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澈的车子开进一片幽暗的树林里,四周都有苍天大树遮挡着,月光只能透着斑驳的缝隙照射下来,宇澈没有开车灯,而是将岑雪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中,薄唇迫不及待的印上了她的唇瓣。
吻,来的狂烈而火热,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身体紧紧相依。
岑雪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似感到体内有什么被火热的挑起,全身都燥热不已,她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背后像是有什么力道在钳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疑惑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黑暗中,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见宇澈放大的俊脸正闭眼亲吻着自己的脖颈,她上衣的纽扣已经被他解开了。
“啊……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岑雪被宇澈大胆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惊慌的向后缩去,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束缚。
宇澈并没有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而是更加狂野的掠夺着她的吻。
“你疯了吗?快放开我!”岑雪将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抗拒者他的侵犯,小脸上一红一白,变的羞怒不已,这个男人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了,将她带来荒郊野外,想要将她先奸后杀吗?
“听从你的身体,它是最真实的。”宇澈一路吻过她的额头、脸颊,睫毛,最后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灵舌伸了进去,野蛮的与她纠缠着。
“不,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岑雪羞耻的咬着下唇,她纤弱的身子在他蛮恨的攻势之下,根本就撼动不了分毫,尽管她大喊呼救,但在这样偏僻的环境中,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来救她。
岑雪的叫喊声更是激起了宇澈身体里的征服因子,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就是希望听见她的叫喊,她叫的越大声,他心里就越得意,因为他知道有个男人正躲在角落里听。
宇澈是对的,冷炎哲的确就在附近,听见岑雪的叫喊,他没有任何的举动,而是痛苦的握紧了双拳,脸色苍白的可怕,因为岑雪的叫声在他的耳中,完全变的味,他不认为她此刻是不自愿的,反而觉得她现在应该是在享受着欢愉,他更变态的妒忌着肖宇澈,因为岑雪在他的身下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叫唤过,果然岑雪跟宇澈做这种事,就是比跟他要有激情的很多。
岑雪见呼救无援,只能放弃挣扎。
她的眼眶很快就湿润了,尽管宇澈一再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但她的泪水就像是决了堤似的,怎么也吻不尽。
身体的快感已经麻痹了宇澈的理智,终于他已不在乎她的泪水,而是动情的忘我运动着,月光幽暗,低暗的光线下传来低低的喘息声,很快的充斥着这片树林的每一个角落。
折腾到半夜,岑雪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宇澈折磨的散架了,宇澈才抱着她开车回到他的别墅。
岑雪抓狂的很想发火,可身体实在是不争气,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了张嘴,无奈的闭上双眼。
在恶魔的床上,她怎么能睡的安稳,闭了眼睛睡了一会又被噩梦惊醒,再又强迫自己睡去,不愿意去面对身旁的男人,就这样直到天亮。
整整一夜,岑雪都没有睡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在半睡半醒中徘徊,闭上眼都是昨晚在树林里可怕的一幕,她真的恨透了肖宇澈,本以为经过浴场的谈话,他已经不会再跟她纠缠下去,没想到他不但没有放弃,还将她偷偷带进那么偏僻的树林里要了她,这跟强爆有什么分别。
还说什么贩毒是为了替他爸爸报仇,在岑雪的眼中,这个恶魔分明血液里活动的都是犯罪因子,好像不是违法的事情,他就没有兴趣一样。
这一夜,没有睡好的哪里只有岑雪一个人,冷炎哲同样是彻夜未眠,他一个人待在那片树林里,直到肖宇澈开车带着岑雪离开,他也没有离去,久久的握紧方向盘发呆。
第二天清晨,岑雪从沉睡中醒来,虽然身体还需要睡眠,但在恶魔的家里,她怎么也不敢再睡了,况且她一连消沉了这么多天,昨天她答应锋叔回去公司里看看,今早是不想起来也不行了。
衣柜里放满了各色的女装,全都是最时尚昂贵的牌子,岑雪随手拿了一件穿上,没办法虽然她不想穿他为自己准备的衣服,可是穿与昨天同样的衣服出去,难免会惹来非议,现在正是风头浪尖上,她还是低调点好。
刚换洗完毕,拿着包包走下楼,便听见肖宇澈慵懒的声音从客厅的沙发上传来,“你起来了?昨晚睡的好吗?”
岑雪没好气的干瞪了他一眼,本想跟他理论一番,可看看时间,再不走上班就来不及了,她是总裁总不能带头迟到吧,权衡轻重,她决定暂且放下私人恩怨,直接把肖宇澈当透明人,拉开别墅的门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儿?”宇澈挡住她开门的手,起身已来到岑雪的面前。
“不关你的事!”岑雪别过头去,不想跟他废话,她算是明白了,像肖宇澈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一项只认为他自己的道理是对的,别人的话就算你说的嘴皮都破了,他也听不进去。
“你现在跟我可不是一般关系啊?怎么能说不管我的事呢?难道昨晚发生什么你都忘了,要不要我跟你再温习下啊。”宇澈说着已经从后面搂上了岑雪的纤腰,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