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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黑影月下,一人影悄悄闪过,沉浸在幸福之中的三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午夜的妩媚加上不流动的空气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借着少许的亮光,耳畔传来湖水打在石头上的声音,静静地,伴随着鸟儿的鸣叫声,形成另一种音乐美。

“是谁?”闭上的双眸快速地睁开,站起身将栩言与若雨挡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则对着那声音的来源警惕的望去,心中有着少许的不安。

“是我!”树阴下的人影显现,三人有些难以自控的呼吸着。

深蓝色的诺大衣袍却全然遮不住他身上的霸气,英挺的眉毛下一双犀利的眼神冷意的望着对面的三人,双拳紧握,点点醋意从他的身上散发。

栩言步步倒退,紧张地拉住若雨的玉手。若雨拍了拍他的后背,在栩言抬起头之时已是给了安慰的笑容。这天迟早都会来,迟早都要面对,只是她不知道幸福来的太快,她竟然没有了可要回忆的东西。

“玉树!”玉溪收回双臂,似乎带有挑衅似的将栩言从地上抱到怀中,另一只手则握住若雨的不安的小手。该来的总该来,现在,他就要跟他面对面的结局这一切感情纠蔼。

七年前,是他太懦弱,让幸福白白跑掉;七年后,他会重新展开双臂迎接幸福,这一次,他不会在抗拒,也不会在躲避。

“栩言,到父王身边来!”玉树招了招手,冷傲的语气似乎有些缓和。

栩言紧紧地趴在玉溪的怀中,不敢直视着玉树那可怕的目光。若雨则站到了玉溪的前面,含不畏惧的对上玉树狠毒的眼神。

“我自己做的选择何必牵连到别人!”若雨轻笑一声,冷冷地瞪了一眼俊美如斯却怒火满满的玉树,眼底划过了一丝欣慰终是笑出了声。

脏乱的全身,散乱的长发,却依旧挡不住那张倾城的面容在月光下更是妖娆的动人。玉溪轻微地呼吸着带着湖水味的空气,并没有打算要加入他们中间的意思。他知道,她站出来了,定有办法解决这一切,他相信她,也相信他们之间的爱。

若雨回过头嫣然一笑,便转身朝着湖边走了过去;南宫烈若有所思的跟上她的步伐,心跳却不知为何而加速停止,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南宫烈,耍我对于你来说就真的那么有意思吗?”月光湖畔借照着波光鳞鳞的湖水映照在若雨有些疲惫的面容上,长长的睫毛眨动着,看向怔在一旁的玉树,轻言摇头。

玉树呆愣在一旁,他或许没有想到若雨会问到此话,一向快乱如麻的他此时竟然也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她的话。

“告诉我,耍我对于你来说真的是那么的有意思吗?在你心里,就真的那么恨我,真的那么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快乐吗?”被耍了无数次,被骗了无数次,自己还在心软着什么。难道真的要等到哪一天,他怒了,他不想在玩了,然后拿把刀架在自己的膊子,等待着被他屠杀吗?

“我、我……”玉树“我”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他不知道,她是何时发现自己骗了他,如若可以选择,他宁愿一辈子失忆,一辈子糊里糊涂,去尝试着爱她,去尝试着让她爱。

“其实那天你大病一场的时候,林轻雪就已经将解药渗进药中给你服下了,那时你就已经解了毒。你很喜欢演戏吗?那样会让你有很大的成功感吗?南宫烈,你真的很让我看不起!”阡步移向湖畔,心中没有任何的痛意,只是有了些恨意。

看不起!

这三个字足足震憾了他。

现在,他终于明白,他在她的心中只有三个字:“看不起!”

“如若不是我爱上你,如若不是你让我深动,我不会因为自己白痴的想法,而继续隐瞒我的事情,继续陪着你玩,感受你对我浅在的情义!”玉树紧抓住她的纤臂,对着她大声在怒吼着:“为何那么久就是不懂我的心?我为何我始终比不上他?”他是真的爱上了她,为了她,他宁愿忘记以往最爱的梅妃,忘记现在最得宠的宓妃,即使她被放出大牢,可是也处境与冷院之中。为何她始终不懂自己的爱呢。

爱是那么的微薄,他给不起大爱,难道一点点的小爱她就无法接受了吗?

“放开她!”温柔却不失威言的声音在他们的背后响起。

“南宫卓,我知道你的地位比我高,你的身份比我高,但我也有我的骄傲,我的自尊。她是我的王妃,今天是,明天是,一辈子都是!”他究竟哪里比自己好,为何老天爷始终如此的偏向于他。从小,母妃对待他的疼爱远远比自己的多,而父皇总是喜欢带他去打猎,即使他每次都是无果而回,父皇依旧可以用“人其本善”之类的话来夸奖他。为何他得到确是母妃的误会还有父皇的从未得到允许的话呢。

“因为你一生忠爱权利与不可一世的名誉,而我,只在乎一生与谁相守。玉树,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认出自己的错误吗?一如这时,你逼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强烈的要求她去爱你,去骗你,你认为你这样就是换回她真心的吗?”玉溪冷笑一声将若雨从他的手中夺回到自己的怀中,对于他的话没有一丝留情之地。他一生似乎只活在自己的阴影下,无论自己在乎什么,他都会想办法夺到自己的手中,对于蓉儿是,对于雨儿亦也是如此。他这样活着真的不会感觉到累,不会感觉到负重吗?

“南宫卓,你究竟何时才能够完全与我的生活脱离!”为何六岁的时候是他让自己无法抬起头,为何过了那么久,他依旧在自己的生活中,自己依旧无法摆脱不了他的身影。他好恨,一向自视掩饰的很完美的自己,在看见他之后还是会像六岁那年的时候一样,没自信,没自我。

“玉树,我们不在是六岁的孩子,我们都成熟,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赞美都会过的很好。”玉溪揽了揽怀中的若雨,感觉有些可笑,似乎对着一个长着大人的身子,脑海却是一个幼稚的人一般的说话。

“不!”玉树大吼一声,否决了玉溪所有的话:“你根本不懂我,也根本没有试着了解我。南宫卓,你难道真的认为我现在只是为了跟你赌气才要回蓉儿吗?你真的不懂我,真的不懂!”扬天长笑,笑声藏满着哀伤。

身的疲惫已是不在重要,现在心碎了,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

“人真的好脆弱,感情又何等的坚强。‘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写满了暖暖的情愁,‘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写满了爱人相知不能相依。‘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百万相思化为情,世间沦为无情史。南宫烈,所有的爱情诗,不是写给你我这样的,它代表着一对相爱的恋人,代表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你不会懂,因为你从来没有真心的爱过,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去试着爱过,所以你永远都不会体会到这种凄美却是唯美的爱!”玉手依偎在玉溪的怀中,眉角含笑。

这个男人,还是这么爱蹙眉,似乎自己说的话他永远也听不进去一般。

南宫烈惨笑一声,身子晃荡着立在半空好久,久到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久到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

如若真的可以失忆一辈子多好,林轻雪为何要将解药给自己吃下,为何不让自己一直失忆,那样,她至少还会看自己一眼,至少在某一天的某个下午,她躺在躺椅上,还会想起自己。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除了对自己的恨,已是什么也没有了。

恨也好,至少她还会记得自己。

“王位?是她还是王位?”南宫烈似乎想了什么,空洞的双眸立刻闪出了一丝亮光,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忘了,唯一能够牵绊他的,让他抛弃一切的,除了爱情还有高高在上的皇位,虽然他不在乎,但是父皇的临终遗言他定是不能辜负。

是舍美人还是舍王位,南宫卓,从今天起,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若雨有些迟疑的望着他,双手不禁握紧。

她一直害怕的问题被南宫烈提出,不知是期待他的答案吗?但如若他的答案是江山,自己是该心碎,还是该收回心呢?

“不会有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江山他要,美人他更要!

“你是不是太过贪心了。她是王妃,即使她心在你那里,可是她还是挂着王妃的头衔。母后不会答应,母妃不会答应,天下的百姓也不会答应。这世上可以存在太多的让步,但是你们现在的关系是乱LUAN,在这个封建的礼仪之邦,你们永远不会得到祝福!”这就是他的筹码,可以赢回柳蓉儿的筹码。

“哦?是吗?玉树,你似乎总是这么有自信,可是到最后始终被我所打败!”他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揽着若雨离开了。

走的很潇洒,很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