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才宝贝靓丽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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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黎明还未来,隐约着睁开双眸,感觉身边的人已经离去,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悠然地坐起身,阳台上星星点点,在那簿簿的雾中点亮。

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轻嗅着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庸懒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怎么学会了抽烟,对身体不好?”盼完今宵且盼明召。

原来,一切都不是梦的开始。

现实中,你我依旧可以在茫茫人海中相遇。

真好,有你真好!

玉溪将手中的烟丢至地上,用脚将它踩灭,大手一动便将她揽进浴袍之中。他不动声色,眉头皱起,似是在想些什么。

“还在怪我吗?”他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让她心里着实有些不安。当初离开他是情非得已,如今他这又算什么?

若雨欲要脱离他的怀抱离去,她有些受不了他一直这样冷冰冰的,自己倚在他的怀中感觉像抱个冰人一般,冷冷的,找不到任何体温。

“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他开了口,重新将她拉入怀抱,声音低沉而而嘶哑。

若雨静静地呆在他的怀中,玉手放到他的胸前,感觉有他的踏实。

“了慧大师说的对,尘归尘,泥归泥,而我终是要回来的,我知道,独自离开你是我的不对,可若我不离开威胁到你的生命,我宁愿你我从来都不曾相见过,更没有相爱过。世间万物轮回,我们能够在这一世相见,说明我们缘份真的到了。”她轻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自他出现,自己总是喜欢流泪。

她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哭哭啼啼,在也不是从前的韩若雨了。

“我没怪你,只怪我现在才找到你!”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就在参见酒会的那一刻,他看见雷天野是用如何要将她吞噬的眼神望着她,一想到这里,他就害怕。

她太过完美,又是如此让男人有着征服的脾气,感觉上苍两年的分离让她终究还是属于他的。当看着她落泪的那一霎,他就该明白一切的!

“不怪我了吗?”她轻笑,擦拭掉脸上的泪珠,身子往他的怀中依了依。

风,冷冷的;雪,冰冰的。

“冷吗?”他不回答她的问题,大手握着她冰冷的双手。两年没见,她这畏寒的身子还是如此,不知道那两年中没有他的双手包围着她,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有你在,不冷了!”真的不冷了吗?身子却还在打颤。

“回房!”外面寒气太重,他怕伤了她的身子。

大手抵向她的下鄂对上她的下唇狠狠的咬下,轻轻地。

若雨有些吃痛的申吟了一声,脸颊微微泛起一层红晕,黑色的长发散落至她的胸前,让她更加的迷人。

“以后不准在离开我,否则我不会在追随你的脚步,却只是看到一抹背影!”离开他的时候,她竟然还给他喝了蒙汗药。她跟谁学的那一招,用在她老公的身上。

“我、对不起!”若雨低下了头,纤指抚过被他咬过的下唇,低头不语。

原来,他真的还在生气!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喜欢。”他转而轻笑,又一次覆上她的红唇,这次很温柔:“若真是感觉对不起我,就用你这一生来偿还。”

若雨不知道酒会之事怎么会传到公司里,小亦似是早有准备,一见到若雨就问东问西,最后将问题锁在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上,依旧是滔滔不绝。

若雨有些后悔来上班,可想想终是逃不过,无奈一笑。

“听说他很有钱?”

“听说他很帅气?”

“听说他看你的眸子不一般?”

“听说你昨天是跟他一同离去?”

“听说你昨夜一夜未归?”

“老实交待!”小亦用审犯人的语气对若雨提问道。

“你都说了是听说,八卦杂志还说周董结婚了呢,你也信?”若雨撇了她一眼,算是一口否决了她所有的问题。

玉溪的身份连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而他也总是摆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他不说,她也不问,她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告诉自己。现在,她只希望越少人知道这件事越好。

“嗯?可疑,可疑。若是从前的你早就拍我的头了,今天竟然出奇的安静!小雨,老实交待吧,你跟那位神秘男人到底有没有那个?”天哪,好期待她的回答,她这个闺密老朋友是不是真的要出嫁了?

“我看是你脑子里缺根筋吧!”若雨将她丢掉一旁,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遍,漂亮的签上自己的名字交至小亦的手中。

目光锁在电脑屏幕上,MSN出现陌生的头像,点击看去上面写着“我爱你”三个大字,若雨呵呵一笑,柔美的线条衬托那张绝美的五官更是诱人。

“听听这笑声,还能有假吗?韩……若……雨,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唉,你这样做真的太让我寒心了!”竟然不告诉她,还这么保密。就算她小亦嘴巴快,什么事情都爱乱出,但关于她的事情,她可从没有向外人多说什么,就连阿朗她也是守口如瓶的。

“好了,你呀就消停一会吧。等,等我想说的时候好不好?”受不了她的超强分贝,若雨只能头降的说道。

“等你想说?拜脱,等到你想说的时候我都快七老八十了,韩若雨,在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小亦才不管她,一掌拍到桌子上大声吼道。

“这文件好像是王秘书要的,听说今天下午要开会总裁赶着看的!”若雨将话题引到文件上,不过,真的有效的制止了小亦的续话不断。

“等我,我马上回来!”吩咐了一句,小亦便快步地跑了出去。

死定了,都耽误了十几分钟!

若雨苦笑一声,拿起桌边的日记本写了几行大字。

门,请请的被推开了,有脚步声传入她的耳膜。

“小亦,说了要等到时……总裁?”若雨慌忙地站起身,双手将日记合上,对上天野那张恐怖的面容,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昨天可是我的舞伴,为何跟着只不过见了一面的男人跑了?”他坐在沙发上,厉声斥责道。

一面?

他们的相识可是跨越了千年,他却只说是一面?

“你可真是个特别的女人,我本以为你不爱钱财,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不过,果真是不一样,她们要的是小钱,而你……是几亿!”好美的一张脸,好丑陋的一颗心,枉费他一心放在她的身上,到头来,却是看着她与别的男人离去时的背影。

“总裁,说话注意点,我韩若雨自问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您这样说话,是不是太过伤人?”他说这话是何意,他竟然将自己与那些女子相比?

“注意?伤人?这攀上有钱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说话的底气都硬了。韩总经理,我丑话说在前边,若是有一天那个男人抛弃了你,你可不能哭着投进我的怀抱。因为别人丢的垃圾,在我眼中一分不值!”真的不值吗?

不是不值,而是值了,她未必会在乎。

“雷天野!”该死的男人,他拿垃圾与自己比?

“你眼中的垃圾可是我手心里的宝,请尊重一下我的女人!”门重重地被推开,晃眼的身形刺伤了雷天野的心。

同为总裁,他身上的霸气似是与身俱来,浑然一体。

“玉溪!”他今天不是说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吗,怎么会有时间来找自己?

若雨浅浅一笑,脸上的怒气也被她一并收回。

这已经是天野第二次见她这样明媚的笑容,妩媚中带着可爱,娇气中带着一点点的霸气,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许多,让人心生暇想。

“吃午饭吗?我在庆元酒楼订了位置,都是你爱吃的点心!”他轻轻地搂住她的腰步,眼神犀利的瞄向一旁的雷天野,那是一种挑衅,一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挑战。

一个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人,锁碎的刘海遮住了眉目,即使不去看,他也可以想像他那种强烈的占有性。

她是块宝,只是,不是他手心里的宝。

“我还不饿!”她轻笑一声,眉头微微皱起。

公司职员不知何时都围了上来,看得若雨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她真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那我们出去游玩,今天我有一天的时间陪你!”他回过身,秒杀身后的那些女子,揽着她欲要走出办公室。

“我、我还没请假!”他这样霸道的将她揽走,也不顾虑一下她现在的处境,她又不是他,怎么说也是有所顾忌的呀。

“那我们辞职!”反正他也不希望她在这里做下去,那个雷天野,让他十分的不安,总感觉是一个隐患。

“可……”若雨的话还未说完,已被他霸道的揽了出去。

若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嘴角却挂着点点笑意,心中被幸福充斥着。

“喂,小亦!”乘着玉溪去洗澡的空隙,若雨躺在床上给小亦打了个电话。

小亦似乎在吃饭,嘴被塞得满满的,发出的声音更是模糊:“还能想起我呀?”她在那头有着很大的抱怨。明明早上她说没什么,可转眼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个帅哥就揽着她走出了公司,她摆明是在骗自己。

“好啦,知道你在生气,明天带你去购物好不好?”若雨赔笑着。小亦的性格她太了解,碰到任何事情,只要带她去购物,她的脾气立马就好起来。

“好吧,还算你有点人性!”小亦环着会消化不良的恶果强硬着口中的东西咽下,继续说道:“说吧,我们大小姐在这个二人世界能够想到我,还好心的陪我去购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呀?”

“上次的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换了个手势,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慢慢地等待着她的话。

“什么事情?哦,今天早上本来打算告诉你的,可是后来忘了。你让我查的那个人我已经查到了,住在郊区的一个叫静颐养老院,我已经帮你打听过了,她这二年的精神状况不太好,院长说她有精神病,不过只是偶尔才会发作!”提起这个人,小亦就是满肚子的疑惑。那个明明就是子辰的岳母,她干嘛那么关心,难道真的是对他……可她不是已经有了钞票帅哥了吗?

精神病?

挂上电话,若雨望着天花板,眉头紧锁。白色的睡袍随性的系起,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于被褥之上。

“在想什么?”玉溪穿着睡袍走了出来,身子躺在她的身旁,大手微微用力将她揽入怀中。

“明天,我陪去个地方吧!”手中玩弄着他还滴有水珠的黑发,望着那双总是充满凌气的双眸轻颜一笑。

“嗯?好!”吻了吻她的红唇,他的轻声答道。

“这是要去哪里?”司机还继续向前开着,玉溪坐在后座抱着若雨,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才想起她昨天至现在一直都很安静,似乎都没有跟他说话。

“去见一个人!”她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

“很重要?”他挑眉。

“是,很重要!”依在他的怀中,眼神望向窗外驶去的风景,语气很沉稳,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他能够感觉她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这种表情,让他极为的不安。

车子在郊区的路上停了下来,前面的路经过太过窄小车子无法通过,若雨先下车往前方走去,玉溪苦笑一声,让司机在这里等待,便下车追上了她将她拉入怀中。

她只是略微怔了一下,继而失声笑了笑,眼泪泛着泪珠。

“你今天很不正常?”吻上她的双眸,在泪水流下来的那一刻滴入他的口中。苦涩地,不在那么的甜蜜。

“是吗?”纤指抚平紧皱的眉心,眼神在望向玉溪之时,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神采却只是三秒钟。心情太过沉闷,脚步越是往前走,越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在害怕吗?

是啊,在害怕,害怕看到她,害怕与她用陌生的称呼。

“你的身子在颤抖!”他感觉很不妙,抱起她的身子转身要往车里走去,若雨挣扎了几番,声音哽咽着:“玉溪,让我去见见她,否则我一生都不会心安的!”她呆在养老院,可她今天才不过四十岁,他怎么能心忍将她丢在那里,与别的女人戏笑度一生呢。

玉溪锁了锁眉,见她在次落泪已是心软的覆上了她的红唇:“好,我们去,但不要让我这么担心!”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即使在他的怀中,他也能够感觉到。她表现的如此失常,让他对她想见的人更加的可疑。

她曾经说过,她在这里有个初恋男友!

静颐养老院。

她就那样坐在下板凳上,晒着太阳,嘴角扬起一抹很幸福的微笑。静静地,仿佛时间也跟着停止了。

妈咪!

若雨心中轻喊了一句,脱离玉溪的怀抱跑至她的身旁。双手抚过她凌乱的发丝,望着那张在熟悉不过的脸面。

“妈咪!”她轻呼了一声,泪已是夺眶而出。

是她来晚了,二年前她就应该来找她,可是当年她去过以前的家,见到了爹地与柳姨,也听邻居们说起她离开之后的事情,但关于她的下落,他们却全然不知。爹地真的变了,以前他是那么的爱妈咪,如今却因为柳姨的出现而将妈咪送入这里。好狠心的爹地,好绝情的爹地。

“你是谁?”妇人开了口,声音很笑,却也足以刺痛若雨的心。

“妈咪,是我,小雨,您的女儿,我回来了!”她应该不记得自己了。面容变了,声音变了,一切都变了,何况她还是位不正常的人。

“我的女儿?不,她已经走了,她说,她没有我这样的妈咪。”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自己,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只剩下她了吗?

妇人站起身,双脚颤抖着几乎要跌坐在地,无神的双眸落下一片泪水,落在若雨的手心。

“妈咪,我真的是您的女儿,我真的是小雨。妈咪,还记得您小时候教我的那首歌吗?”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她抬起头,傻傻一笑:“小雨,小雨……”

“妈咪!”妈咪,对不起,小雨来晚了!

“董子辰!”钥匙未从口袋中掏出,身后便响起让他头皮发麻的声音。

“若若,你怎么来了?”他回过头,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神。似是拒绝那火热的眼神,他的目光撇向别处,远处白茫茫一片,亦是另一番景色。

“为何不接我电话?”她冷冷地开了口,不顾他现在是何种的眼神,夺去他手上的钥匙,将他推到一旁,便打开门强行走了进去。

好温暖的房间,自己……应该好久都没有来临了吧!

“最近很忙!”他回了句,将手提包扔到一旁,褪去身上的大衣,换上拖鞋,见她已开始动手下厨做饭又说了句:“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你若吃就做你自己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时闹到这么僵?以前还是一起商量着去买什么样的房子,买什么样的家具,可是如今?是自己变了吗?还是说,她变了?

子辰松了松领口,望着她在厨房中忙碌的背影,以往总是感觉到温馨,如今,只是看着那道背影心反倒堵的慌。

站起身走进卧房,身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随后走近的声音让他不由的睁开双眸,那张秀气的小脸已是贴近她,几乎能够仔细地看出她脸上的痘痘。

“子辰,我们谈谈吧!”她将手听中的饭碗丢至一旁,拉着他躺下的身子坐好倚靠在枕子上,面容凝重,黑色的长衫遮住她的腰枝,短而帅性的发丝被她随手一弄,有些蓬乱。

“好!”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掉,他们也该打算要不要在继续生活下去

若若挠了挠自己的短发,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手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银铃般的声响。

“最近真的那么忙吗?我知道当初你生日我应该请假陪你一起渡过。可是为了我们能够长时间的在一起,我们必须好更加的努力,买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不是吗?”若若深吸了一口气,对上他那双深隧的眼睛,笑道。

他低着头,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显饱满的嘴唇:“为了以后,若若,难道我们不应该更加的珍惜现在吗?”曾几何时,他们会出现如此大的差异。以往,她的想法总是与自己一致,这二年是怎么了?

“是呀,所以你不接我电话,我就来看你了!”伸手环住他的玉颈,冲满诱惑的双唇主动吻上他的红唇,卷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暗红的眼眸散发着妖冶。

“你似乎有话要说?”他冷漠的推开了她,声音冰冷没有一丝的柔和。

若若咬了嘴唇,负气的背过身不打算在去理会他。

她已经放下所有的身段来求得他的原谅,他究竟想让自己怎么样,难道自己这个女朋友在他的心里就真的那么不重要了吗?

“子辰,我们、分手吧!”她耸耸肩,含着颤抖的声音说出心中的决定。她已经努力了,在他的身边,她已经开始极力想要做回一个真正的韩若雨,她也已是抛弃了所有古代遗留下来的风俗,只是希望能够给他一个全新的自己,如今,这又算了什么。

似乎在他的身旁,她只是一个追随着,永远都是自己追随着他的脚步,却是永远不知道他的脚步何地停留的人。

是男女朋友吗?不是,只有自己才会成一个傻瓜似的,永远无止境的追逐着。

子辰漫不心经地抬了抬眉角,似乎认为她在赌气,面容上扬起无所谓的表情,心却被莫名的纠起。

似是被他这种不在乎给伤痛了心,若若站起身离开了床。转过身,见他微微抿嘴的嘴角,线条清晰,明亮的眼神看不出一丝的波澜。

是不在乎吗?

子辰,为何到了最后,你依旧可以表现这么的若无其事,对我,你真的有那么多的舍得吗?

掉转头,不让泪水流下。

她永远一个骄傲的人,即使伤了心,她也会高傲的离去,一如来时,不带动任何情绪。

“饭还未吃!”他端着饭走了出来手中端着她刚刚做好的饭,颀长的身子倚在门上,一双闪亮的眼睛望着她穿着鞋子留给她的背影。

心很痛。即使知道她是在负气说着要分手,可是心还是会莫名的抽痛起来。

董子辰,你明显就是很在乎,为何要表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不是外人,她是你最爱的人,为何还要将自己包裹起来,让她看不懂你的心呢。

她回过身,下一秒却被他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不开口。

她亦是屏住不先开口。

每每如此,今天她不想在先认输。

爱情里面,谁先低头谁就成了最后的输家。子辰,若你还是爱我的,就请低一次头,让我知道,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保持着一样的目光去看这个世界,看我们的明天。

“你还爱我吗?”亦是如此,最终还是她先开了口。

他始终不肯低下头,即使被他抱在怀中,她已是没有了任何的安全感。以前,娘亲经常对她说,总是服软的女子是永远抬不起头的,尤其爱上的是一个霸道的男人。

太子是位温柔的男人,身上的霸气虽让她有些害怕,但比起子辰,他已是太过完美。或许,这就是现代人与古代人的不同。

怜香惜玉,他们恐怕已是忘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他不语,比起先前更加的安静。

既是不爱了,为何还要拥住我,让我体会到你身上的片刻温存。

她苦笑,依旧倔强的将泪收回。

她说过,不会流泪。她会坚强,会勇敢。

她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中,他却更加用力的揽住她,让她没有机会在去挣脱:“若若,对不起!”冰冷的声音但也足已让她忘记了所有的挣扎。

他是那么高傲的人,原来,也会说对不起;原来,他也会低头;原来,他是爱自己的……

“对不起我什么?”她倒吸了一口气,依在他的怀中撒娇的问道。

“我让你伤心了。我们曾经勾画出那么多的美好,我不该如此自私的只考虑到我自己的感受,而全然忽略了你。”还有她,那个与她名字一模一样的女子,第一次见到她,不是被她的容貌,而是她的眼神所吸引住,那双如水晶般的眼神,有着若若以前的影子。就那一次,他有了一次灵魂与灵魂这间的碰撞,所以那天,他才会那么莽撞地去找她,只是单单为了想看看她。

连自己都不知道与她独处是怀着如何的感受,只是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们学生时代。

可……他能告诉她吗?该告诉她吗?

“知道就好,以后不准在这样对我,否则我真的会一去不回的!”她轻笑着捣了捣他的身子,眼睛如月亮般弯弯的,霎是可爱。

“嗯,吃饭!”他点头,心里还是有一把锁锁在那里无法解开。

他在想她!

他被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眼神看向对面正低头吃面的若若,好像背叛了她似的,内疚地低下了头……

“叮咚!”按了几次门铃,可是终究没有人出来开门,就连简单的话都没有听出。若雨已是奈住性子又按了几次,可门还是静静的掩住。

玉溪似乎早已失去了耐心,不过还很好的保持着自己的风范,身子抵在白色的墙壁上,双臂交叉放于胸前,继续等待着。

“家里没人,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今天早上还没有吃饭!”又过了十五分钟,他拉着她的手就要往楼下走去,语气是满满的心疼。

“现在才八点整,他们不可能出去这么早的!”若雨抽回了双手,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以前她记得,爹地会在十点的时候上班,况且今天还是星期六,柳姨又是个家庭主妇,也不可能出去的。

长长的睫毛垂下,一双疑惑的双眸轻轻眨动着。

屋中有脚步声传来,似乎脚步不太稳,因为她听到了东西打落至地的声音。

门开了……

是爹地!

“请问、你们找谁?”韩青杰打了个哈欠,样子略显狼狈。定睛望向防盗门外的俊男靓女,似乎怀疑他们是不是按错了门铃。

“叔叔!”但是这一句“叔叔”就足已让若雨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叔叔您好,我想找一下你、的女儿!”玉溪走上前,握住了若雨的手,接着她的话说道。

韩青杰听说他们是来找自己的女儿时,脸色都大变,随手一挥,语气都十分的强烈:“不在不在,你们找错人了,她已经死了!”这个不孝子,自己先前让她去相亲,那人可是富豪家的公子,可那臭丫头却偏偏喜欢董子辰。子辰那小子倒是哪里都好,可惜家里不太富裕,虽说刚买了一辆车,但还欠着债呢!

死了?

若雨与玉溪对视一秒,脸色皆是苍白,尤其是若雨,她明明听小亦说子辰与她在一起的,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

“叔叔,我们要找的是韩若雨,她真的不在吗?”若雨在次问道。

“说了不在不在就是不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呀,赶紧离开吧!”他大手一挥,门“啪!”的一声合上,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是不是特想见她?”她轻笑,拉着他走下了楼。

父亲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柳姨的缘故。也罢,父亲也是自做自受,他欠妈咪的,今生必是要全部还清了。

“有你就够了!”当初听她说起蓉儿之时,他亦只是心中猛然一激,并没有要见她的意思。心里装满了她,又怎么可能去见她呢。

“可我想见她,你陪我吧!”不论他是不是想,也应该见见了。

相信,那肯定是个很特别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