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靳冷笑:“怎么,你说对了,本王不该奖励你吗?”
“王爷,您说您不会怪我的,王爷!”王府的人谁不知道靳王爷的领赏就是杀。
司徒靳好心的愿意解释给他听:“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属下……属下,不知。”侍卫只能硬着头皮的回。
“因为,你……叫她皇后,给我拖下去!”皇后?她该是他的妻子,而不是那个什么都和他抢的司徒子言。
“王爷,王爷!”凄厉的叫声,只两声,便戛然而止,因为侍卫被人扭断了脖子。
王爷是从来都不允许有人在王府里大声吼叫超过两声以上的人,所以将人拖出去的侍卫在第三声响起时就利落了解决了一条生命。
这才是真正是司徒靳,冷酷残忍,杀人如麻且也不眨眼,曾经对南又寒的温柔是伪装,不过到后来却成了真心,不过也只是对南又寒一人而已。
“娘……娘,救……救救我。”南子夜快别这个动不动就喜欢抱他的爹给搂断气了,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比娘还爱抱人。
司徒子言听到南子夜的声音,手一抖松开了南子夜。
被解脱的南子夜赶紧的揉着自己的脖子,绕过司徒子言跑到南又寒的身边。
她就在自己的背后吗?司徒子言缓缓的站起身来,却如何都不敢转头过去。怕是一场梦,转过头,他们就都消失了。
“你干什么呢,不是想见娘么,干嘛背对我们?”南子夜牵着南又寒的手,不明白司徒子言为什么如此。
毕竟还是孩子,没有经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无法理解司徒子言的心境。
南又寒看着那消瘦的背影,连龙袍都撑不起来的肩膀,心底有着不为人知的疼。
轻轻的清了嗓子,为了避免眼泪掉下来,只能努力的想着自己因为怀孕还长胖了两寸的腰,好像这几年,她过的有点太没心没肺的逍遥了,是不是该忏悔一下,一天失婚还能吃那么多。
呐呐的声音:“你还好吗?”
司徒子言就那样背对着南又寒,缓缓的问。
“不错,过的还算是有声有色,就是儿子喜欢跟我对着干。”这个沉重的气氛呀,她要不要弄面锣鼓过来喧天一下了,太沉重了!
“娘,不用指桑骂槐吧。”小小年纪的南子夜也感觉到了气场低压,配合着南又寒两人对口相声一样的自我搞笑。
南又寒敲南子夜的头:“终于被我逮到你乱用成语了吧,我那是指桑骂槐吗?我那明明就是恶人先告状。”
他娘的语言天赋……也不见得多好……
两人正一搭一唱演戏演的投入而快乐,司徒子言却突然的转过了身,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南又寒的手腕,将人拖进自己的怀抱了,南又寒正抱着南子夜,被拉的踉跄,一头栽进司徒子言的双臂的禁锢间,就如此司徒子言抱着南又寒和南子夜,三人静静的站在一起。
没看见依然没看见,司徒子言将自己的头放在南又寒的肩上,不敢去看那张早已刻在他心间的容颜,只能嗅着怀里熟悉而又遥远的味道,环抱着他一生的爱,胸腔前的空终于被填满了,五年的无奈和压抑,就在此刻化作了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每每百折千回间,惊醒眼前都是魂牵梦萦的她,但只要伸手所有的一切就消失不见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又寒,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铸成了大错,从今无论你如何惩罚我都好,就是请你不要再离开我,求你……”司徒子言轻轻的吻着南又寒的发。
“司徒子言……”南又寒想说些什么!
却被司徒子言突然惊慌的叫停:“等等,等一等。”
她不过说个话而已,他不用吓成这样吧,缓着气,就快在睡着的时候,突然又听他幽幽的声音里带着害怕。
“你说。”
她是母老虎吗?让他这么害怕,安抚着在自己怀里已经不耐烦扭来扭去的儿子,南又寒叹口气,压抑了满心的涩,开口。
“我想说,你没吃饭吧,满身的骨头,膈的我肉疼。”
南子夜听了南又寒的话,也不扭了,叹着气,他娘真是没有一颗女人具备的浪漫的心呀,这么煽情的情况下,连他这个当儿子的都感动了,娘居然还能说出如此煞风景的话。
南子夜翻着白眼,正好翻到在门外站着四个人。仰着头看向南又寒,闲闲的开口。
“娘,外面有三个丫鬟一个公公打扮的人,正焦急的看着你和你的夫君,你看是不是要儿子去帮你应付一下了。”南子夜决定还是把这种场面留给他娘应付,他去逛逛皇宫算了。
秀儿,琪儿,琳儿还有小罗子!
“呃……”南又寒想对司徒子言说放手,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出不了口。
“又寒,不要走,呆一会,就一会儿。”司徒子言感觉出南又寒的意图,却没有办法在此刻放开她。
南子夜打着手势,表示他可以帮忙应付。
南又寒递着眼神让他不要玩的太野,终于松开了他。
只见南子夜犹如离线的疯箭一下,眨眼就冲到了门口四人的身边,对着他们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五人就快乐的携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