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变已经成定局!钱妃都保不住,何况是皇长子……于是众人纷纷私语,皇长子是否是皇上的孩子,是否是皇家子嗣。
接下来第二件事自然便是:皇长子并非是皇家子嗣!
“骗人!”钱家一脉已经闹的不可开交,长孙清淡淡道:“几位大人显然不相信皇上?皇上来我朝天子,岂容你们这些臣子胡乱猜疑?将圣旨当做什么?”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长孙从袖中取出一明黄色圣旨,道:“这是皇上的传位诏书。”果然!长孙清摊开诏书迟迟不念,皇长子继位已经不可能,除了廉亲王还能有谁?十年前他与皇位失之交臂,没有料到十年后的今日,这皇位依旧属于他。
廉亲王心中已经明白诏书中所写,做动神色的站在一旁!
皇上驾崩第五日,长孙清在邵阳殿宣读继位诏书:廉亲王之子接位?
深夜,钱妃在宫中嘶喊着,诅咒着。她一口一个长孙清,一口一个贱人!她的儿子得不到认可,皇位无缘。她即将被殉葬,她的儿子很有可能会被流放,甚至是死亡。
原以为她该庆幸的,该春风得意的,为何结局是这样?为什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之人,无疑是长孙清。钱妃在寝宫内几乎摔碎了所有能摔得东西,但她依旧愤恨不已。当看到长孙清站在自己身旁时,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长孙清一动不动,她揉揉眼睛看清是真人后,霍然拔出簪子朝长孙清直直捅去,嘴里嚷嚷着:“我要杀了你这个贱货!”
长孙清身后忽然出现一个侍卫,将钱妃牢牢制止,钱妃挣扎不已,呵斥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死人,难道眼睛都瞎了么?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在利用你们,利用你们。”
长孙清不闻不问,摆摆手,转头道:“送钱妃娘娘去吧。”
三尺白绫叠放在盘中,一瓶青花瓷小瓶一道放在桌上,钱妃的脸已经全呈绿色,她惊恐的转身:“长孙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哈哈,你已经不能算是女人了,因为你已经生不出孩子来了。哈哈哈……。”
几个宫女强行将白绫套在钱妃项上,一拉,就牢牢固好。侍卫将另一端一仍,白绫绕过梁子落入侍卫手中。只要侍卫一用力拉扯,钱妃身子腾空(吊死啦)。
挥退所有人,连那侍卫也一道退下,在门口唤小数子进来,又名菲儿在外仔细守着,不需任何人进来。小数子将白绫用力缠绕在自己手上,神色严肃。
长孙清迎上钱妃的目光,将那小瓷瓶递给钱妃:“娘娘,这是毒药,你要你喝下去,不会感觉任何疼痛就能去了。”钱妃双目暴瞪,接过长孙清放在眼前桌的瓷瓶,眼神前所未有的怨毒。
长孙清寻个地儿坐下,问道:“娘娘,你到底怨恨我什么?不过,我也不想多问,离天还早,你若有什么交代,奴婢一定会遵照。”
钱妃心中微微动容,要她放自己儿子一命,她是否也遵照吩咐?长孙清也不急,把玩手中的镯子,悠闲自在。钱妃脸憋得通红,心中挣扎不断,一来长孙清让她恨之,二来求长孙清心中不愿。可……
“皇长子皇上已经吩咐过了,留他一条命。”长孙清扯扯嘴角:“这样,娘娘就安心上路吧。”
钱妃恨眼长孙清,重复刚才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长孙清一笑置之,钱妃毅然决然的喝下小瓷瓶中的药水,就在她以为自己死了,没有料到她活得好好地,只是……
她已经是个哑巴了!她得知后,才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挣扎着想要对长孙清拳打脚踢,小数子扯着白绫不让她乱动分毫。
长孙清起身,道:“你知道皇上为什么留皇长子一条命么?因为那是皇上的亲生孩子,皇家血脉。”钱妃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长孙清在寝宫来回踱步。
“让你遗憾的是,我的确是个女人,而且还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你可知我的孩子是谁?”看着钱妃的神情,长孙清点点头道:“不错,是他,他也留着皇家血脉!”最后挑挑眉,叹息一声:“这是永久的秘密,我不会让任何人知晓他的存在。”
本以为,钱妃误以为是廉亲王的孩子,这刻,她终于明白,懋儿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何人。钱妃嘴里念叨着,从口型看来:你好毒。
长孙清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告诉你,皇上留给我的只有一诏书……仅此而已。”那口谕全是长孙清捏造?钱妃憋足了劲道朝长孙清这里走来,长孙清喝道:“送娘娘走。”
小数子扯着手中白绫,卯足了劲的扯,钱妃身子缓缓升空,她张大嘴巴,瞪着双脚,挥着双手,犹如溺水无法逃脱一般。
宜妃舒适的靠在软垫上,她的双鬓已经有了银色,她嗤笑一声:“你相信皇上有这样的口谕么?”桃红迟疑道:“兴许有,兴许没有。”
宜妃呵呵笑一声,满足道:“眼下的关系可真是复杂!”
皇上之事办妥,懋儿便开始正是登基,依旧持续着……壅圣第十年。
这个历史上,在位最短的皇上,载入史册!
据说,他一上早朝,珠帘挡着面容,有人说他是俊美的,有人说他是丑陋的。不过,人们现在只说他是在位最短的皇上!在他执政十年之中,朝中上下也算是繁荣不已,能称得上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