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长的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知道我等你长大等的多焦急吗?你知道无数的深夜里,我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不碰你那种滋味吗?”
林将文墨色的双眸紧盯着岑雪苍白的脸庞,声线中透露出他的强烈不满和怒火。
“可你,却将自己给了另外的男人,连一次都没有给过我!”
岑雪感到胸口一阵窒息,纤弱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咬着唇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她破坏了他们之间约定的游戏规则,就要受到他的惩罚,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害怕了。
林将文一脸的深沉,漆黑的目光紧锁着岑雪因惊吓而愈发惨白的小脸,墨眸中染过一丝的异色。
“雪儿……”
他的声音低沉,如梦境里的呢喃,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放在腰间的手一收,他们的身体之间顿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距离。
“饶了我吧。”岑雪低声的祈求,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
林将文墨眸含冰,他俯下头,不顾岑雪的抗议,含上她的耳垂。
一注电闪的麻意注入岑雪的全身,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血液在倾刻直冲于脑门。
林将文单手托着岑雪的后脑勺,让她惨白的脸靠近他沉重的呼吸,性感的厚唇迸出她最害怕的事:
“雪儿,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血液,在瞬间凝固。
空中气流也不再浮动。
世界在死寂中定格!
岑雪脸如死灰,心冷如冰窖魄冰,她紧咬下唇,直至鲜红血珠出现在唇瓣,口中才硬生生地磨出一个字:
“不!”
她不想用身体去交换什么,更不想待在这个男人身边一辈子,她要离开,永远的离开这个牢笼里。
林将文放开她,霍然大笑。
他的笑容宛如阴厉罗刹杀人前的催命符,又似妖娆沾毒的罂粟花,恐怖又危险十足!
“如果我想要你,没有人可以将你从我的身边带走,包括肖宇澈!”
林将文幽深如海的黑瞳死死攫住岑雪的,寒如骨髓的话语,将她心中唯一的希翼也毁灭殆尽。
岑雪的心猛的一抽,眼中染过一丝灰暗的情绪,她知道他是在以她心爱人的命,在要挟她。
看到她脸上的变化,林将文的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他搂紧她的纤腰……
那里有他珍藏了十一年的味道,馨香醇美,让人流连忘返,与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妙。
岑雪至少呆滞了十秒,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会在今夜强吻了她。
她本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他,只是无奈的是,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完全没有给她反抗退避的余地……
没想到,他放弃进攻唇舌,而是顺着她的敏感的耳后,沿着纤细的颈项一路吻下去,拉开她的衣领,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辗转,轻啄。
环在腰上的手移到岑雪的胸口,岑雪惊得倒吸了口气,反射性地张嘴,羞怒的大喊:“不可以!”
林将文的眼神骤然一冷,心中灼热的欲火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怒火所取代,双手扳过岑雪的肩,愤怒的吼道:“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就因为我老了吗?你担心我会不如年轻的男人能带给你激情?我告诉你,他们能给你的欢愉,我一样也可以!”
“不……”
林将文肆无忌惮地占有和掠夺,无论岑雪的舌怎么躲避,他都能纠缠住,让她无法闪躲。
无奈之下,岑雪只好狠下心来,重重的咬下他的舌。
腥重的血味在口中散开,林将文低吼一声,反应极其敏捷地惊起,难以置信地看着岑雪。
岑雪捂着嘴,满嘴都是血腥的味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的触碰?”林将文吐了一口血在地上,受伤的双眸,心痛的质问着岑雪。
“是,因为你是我爸爸!”岑雪有意的加重了“爸爸”两个字,意在强调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有其它方面的突破。
“可我不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林将文眯起眼角,目光含着震怒的冷意,清楚的强调道。
“今晚的事,就当什么没发生过,我回房休息了,爸爸。”岑雪再次呼唤他一声爸爸,希望能将他的理智拉回,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她急着拉开了房门。
“不许走!”林将文突然发疯似的将房门关上,一双深不可测的幽瞳,紧紧的擒住岑雪的双目,步步紧逼近她。
岑雪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全身再次僵硬,颤抖着步步后退,难道他真的要她的身体,来偿还他养育了她十年的恩情?
林将文走近她,再次扳着岑雪的双肩,逼她面对着自己,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手下的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岑雪的双肩碾碎。
“也许是我错了……我并不是想逼你!只是你才二十几岁,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感情,也不了解男人,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总是喜欢外表光线靓丽的帅哥,像肖宇澈那样,可是你究竟了解他多少?他不过是你的童话里的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