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色狼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北堂烈笑得邪恶至极。
夏静初急忙摇头,“我不……不想看!”
“谁说让你看了!你就是想看我也不会答应!”北堂烈心情大好,脸色的笑意也越发‘灿烂’。
听了北堂烈的话之后,莫彦已经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样的惩罚方式也只有北堂烈才想得出来!”
“我没让你找两条狗来侮辱他已经是客气了!”想的点子没有完全用上,北堂烈难免会有些‘意犹未尽’。
夏静初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后退两步,瞪大眼睛盯着北堂烈,“狗?”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这么折磨他也是为了给你出气!”夏静初的反应让北堂烈颇为不满。
“哦。”夏静初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仔细想想也是,他之所以如此生气、如此激动,并不是想为民除害,而是因为受伤害人是她。
夏静初难得露出如此顺从乖巧的表情,北堂烈也不想逼着她留下,随即冲着一旁偷笑不止的女保镖叫道,“那个谁……”
“是,我叫叶彤。”叶彤快步上前回话。
“送她回家。”命令是给叶彤的,但北堂烈的眼神却一直盯着夏静初。
“再见。”马上就能暂时摆脱北堂烈,夏静初很自然地长舒一口气,微笑着和他说再见。
“为什么笑?”北堂烈的心思何其敏感,任何不正常的异样他都要追究到底。
夏静初乱了神,不敢说真话,一时语塞愣在那里。
“是不是因为很快就能摆脱我,所以如释重负?”北堂烈可不是傻子,夏静初是个单纯的女人,要猜中她的心思并不难。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夏静初狡猾地回了一句,快步走到叶彤身边,“我们走吧。”
“少爷、彦哥,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重任在肩,叶彤的表情也严肃了不少。
“别再任性了,好好做事,否则……我会把你送回修道院去!”莫彦冷着脸,给出严肃的威胁。
叶彤调皮地敬了个军礼,郑重承诺:“有我在,没人能伤小姐一根头发。”
看着两个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北堂烈还在为夏静初的无赖狡辩耿耿于怀,“这女人……竟然学会耍赖!”
“别这么急功近利,和刚开始相比,她已经乖了很多。”这是莫彦的真心话,也是他一直期盼的事情,只要夏静初一直乖乖的,他的麻烦也会少很多。
“距离我的要求还有很大的差距!”虽然事情的进展尽在他一手掌控,但北堂烈还是不甚满意。
少顷过后,受莫彦召唤而来的三位猛男已经被送进那间透明的房子,“你不会有心情现场观摩吧?”考虑到北堂烈年少时的悲惨经历,莫彦谨慎地提醒了一句。
“难道你有吗?”北堂烈不悦地反唇相讥。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顿了许久,莫彦才缓缓开口,“原来我们都忘不了!”
往事不堪回首,不是说忘就能忘得了的,但,人始终要往前看,北堂烈对此深有感悟,所以,他不会让把自己逼进回忆的牢笼里,“明天去给夏静初办理休学手续,还有,给她找个像样的老师。”
“也好,这个女人天生就不适合热闹的人群,单纯的生活才会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北堂烈的做法有点独断专行,莫彦却非常赞同他的决定。
身后响起持续不断的惨叫声,北堂烈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我要看黄岭那块地皮的资料,这周之内一定要把合约签下来。”
工作是转移注意力最好的办法,志向远大的北堂烈绝不会被这些小小的意外影响到事业的进展……
七弯八拐的路,转了两次电梯,夏静初和叶彤终于走出了黑暗世界,外面的雨停了,天却依然阴沉,就像夏静初此时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身旁的保镖换成了女性而有所改变,“小彤,你为什么会想要从事这样的工作?”因为是同龄人,夏静初已经把叶彤当成了朋友。
“你不觉得很酷吗?”嚼着口香糖,听着嘻哈音乐的叶彤难掩得意和兴奋。
“不觉得。”夏静初摇摇头,虽然是同龄,但是她和叶彤的思维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
“和你比当然算不上酷啦,能站在老大身边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诶!”心思单纯的叶彤从来就不懂得如何掩饰心情,因为见惯了女人对老大的膜拜,她会心生羡慕也是人之常情。
“我不稀罕。”反正北堂烈不在身边,夏静初想怎样放肆都行。
“你真是个怪胎耶,难怪彦哥要我小心看着你,不能让你逃跑呢!”见了夏静初对老大的态度之好,叶彤总算明白了莫彦的叮咛。
“是他多心了,我没想过逃跑,也没这个本事。”夏静初倚在车窗边自嘲地笑道。
“那你一定是看上了老大的钱!”叶彤自作聪明地猜道。
“嗯,可以这么说。”这是不争的事实,夏静初没理由否认。
“金钱和肉体的交易,可悲啊……”叶彤依然不改口无遮拦的毛病。
“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看开点就没事了。”和一开始的倔强固执相比,现在的夏静初已经淡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