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男子咳嗽的声音传入若雨的耳畔,秀眉拧起,仔细地望着满脸沙尘的男子,似乎想要分辨他的模样,心在颤抖着,她知道自己的想法。
“玉溪!”喃喃的开了口,撕碎自己身上的裙纱,抚起他的身子轻拭掉他脸上的沙尘,一张英俊而熟悉的面容落入她的眼帘。
“若、若若!”南宫卓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开始晃动着想要碰触那张久违的面容,嘴角扬起一抹惊人的笑容。他知道,他们不会死,从自己落至水中救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们不会有事。
若雨将他的身子扶到一颗树下,转身朝着另一颗树走了过去。此时,暴雨越下越大,落在她原本就湿透的衣湿。头号部紧贴在自己玉腿间,玉手不停的摆弄着自己潮湿的黑发,似乎在赌气一般。
南宫卓无奈的笑了笑,身子扶着树杆走近她的身旁,褪下龙袍撑在他们的头顶。若雨本该夺开,可是却无法回避他的温柔,心里只是对自己说雨太大了,怕淋病了而找借口。
“还在生气吗?”南宫卓一手撑着龙袍,一手则将她紧紧地掴在怀中不容她有任何可以逃离的机会。性感的簿唇抵着她的香肩,将英俊的面容埋藏在她的发丝之间,吸取着她独特的味道。
“我没有!”若雨生气地将他一人独自留在那里,离开他的宠爱之下,跑向了前方。
她承认,她很小器,她承认,她不够大方,她承认,她善妒!可是,她就是无法接受他去陪任何一个女人的事实,即使他是皇上,即使他皇宫佳丽数千,即使有太多的即使,但她就是不想原谅,就是想做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南宫卓笑着跟上她的脚步。
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他是真的害怕她会迷失了方向。
“你真是人幸运儿,就这样乱跑也能被你找到一个山洞!”待南宫卓进入山洞之时,若雨已是不知在何处找到一些干柴,原本黑乎乎的山洞立刻明亮了许多。
“南宫卓,我不准你在这样跟着我,如若你在在我的面前,我就跳进湖中,让狂风把我卷到另一个地方去!”若雨突然被击怒了,站起身对着南宫卓一阵痛骂之后,忽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起先也只是小声抽泣着,到了后来开始大哭,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南宫卓疼惜地走上前想要替她轻拭掉脸上的泪珠,却不想被若雨一吼而震住了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哭泣。
“咝咝……”耳畔发出什么东西游走的声音,若雨汗毛直束,以是忘记了哭泣,回过头之时,一条黑色水蛇已是离她近有一米原之地。
“啊!”若雨惊叫着扑进南宫卓的怀中,却不想正中了南宫卓的下计。
南宫卓拥紧她的身子,借着火光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南宫卓,你卑鄙!”感觉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声,若雨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等到想要从他的怀中抽开之时,她却无法在动弹,似有任其宰割之意。
“若若,如若说卑鄙可是你闯入我怀中的,所以你比我更卑鄙!”南宫卓戏谑一笑,手中的扇子一晃,立马便成一把利剑。在若雨睁大着双眸之时,黑色水蛇已是死在了南宫卓的手中。
洞口处吹来阵阵冷风,若雨全身湿透了,依在南宫卓的怀中颤抖着。南宫卓皱了皱眉头,往四周看了看,目光定格在一个山洞的拐弯处:“若若,你现在全身湿透了,必须要将外衣脱下来用火烤烤!”
若雨抬起头,脸色羞红一片,玉手紧抓住南宫卓的衣裳,似乎在考虑着他的话。虽说自己是很喜欢他,但是这样在他面前脱衣服还是让她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是个保守的人,即使还挂着二十一世纪的名号。
“要不我出去?”南宫卓懂得她的心理,自是自嘲了一番。他承认,在这样的情况下,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很容易发生一些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可是如若她不愿意,他也不会逼她。都忍了四年,这一时半刻他相信自己会有自制能力的。
“不、不用!”若雨目光往望瞅了瞅,心里确实有些不忍,何况他的全身也已失透,如若在被雨淋一次,她真的怕他会晕过去。
不知道上次的毒有没有清了?
若雨咬咬唇朝着洞口的拐弯出,颤颤地将外衣脱下并扔向了外面。南宫卓轻声一笑,拿出两根木棒将外衣挂在上面,自己也快速的脱下外衣,浑身颤抖着抱成一团围在火篝旁烤烤火。
“喂!”若雨躲在拐弯出对着外面叫了一声。南宫卓回过头之时,一双小手在那里晃动着。
“怕我吃了你吗?”南宫卓见状,真的想把她一把从里面抓出来,强行占有了她。可是,他知道不能,他把给她的心灵带来伤害,他会让她自愿的把她交给自己。
若雨捂住胸前,颤抖着身子走了出来,南宫卓望了她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却遭来了若雨的白眼:“看、看什么看,你后宫妃子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一提到这,若雨的气就不打一出来,心中又千番自怪自己的不是。明知道皇上千古风流,明知道皇上千古万情,自己又为何要爱上他,为何要将一颗痴心倾付与他?
“你真的想把我惹怒吗?”南宫卓伸出手臂将她紧紧地掴在怀中,双唇惩罚似的吻上她的红唇,在二人都感觉不到呼吸之时,才不舍的松开。
若雨偎在他的怀中,小声地呼吸着,目光看着南宫卓气愤的模样,心中自是一番甜蜜,可是心中对他与皇后之事还依旧耿耿与怀。女人始终是小器的,她无法原谅她中毒之时,他却与别的女人风流一夜。
该死,自己说过要忘记这事的……
若雨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怒骂着自己。南宫卓见状,已是疼惜地握住她的小手,不让她继续敲打自己。
“南宫卓,你爱我吗?”喘息片刻,若雨恢复了先前的冷淡,另一只手在他细锁的五官上扶摸着,感受着他英俊的面容。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如若让她一辈子这样看着,她都看不够。
“爱!”南宫卓低下头,在她的红唇蜻蜒点水般的小啄一下。回答的如此肯定。
“可是……你都不曾向我解释什么?”若雨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比画着,不时引起南宫卓多少未有的****。
南宫卓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小手握住,深吸了一口气,鼻子与她的鼻子相碰:“你相信我吗?我认为我们之间的爱已经超出了世人所想像的,即使我不从解释什么,我以为你会明白,我以为你会懂得。可是,你似乎永远都不会知晓!”
“什么意思?”若雨几乎带着哭腔望着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要跟自己说分手了?
“我希望我们之间有信任,有诚实,有衷心,明白吗?”他们之间真的会有这些东西吗?
信任?诚实?衷心?
若雨点点头,抽出他紧握的小手在他的胸前继续地画弄着,似在思考着他们之间的事情。南宫卓挑起双眉,下体又是一种欲起欲动。
“我劝你尽快的住手,否则我保证不了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你知道,你在玩火!”南宫卓似笑非笑的捧住她的头部,目光带着****的怒火。
若雨的小手停住了,半晌才反应出来他的话,脸色又羞的泛起一层红晕,心口暗自惊笑这么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轻义的被挑起****,不禁感叹他是不是如此被那些妃子所拔弄的欲火焚身,而与她们共覆一夜。
“在想什么?”感觉怀中的人儿僵硬在怀,南宫卓吻了吻她的脸颊问道。
若雨摇摇头,睁大着双眸:“玉溪,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与皇后之间的事呢?”若雨气愤地伸出粉拳打在他的胸前,对于他的乱引话题自是生气。
南宫卓轻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鼻尖:好吧,做第一个解释,也是最后一个解释。南宫卓将前前后后的所发生的事情与若雨说了一遍,若雨一时点头,一时又皱着眉头粉拳紧握,待南宫卓将事情讲完之时,若雨的眉头已是绽的可以夹住一根筷子了。
“其实,皇后也挺可怜的!”若雨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翘起,眼泪在双眸中打转。同为女人,她的确令人很羡慕,但是同为女人,她又是最令人同情的女子。只是世间****无价,她不可能因为同情而将玉溪让与琰琰,她希望,她会明白这一点。
“可怜?那等我回到皇宫,在补上那一刻的春宵?”南宫卓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其实,心里已是焦急地想看着她吃醋的表情。
“你敢!你是要敢碰任何一个女人一下,我就、我就在也在也不理你了,我就消失、带着栩言永远的消失在这世上……”若雨的话还未说话,一张红唇已是盖上了她滔滔不绝的口,只是比起先前那一次,这一次,他很温柔地在刻制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