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敏,智敏,开门,快开门我要出去,你们快放开她!”岑雪猛烈的敲击着房间的铁门,激动的愤声大喊,眼角不时的有泪水飞出。
智敏那一声声尖叫,无比震颤着她的心,曾经她也被男人强爆过,那种痛不欲生的绝望感,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所受的身心伤害是一辈子都无法逆转的痛苦,她或许还能幸运的让那个恶魔爱上她,可是智敏呢,她还这么年轻,强爆她的男人只是把她当成发泄工具的士兵,她这一辈子都会毁了。
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智敏越来越凄凉的吼声,可岑雪面前的铁门却被死死的反锁住,无论她怎么敲击,房间的门都纹丝不动。
“还有十一分钟,我们再来一次吧。”当智敏好不容易熬过那黑暗的第一次,压在身上的男子又开始了另一轮连番的攻击。
智敏已经无力去拒绝,只能仍由男子在她年轻的娇躯上疯狂的发泄着欲念。
“最后一分钟。”军曹的催促的喇叭声在门外响起,顿时,所有房间里,猥亵的淫言戏语响成一片。
智敏的泪水已经哭干,在这一瞬,她突然有种厌恶这个世界的念头。
只是,她的初夜噩梦并没有完结,紧接着下一批的士兵又赶进来,蛮横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了又一番粗暴的占有。
整整一夜,她未经人事的身子,一共伺候了六个士兵,每个士兵都不止一次,等到清晨士兵离开的时候,她已经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任发炎的伤口鲜血直流,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再去挽回什么,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恨,她终于闭上眼昏睡过去。
这就是军队里军妓的命运,过着猪狗都不如的悲惨生活,仍男人发泄****的工具,由于军队里男多女少,她们每天晚上都要伺候几个男人,而且不能挑选,很多女人经受不住做的太多被活活累死,有的女人不堪忍受这样残酷的折磨自杀选择死亡,无论哪一种,她们的结局必将被人们所遗忘,这里对女人来说根本就是撕碎了尊严的地狱。
岑雪整夜没有合眼,在隔壁房间,她清楚的听着智敏的呼喊声,那么的凄凉哀怨,却饱含无奈,她很想冲出门去救她,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被关在铁门之外。
试想如果她没有遇见冷炎哲,是不是昨晚她的命运就会跟她一样,或者更悲惨的被强爆流掉她的孩子?她紧紧的捂住头,身体无助的滑落,她几乎不敢这样继续往下想去。
第二天傍晚十分,岑雪房间的铁门终于被打开,她想也没想就冲到隔壁智敏的房间里,只见她两眼无神,不发一言的端坐在墙角,两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膝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智敏,来吃点东西吧,我听守卫说,你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岑雪给智敏端了碗小米粥,吹了吹,递到她的唇边。
智敏没有说话,亦没有任何表情,两眼无光,宛若失神,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一样。
岑雪哎叹一声,试图劝说道:“不吃饭怎么行,一切恶魔都会过去的,自己的身体要紧啊!”
看着智敏床单上那抹落红,岑雪的心顿时沉下了谷底,她突然明白起智敏的感受起来,知道现在无论怎么劝她,她都不会吃下一点东西的,就像当初自己被强爆了一样,那种屈辱无助的感受,是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女人,永远无法理解的痛,也是她之所以一直不肯接受肖宇澈爱的更重要的原因。
初次都女孩来说意义是相当重要的,谁都希望能将自己的初次献给心爱的男人,而对于她跟智敏来说,初夜已经成为她们心中无法磨灭的永痛。
“姐姐!”智敏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进岑雪的怀里,任泪水放肆的滑落,低溅在冰凉的地面上。
“别怕,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岑雪轻拍着智敏的背,柔声轻哄着她,心里的阴影肯定是烙下了,她只能希望她自己能想得开,学会解脱自己,外人是帮不上忙的。
“男人,真不是东西。”智敏紧紧的扯住岑雪的衣袖,颤抖的双唇怒恨道。
岑雪不知自己还能对她说些什么,告诉她这世上还有好男人吗?对于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连心动都不曾有过的女人,生平对男人的印象就只有强爆,她能听的进去吗?
正思量着要如何安慰她,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个男人急促的脚步声。
“舞吧里的歌妓突然暴毙死了,现急需要几个歌舞小姐今晚陪客,金智敏跟我们走。”男子冷漠的解释几句,拉起智敏的胳膊,就要带走她。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没看到她身体不适吗?怎么去陪客!”岑雪上前打开士兵拉着智敏的手,怒不可遏的出声吼道。
男子不在意的勾唇,藐视的盯着岑雪的脸,“那我们不管,上面有令,指明要的几个女人,一个都不能少。”
“你们这样做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不去!”岑雪气愤的吼道,重新将智敏拉到床前,护在自己身后,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让这个单纯的小女孩受到一点伤害。
“她不去就要少一个人,我们怎么向上面交代?难不成你愿意替她顶上?”男子说的振振有辞,猥琐的目光开始上下打量着岑雪,脑子里尽打着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