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子心中担忧,皇上,您不会在晚上失手把皇后娘娘砍了吧。
领了旨小巴子最终出了紫鸾殿,关上门后,匆匆去报,就怕晚了舞美人那不知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早早进了冷宫就消停了。
“出来吧。”
司徒子言清冷的嗓音带着低沉的磁性,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全然的冷漠取代,眸子里流露出丝丝寒气,却立即被一片平静所掩盖,此刻的司徒子言声沉气稳都没了先前的浮躁稚嫩之姿。
周身散发着阴冷肃杀之气,身子随意的斜靠在龙椅上,虽然没了正形,却多了几分慵懒,俊俏的面目更是撩的人心慌意乱。
“主子。”
一道女声响起,随即从后堂的黑暗中走出一名身着紫衫面目清秀的女子,赫然一看竟然就是在御花园磕头流血为舞美人求情的小山。
只是此时的她,眼神里没有了先前那份仓惶,多了份伪装的冷静。
“事儿,办的怎么样?”司徒子言对小山明知故问。
事要是妥当,他也用不着赏赐他的皇后了。
“属下无能,娘娘那,怕是已知的属下的身份了。”
“知道吗?”她能有这通天的本事,这宫里她身边可是连个亲信都没有的。
“主子,娘娘好像懂的功夫。”
“什么叫好像懂。”冰冷的语气像是能夺了人性命,未肯定的话就能拿到他面前说了,翅膀可真是硬了。
南丰德是为文臣,家中五子习武,却也只是皮毛,好听点算得上强身健体。女儿都个个习得琴棋书画,虽不算顶尖,在这武国也还是能排到上名号。
唯独就除了他这小女儿,在南府不得长辈宠爱,脾气孤寡,没进皇宫前也就听说她性子古怪,为人愚笨了,还未听说她有这等本事。
“属下,无法肯定。”小山低头回话却语气有些哽噎。
“无法肯定,就得好好查查,萧山什么时候做事也这么莽撞的。”
抚着拇指上的扳指,司徒子言倒还笑了,那邪魅的诱惑犹如致命的毒药。
“属下该死。”小山跪地请罪。主子这笑让人胆寒。
她喜欢他,为他她愿意永远当黑暗里见不得光的人,她学他的一言一行,穿和他相似的衣服,吃他喜欢吃的东西,可她永远都学不会他的冷静,及时她的声音再冷,表情再狠,一切伪装总是在他犀利的眼神和妖娆的笑容下分崩离析,最终丢了尊严。
司徒子言不是不明白萧山的心思,不过他也有不沾的女人,她,就在其中。
“朕这皇后,好像不像朕以为的那么简单。”脾气好性子却是硬,下手治人一点也不手软。看着装疯卖傻没着规矩,说的话句句点到为止,她这样子,他是半点没看出来那儿像传闻中的所言。
嘴角露出一丝玩味,对这皇后他还有了兴趣。
今晚的侍寝,他颇有些期待。
真想看看那张满满写着不在乎的脸,在翻云覆雨之时,会是怎样的妖娆,那张顾左右而言他的嘴能吐出如何的销魂,摇摇头抬眼的司徒子言看见还跪在案下的萧山,“怎么着还有事?”
老跪在那儿,真是碍眼的很。
“主子,皇后娘娘那……”萧山看到司徒子言不同寻常的眼光,心里慢慢的绞疼,他的眼里为何总是其他女人,什么时候他才能把她也放到心里去。
“哦,还真有事呢,差点就忘了。”司徒子言欺身向前,看着萧山清秀的容颜,一丝不容察觉的厌恶被很好的隐藏。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了他这暗卫还长得真是不错,眉目含烟带俏,倒比这宫里的女人多了分英爽洒脱之气,皇后的眼光独到让人赞叹。
“你,要是当了朕的妃子,那也就不再是萧山了,不是萧山的萧山,你说说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司徒子言手指上的扳指一应而碎,慢慢道出的话让小山心中微颤。
“萧山永远都是萧山,请主子赐小山一死。”萧山跪地不起,身躯微微颤抖着磕头请命。
萧山的瑟缩倒还逗的司徒子言笑出了声,不是喜欢他么,怎么还就怕他了。
他在皇宫内就那么让人害怕?可独独就有这么个女人倒是奇怪的很,一点都不怕他。
“明白就好了,事儿,你就交给鸣一去办,她那边以后用不着你了,朕累了,跪安吧。”
这件事犹如司徒子言所言,确实为南又寒取得了不错的名声,罚是罚了,不但罚的有理,还罚的得当,不守礼节规矩的皇后娘娘成熟了,做事有分寸了。
而且南又寒事后还派人送了好吃好喝好药膏到梅园,舞美人要有脑子就该感恩戴德了。
可惜舞美人就是出了名的没脑子,话说舞美人很愤怒,把吃喝药膏全丢了,而且不顾自己的伤势,还砸了自家房里所有的摆设,由于动作幅度大,不幸加深了伤势,躺在床上哀哀戚戚的命自己的丫鬟去满皇城的搜索皇上。
“娘娘,你说这舞美人,怎么就这么不识得大体呀。”丫头们都被南又寒遣去用食了,光剩下穗儿陪着。
“这个叫做脑残,皇上就爱这。”南又寒靠着软垫,斜躺在坐塌上,手中握书没着正形的跟穗儿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