房里立刻离开,而是继续左看看右看看地,一会儿摸摸他墙上的羚羊头骨标本,一会儿又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来翻了翻,最后,竟然看的入了迷,坐在那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舒服地背靠着书架看了起来,全然忘了她方才说的她要回家的话。
“总裁,重华集团的乔总约您今晚用餐。”
电话对讲机里李芸的声音软软地带着些许激动飘了进来,靳楚轩继续看着画面里沉浸在书海里的那个小女人,给李芸了一个答复。
“嗯,告诉乔总七点我有时间。”
“是。”
柔柔的光线洒照在宋若予的周围,她一头墨黑色的发长长地披散在肩头,纤细的手指翻动着书页,微敝的衬衣领口将她细白的脖颈衬托的更加修长。靳楚轩按动了几下电脑的键盘,不消几秒钟后,清晰的放大了的宋若予的看书的照片跃然而上,在电脑里一张张的播放起来。
时钟铛铛地敲打了两下后,宋若予这才从书海中抬起了头来,向墙上的大挂钟看去,已是下午的两点了,她在这里已看了近半个多小时的书。
也是该走的时候了,宋若予将手中的书依依不舍的放在书架上,轻灵地走出书房,从未在这里洗浴过,她自然还是习惯回她的家去洗,匆匆地穿戴好一切,从靳楚轩的公寓回了家。
打开包取钥匙时,这才发现手机上有数十个电话,都是柯雨打的,顾不上冲进浴室,宋若予飞速地拿出笔记本电脑来,连线上网,不一会儿,那个柯雨的小头像就闪动起来,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