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和我没关系。”朗斯笑的奸诈,眼角已见着面前这叫萧山的女子起了杀意。
“纳命来。”萧山叫喊着舞剑上前。
朗斯一手握刀,一手搂住南又寒的腰,腾空而起,躲了萧山的攻击。
萧山见人腾起,立刻脚尖点地,旋转暴起,剑握手中,直直朝自己头上的朗斯和南又寒刺去。
朗斯轻蔑一笑,扭身飞旋又落地。
“南又寒,我救了你要怎么谢谢我呀?”朗斯抓住机会开始讨便宜。
“你把我绑来,是你的错,你现在救我是将功赎罪,两者扯平,少跟我谈条件。”回答着朗斯的话,却没有看他一眼,南又寒的眼珠子快贴到萧山的身上,深切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我不帮你了。”朗斯作势要丢要南又寒。
南又寒立即死搂住朗斯,指节发白:“你能不能不要光顾着聊天,两条人命都在你手里,你认真点,啊!左边,左边。”
“不要叫了,我的刀差点被你吓掉了。”朗斯被南又寒突然起来的尖叫,吓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边逃边用握刀的手揉了揉被震疼的耳朵。
“我能不叫吗?要不是她手中有剑,我需要你保护?老娘自己就能搞定,啊……啊……啊!右边,右边,朗斯,小心右边。”
“南又寒!”朗斯快被南又寒气死了。
“后面,后面,剑气扫到我了。”南又寒根本听不见朗斯的怒吼,只顾着躲避萧山的袭击。
“你叫吧,叫吧,玩命的叫吧,我不管你了。”朗斯彻底无语,这个勒着自己脖子,半边身子都挂在他肩头的女人,真是刚才那眼神淡然,遇事冷静的女人吗?
此刻的她发髻松散,眼神凌乱,大吼大叫不说,还指手画脚。
说她是个疯婆子还差不多,她有什么本事指示自己下一刀该砍还是该劈了。
“性命攸关的时候,我发泄一下自身的恐惧有什么问题?平时在皇宫装样子装的累死了,轻松一下会死呀你,再说了她是要杀我,又不是杀你,你当然不紧张了。”
“你放轻松也选时间好不好,不要再勒我脖子了,南又寒。”
“打你的架吧你。”南又寒的手勒的更紧,大有死活不松手的架势。
“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还有心思聊天,去地府聊吧。”萧山见着两人抱在一起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瞎啦!”一道男声,一道女声同时响起,说着同样的话让说话的彼此皆是一愣。
“谁跟他(她)狗男女。”南又寒与朗斯同时道。
“我能看上他(她)?”继续异口同声。
“你为什么学我说话。”开始同时指责对方。
萧山见了两人虽然躲的狼狈,但自己却占不到任何便宜。
心下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而且他此刻只防不攻,自己尚不能讨得便宜,若一旦让他发动攻势,说不定倒霉的是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南又寒身边总是有人保护。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圣女,遇险能转危为安?
想到此萧山的剑舞的更是滴水不漏,剑剑刺向南又寒的要害。
“哎呀,又来了,又来了,你专心点,不要杀她,我要活口。”
“南又寒,你想抓我?受死吧你。”萧山听了南又寒的话,冷笑。
朗斯摇头:“听听,你听听,对方要取你命,你还要留她活口。”
南又寒说:“管得着么你,不听话,我就勒死你。”
朗斯说:“我是帮你的,搞清楚,最毒妇人心。”
南又寒抽出一只手,指着攻击他们的萧山:“我有她毒吗?我还想留她活口了。”
咻一剑,南又寒嚣张的指头差点萧山削掉。赶紧收回手,南又寒心有戚戚耶的老实的挂在朗斯身上,不再任性妄为了。
“你们俩半斤八两,谁也说不着谁,指不定你留活口,只是想尽情的折磨她而已。”
南又寒嘻嘻邪笑,胳膊速然收紧:“我先把你折磨了再说。”
朗斯被南又寒勒的难受,手中的弯刀带着狠飞了出去,直直朝萧山飞去,弯刀快而利,带着强烈的气撞上扑上来的萧山,萧山想用手中的剑去挡破竹之势的弯刀,已经是来不及。
弯刀噗哧一声,直直穿入萧山的胳膊,然后刀刃穿透,将人带着后退,钉在破庙的墙上。
南又寒见着此景,倒吸一口凉气,频频替萧山呼叫:“很疼,很疼……很疼。”
“好了,放开我。”打斗结束,朗斯差点背过气去。
“她没事吧?”南又寒搂住朗斯的脖子,没打算下来的问,如果他敢说萧山以后残了,她就直接掐死他。
“没事,没伤筋没伤骨,从肉里穿过,刀拔出来,静心修养就好,不过会留疤。”
“还要把刀拔出来?”南又寒惊呼。
“不然让刀长肉里面呀!”朗斯怒吼,刚才的她还那么聪明,这一下就傻了。
“更疼……更疼呀!”南又寒终于松开了朗斯,手软脚软的坐地上。
“对了,明明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你还带我飞来飞去,故意的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