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思念之情在这一刻爆发,他和她在爱的世界里共舞……
“玉儿,酒醒了吗?”他抱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在她的脑后,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肩窝,用自己最敏感的肌肤感受着她的呼吸,时刻提醒着自己,终于回来了,终于又一次把她抱进怀里。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我好像听说前儿皇上才颁了圣旨。”
“我接到圣旨的时候,人已经在直隶省了,日夜兼程,跑了一千里路,就是为了早一刻看见你。”他的下巴抵着她湿漉漉的长发,轻叹一声,“怎么玉儿嫌为夫来的太快吗?刚进门时,为夫可是听见有人正在吟唱相思曲呢。”
“这么没命的赶路,我不准。”她的脸已经钻进了他的颈窝,却还一味的往深处抵着。
“好,下次不会了。”
“不准有下次……”她越发的不讲理。
“嗯,都依着玉儿。”他无奈的笑笑,把她抱得更紧。
“再有这样一次分离,我怕我无力等到你回来了。”黛玉幽幽一叹,从他的怀中直起了脖子,往后仰着脸,看着他消瘦了许多,晒黑了许多的脸庞,抬手心疼的抚摸,“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不许胡说。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地等我回来。”水溶低头,浅浅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虽然瘦了,但体力却更好了。走吧,别在水中泡的太久。”
抬手拉过一条毯子,抱着她从水池中出来,用毯子裹着她的身子,转入一侧的房间。屋子里有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水溶随便拿起一件披在身上,又转过来拿着手巾把她的长发拧干。
“好了,我自己来。”抬起酸软的手臂,把长发绾成松散的发髻,拿一根玉簪别住,下床来,也给自己披上了一件长袍。
“今晚睡这里。”水溶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好饿,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你……不要命了!”黛玉心痛的要命,转身怒视着他,而那个慵懒的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看上去疲惫之至。
第二日一早,五更时分不到,水溶便起身,收拾好了准备进宫面圣。黛玉去从床上起身,只穿着茧绸睡衣一边帮水溶整理衣衫,一边轻声劝道:“见了皇上,说话和软些,他如果发火发怒的,你别跟他较真。”
“好好地,他为什么冲我发火发怒的?”水溶还不知皇上和黛玉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知道皇上暗暗的倾慕黛玉,但想着总不至于因此而对自己如何,毕竟在水溶的心中,皇上还是一个英明的君主。
“不都说天威难测吗?云大人已经被免职了。你可知晓?”
“嗯?为什么被免职?”水溶纳闷,云轻庐和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君臣,太医院上百名御医,皇上只信任云轻庐,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他,怎么可能把他免职?
“说是渎职。我也是听说的。总之,你小心些。”黛玉怕说多了让水溶心中多想,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嗯,没事,许是他们二人闹了什么别扭,回头我劝说一下皇上,云轻庐官复原职不是什么难事。”水溶不在意的笑笑,在黛玉的脸颊轻轻一吻,“你再睡会儿,我先走了。”
“溶……”黛玉不舍,伸手牵住他的手指。
“乖,我顶多一个时辰就回来了。”水溶回身,使劲把她抱紧怀里,又从她的额头吻到唇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等我回来用早饭,咱们一起去看你的绾苏楼开业。”
“嗯,我等你。”黛玉踮起脚尖,盘上水溶的脖子,吻住水溶的唇。
依依而别,长长地吻让他的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但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弯腰把她抱起,又放回床上,拉过薄被给她盖好,“乖,再睡一会儿。”
太和殿的偏殿里,集结了早朝的众位大臣。众人看见一身朝服英姿飒爽的北静王爷水溶,个个儿都上前来问好。
水溶含笑以对,和大臣们点头致意,最后目光落在王沐晖的身上,“沐晖,何时回京的?”
“王爷早安,下官是昨天晚上到京城的。”
“嗯,怎么样?有些日子不见你了,看样子你最近又是很辛苦。”
“辛苦是应该的,只要不辱使命,再辛苦也值了。”王沐晖微笑,这一趟他收获颇丰,查清了蜀州一带大小十几名贪官污吏。奏折已经写好,只能朝会之后,单独面圣,奏鸣实情,请皇上发落。
“越发干练了。”水溶拍拍王沐晖的肩膀,赞赏的目光看着他。
边上的官员都对这两个年轻人投过异样的目光,一个皇室贵族的王爷,一个毫无出身的五品小吏,怎么会这么亲近?
众人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议论着一些与朝政无干的话,比如那个妓院的头牌曲儿唱的好,那个茶馆的功夫茶味道好,琉璃厂哪个铺子能淘到好东西等。
朝会时辰已到,还不见皇帝上朝。水溶有些奇怪,看了一眼偏殿里乱哄哄的大臣们,皱起了眉头。
“王爷,这皇上怎么还不上朝呢?”水溶身边的一个员外郎凑过来,轻声询问。
“本王刚从直隶省回来,还没见到皇上的面,不知其中缘故。”水溶摇摇头,“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大家稍安勿躁,再等等。”
“是。”
水溶寻了个椅子,和王沐晖坐到一起,偏殿里不能随随便便议论朝政,更何况二人都是刚从外省进京,只好说些家常话。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