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沐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遍书信,最后忍着笑假装咳嗽了两声,又冷着脸说道:“你冰雪聪明,你父王这点小心思你还看不懂?你小子要做坏事尽管去做,可别拉上我。”
水琛便邪气的笑笑,说道:“不敢,外甥再聪明,也不敢跟舅舅相比。总归是太上皇的名头太大,再说了,他好歹也是您外甥我的老丈人,若是这事儿由我挑头,回头岂不是递了话柄给老丈人,回头公主那里肯定也饶不了我。而且,父王信中提到了舅舅,所以还请舅舅给外甥出个主意。”
王沐晖哼哼了两声,忍不住笑着点着水琛的脑袋说道:“你小子,哪里用得着我出主意?少不了是叫我做你的挡箭牌罢了。”
水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这事儿也只有舅舅能行了。父王也还仰仗舅舅在背后撑着呢。”
贺礼
大内皇宫,凤章殿内。
皇上把手中江南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密折缓缓地合上,看着内殿的明黄色绣龙凤呈祥的帐子里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皇后,叹了口气又失笑道:“琳儿,知道王叔来的密折里说的什么事儿么?”
皇后凤璿慵懒的翻了个身,雪白的手臂从明黄色锦被中伸出来,捂着小嘴巴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方淡笑着说道:“皇室祖训,后宫不得干政。皇上忘了么?”说着,又懒懒的合上眼睛,竟是要接着睡的样子。
子詹顺手把密折丢在一旁,三步两步走到床前,抬腿又躺倒床上去,半推半压在慵懒的皇后身上,干脆以有史以来最长的热吻把这慵懒的小女人给彻底的唤醒。
她软儒的丁香小舌彻底粉碎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子詹闪电般的箍住她的后脑,薄唇重重地压在她妖艳的唇上,滑溜的舌头来回摩挲着唇瓣的甜美,然后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击,擒获住檀口里香滑的小舌紧紧纠缠,津液交融。
扶在她脑后的大掌也激情地揉搓她的发丝,圈在她腰间的手腕几乎要折断她的纤腰。
“嗯……放开——”炙热的软溜触感狂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土地,凤璿被他那狂霸、浓烈的男性气息搅弄得神情恍惚,喘不过气,心跳声象擂鼓一般响亮激烈。她手指无措的拉扯着他的衣服,他亲吻她的贝齿,霸气狂妄的唇舌不断改变角度,交换着彼此的香津玉液。
“嗯——讨厌!”终究忍受不了窒息的紧迫,凤璿水嫩的樱唇吐出了慵懒的音调,无意识的翻了个身,花蜜般的唇儿,恰好在次擦过他的嘴角,让子詹本就幽暗的双瞳更显深暗。紧拧锦被的春葱玉指也不自觉的松开,露出只着单薄衣裳的秀美娇躯。
“不……不要这样……”揪着一个空挡,凤璿娇喘咻咻的吐出几个音符,神智因为热吻产生的高温而濒临昏眩涣散,浑身象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瘫在他怀里,散发出惊人性感的娇艳媚态。
“那可不行,谁叫你可爱得让我情难自禁……”子詹稍稍离开她的唇,转战她圆润如珠的耳垂,轻轻含弄着,勾舔着,满意的看到它飞快的染上一层动人的艳色。
“讨厌了,子詹哥哥,你又欺负我……”洁白皓齿轻咬瑰红的菱唇,凤璿脸红红的指控,伸出粉拳去槌他,“不准你再说……”
“放心,我也不喜欢用说的。”他邪魅的笑着,“我比较喜欢用做的!”
“做什么……”凤璿眨着眼睛,调皮的望向他,聪明她怎么可能不太明白那抹笑容所代表的意思,只是她也有些想逗逗这个身为九五至尊的家伙,“不早朝也就罢了,难道连密折所奏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了吗?”
“嗯,琳儿不说朕还忘了。”他的笑意越来越浓,也越来越炽热,熊熊火光简直要将她燃烧贻尽,“父皇要成亲了,新娘子——是云寒呢,你说咱们送什么做贺礼好呢?”
“呃……”这回凤璿是真的愣住了,公公结婚,做儿媳妇的送什么礼好呢?
看着她苦思冥想的小模样,子詹邪魅一笑,“乖,别想了。我都想好了。”
“啊?送什么?”
“送他个好皇孙好了……”子詹说着,伸手拉掉阻隔在二人之间的锦被,翻身把怀中的娇躯压在身下。
子詹的眸光越发深浓,薄薄的嘴唇轻轻的扬起……
此时,一阵不解风情的脚步声却由远而近传来,逐渐接近此处。原以为不过是宫人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想着他们走到门口也就应该知道里面的主子在做什么事情了。所以子詹并没有停下来。
“回皇上,皇后娘娘。和纯公主有急事求见——”
如果可以,子詹很想把这该死的太监一脚踢出去剁烂了喂狗。
只是‘和纯公主’四个字却让怀里的凤璿猛然间从****中清醒过来,慌忙地起身用力的推着身上的他,并急促的说道:“皇上,公主这个时候急着见我们,肯定有要紧的事情。”
水琛,你个该死的,给朕等着……
子詹暗暗地咬牙,又极不情愿慢慢腾腾的从凤榻上翻下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冷声说道:“请公主进来。”
和纯进了凤章殿便隐约觉得有些不妥。暗暗思索着这个时辰皇上不去早朝,怎么还在凤章殿里逗留?可当她踏进凤章殿内殿的门槛时,便猜到了各种缘故,知道自己一大早匆忙赶来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心烦的事情。看来这个早晨因为这件事情被骚扰的并不是只有自己和郡王两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