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说没事啦,又不是你摔伤了,好痛耶!”岑雪闷哼一声,不服气的挑眉道,她从小到大都是被养尊处优的供着,哪里受过一点伤,这一点痛显然吓坏了她。
“你就是千金小姐,被宠坏了,这么点小伤都受不了,真没用!”宇澈笑着嘲弄道,虽然伤在她身,痛在他心,可是他就是想故意气她一下。
“哼!”岑雪不屑的撇嘴,气怒的瞪了宇澈一眼,转身向别墅走去。
“喂!你别走那么快,小心又摔着了。”宇澈急忙追了上去,在背后好心的提醒道,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他真担心她会一个没留神又摔一跤。
“啊……”果然,他话音未落,就传来岑雪吃痛的尖叫声,这会她走的太急,扭到脚了。
临近傍晚,别墅里已经亮起了灯,岑雪被宇澈扛了回去,在女佣的伺候下洗了个温水澡,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
“你还没走?”一进房就看到同样清洗干净的宇澈,正邪依在她的床上,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到来,她就怒火直涌上心头,都是这个恶魔害的,还敢留在这里找骂了。
“给你上药。”宇澈拍了拍床铺旁边的位置,示意岑雪坐过去。
“不需要,我自己会上。”岑雪别开眼去,下意识跟他保持距离,没好气的出声道。
“过来,不上药,伤口会发言的。”宇澈站起身,一把将岑雪扯到身边,无视她眼中愤怒的情绪,拿起药酒就往她的伤口上抹去。
“啊,好痛,你能不能轻一点啊!”岑雪痛的惊呼出声,这个恶魔下手怎么这么重,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想想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害的。
“别吵,忍一会就不痛了。”宇澈狠下心来斥责,他也知道上药酒会很痛,只是不上伤口又会发言,而且他已经很小心了,特意挑岑雪没在意的时候出手的,希望这样能减轻她的痛感。
“唔……好痛,都是你害的。”岑雪痛的眼中渗出了水花,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在宇澈面前撒娇起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老婆。”宇澈将岑雪的伤口用药酒清理一遍,又为她包扎好,这才一面轻柔的替她揉脚,一面笑着打趣道。
“老婆?不许你这么叫我,不许你占我便宜。”岑雪脸色一黑,眼中闪过愤慨的情绪,语气严肃的警告道。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为什么还不让我这么叫你?”宇澈不服气的挑眉,眼中难以掩饰的受伤,要知道想要叫他开口叫她老婆的女人多的事,这个女人偏偏不乐意。
“我说不行就不行。”岑雪义正严词的再次强调。
“好嘛,不叫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亲下。”宇澈敛去眸中失望的神色,邪笑着将她强制性的抱到怀中,薄唇凑近她的脸,他知道不可以逼她太急,但是讨个便宜还是可以的。
“啊,你要干什么?唔……”岑雪来不及躲闪,宇澈的唇已经压了下来,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窜入她的唇间,和她的舌,亲密的纠缠在一起,感受着她的美好与纯净。
岑雪红着俏脸,拼命的挣扎着,可宇澈却不允许她有一丝的闪躲,大掌固定住她的头,强迫她面对他,接受他的掠夺与爱意。
他吻的愈发的狂野、霸道,仿佛她的唇是一汪甘泉,怎么吻都品尝不够,热切的扫过她唇内的每一寸芳香,将她的舌尖卷入口中挑逗、戏弄、吸允,反复纠缠着。
岑雪的大脑变的一片空白,俏脸上不自觉的染上一抹红晕,本能的反抗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只能仍由自己融化在对方炙热又不失怜爱的热吻里。
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遍全身,她感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狂野的气息,心从来没有这么快的跳动,手犹豫的环住他的腰,渐渐迷失在他独有的男性气息中。
宇澈满意的看着岑雪反应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很好,这个女人已经开始渐渐接受他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至少证明她对他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感觉。
心中激荡的喜悦快要淹没他的理智,他索性一个翻身将岑雪压在身下,尽情的热吻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在心里,刻在仅有的生命中。
良久,直到岑雪快要呼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晶亮的瞳眸,邪魅幽深,透着深深的****和浓烈的渴望,一瞬不瞬的紧紧凝望着她。
岑雪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恢复了理智,长长的睫羽眨动着气怒的火焰,毫不客气的吼道:“色狼,每次都占我便宜。”
“谁叫你这么美,每次都让我情不自禁。”宇澈坦言心中的想法,直视她的眼睛,不允许她有一丝的闪躲。
“哼,你应该学习尊重我的意思。”岑雪不满意的撇嘴,她讨厌看到他得逞的模样。
宇澈眼睛一亮,故意曲解岑雪的意识道:“这么说,你决定接受我了?”
“没有。”岑雪理直气壮的回答。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沉醉?”眼中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他似乎很期待她的答案。
“我没有。”岑雪俏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负气的背过脸去,语气坚决的否认道。
“好了,老婆,别生气啦,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宇澈看着岑雪羞怒的表情,忍不住偷乐一下,心情大好的抱起她,往屋外走去。
“都说了不许你这么叫我!”岑雪皱眉怒斥一句,不解宇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