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抓到了桃妃的惊慌,最初她不过是怀疑,正好就随口这么一提,没想到有些人埋的还不够深,露了怯。
不过即使知道桃妃有鬼,南又寒也不多说,毕竟没有证据,说了也是打草惊蛇。
“你杀人在先,居然如此嚣张。”桃妃被南又寒如此一激心中大乱,话脱口而出。
“桃妃,你简直是放肆!今天此事,小巴子定会向皇上禀报。”小巴子听得桃妃的污言秽语本就恼火在心底,这一下桃妃又变本加厉,直接口无遮拦的随意污蔑。小巴子如何还忍得住。
“无凭无据,你一而再再二三的污蔑本宫,本宫忍你是看在你比本宫入宫早,伺候皇上的多年的份上,可你桃妃硬要不识抬举,触犯宫规以下犯上,既然桃妃非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拦都拦不住的义无反顾的找抽,本宫也就不好辜负了桃妃的美丽愿望。”南又寒笑的犹如东方明珠般的璀璨,她就等着桃妃发疯了,不然怎么办她。
“来人,给我掌嘴。”
“谁敢动我?”明着她是桃妃,暗里她是皇上的暗卫,其实她是南丰德派在皇上身边的奸细,南又寒想动她,皇上不许,连她爹南丰德也会不许的。再说她身边就跟个小巴子,一个太监还不是她的对手。
“哎呀,忘了你会把式。”
“跟够了没有,跟够了就出来帮本宫教训一下当臣妃该懂的规矩。”南又寒如何不知桃妃的心思,司徒子言已经知道桃妃真实的身份,打她根本没问题,估计司徒子言心里巴不得她南又寒把桃妃打死才好。
至于桃妃真正的靠山,南丰德,她爹是属狐狸的,不会为了一小小的奸细挨打而暴露自己。
暗处窜出两条人影,落在南又寒身后,单腿跪地:“皇后娘娘,请吩咐。”
南又寒斜着眼看了两人,又转眼看桃妃。
“知道这是谁吗?桃妃!”大家都是暗卫,可以说是同事了。
“不可能,皇上不会这样做的。”桃妃也认出了两人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怎么可以让暗卫保护这个他一开始讨厌的贱人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皇上当本宫是自己人,当然会派人保护。”南又寒继续不遗余力的刺激。
见着桃妃情绪波动这么大,还能当双料间谍,真是奇迹,她应该也穿越一把回现代体验体验什么叫心理战,催眠。
“把人给我抓住了。”南又寒吩咐,两暗卫面无表情,立刻起身架住了桃妃。
南又寒看看自己的指甲,满意的笑:“本宫这指甲都是为妹妹你留的。”落叠寺掌嘴独独就缺了桃妃,当初在佛堂她南又寒心里的帐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是该还帐的时候了。
“啪”一掌落下,指甲硬生生的在桃妃保养合宜的脸上刮出血痕。
“哎呀,真疼。”南又寒说话间又是一巴掌。“桃妃,好像你的两位妹妹已经破相了,就差你了。”
“桃妃,你是谁?你有再大的能耐,现在也是皇上的妃子,臣妃触了宫规,就该受罚,后宫之首你也不放在眼里,那本宫就不客气了。”
甩甩手,南又寒背过身去:“打,不破相就别停手,本宫要看是你嘴硬还是板子硬。”
暗卫两人听令行事,把人按跪在地,手下没有一点放水,桃妃顷刻间被打的唇裂牙掉,鲜血四溢,桃妃身边的冬儿连连磕头,想求饶被南又寒用眼一瞪,霎时一句话也说不出。
等暗卫停手,南又寒还未开口,桃妃就咬牙:“南又寒,我一定会记得今天的。”
“记着好,当初在佛堂本宫也没好忘,记牢了,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机会相处,妹妹,提醒你一句,做人不要太忘形,本宫这人有梦语的毛病,一不小心哪天在皇上枕边把你是我爹的人这事说漏嘴就不好了。”
“你……敢……”桃妃不相信南又寒帮司徒子言而不帮自己的爹,更不相信南又寒已经爬上了司徒子言的床。
南又寒弯下身子,凑近桃妃,低语:“桃丽人,管管自己的嘴,占口舌便宜就要受皮肉之苦,本宫现在有皇上撑腰,骂,你是骂不得,有暗卫相护,打你也休想打的过,这后宫不是一直都是你坐大,坐久了也该换换人了,凤印在谁的手,后宫以后该谁管,睁大眼睛看清楚,闵妃怎么死的?刑部已定裁为私通自杀!桃丽人,如果你一定要往我南又寒头上扣高帽子,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起身娇呼:“哎呀,还能说话,你们俩大老爷们真是不够用,继续。”南又寒故做惊讶,对着暗卫比了个请到动作,退后两步眼中平静无波的与怒目的桃妃对视。
她是性子懒,不是心地善,枪林弹雨过来,她明白活着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谁也别招惹她,大家都相安无事,但如果要斗,她也奉陪,这后宫充斥着太多污秽,该是时候清理了。
“行了,停手吧。”南又寒至始至终注视着桃妃忌恨的眼,那里带着似海深仇。
女人容易为爱偏执,真没想到司徒子言的情债欠的不少,一个小山,一个桃妃,还有后宫中的一群妃子,她穿越而来沦落到和人分享老公,并且还要帮老公打点若干小老婆,想到这南又寒不禁带着自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