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毒女心计:无常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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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堃费力的抬起头,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嘴角已经开始流血,他们要为女儿争取到警察来的时间才行,他挣扎着收紧手臂,一对夫妻就这样紧紧的环抱在一起,幼小的女儿被他们紧紧的护在怀中,夫妻二人最后相视一笑,渐渐的断气。

在父母怀中的夜冥身上沾满了父母的鲜血,要是那些人可以看到她的情形,也许会心生警觉,可是她被父母护得死紧,自然也没有人可以看到她身上的异常。此时只见她的眼珠正以一种诡异的速度转动着,亲眼目睹父母死亡的她,心神都受到了巨大的影响,片刻之后,她的眼球停止了转动,可是那双眼睛里,属于人类的情感正如潮水般退去,此时她的眼神就如同机器一般冰冷。

周围的蒙面人此时正在想办法分开夜堃夫妇,可是人临死前的执念是非常可怕的,他们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把这对夫妻分开,就在他们想用刀把夜堃夫妻的手砍断的时候,只见虚影一晃,那个手中拿刀的人便眼中带着惊恐的神情看着自己的身躯缓缓的分为两段。

围着夜堃夫妇的蒙面人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由此可见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他们纷纷用惊异的目光看着那个诡异的站在场中的小小身影,而夜堃夫妇的怀抱中,已经没有了夜冥的身影。

“呵呵——呵呵——”诡异的笑声响起,“你们都应该去死!”随着“死”字说完,那个小小的身影动了,那群蒙面人纷纷拔出枪乱射,丝毫不管旁边的白人男子大声喝斥,可是那些子弹没有一颗打中夜冥,只见她突兀的出现在一个蒙面人身后,小小的手掌成爪抓向那人的后劲,“咔啦”一声,一段脊椎生生被那小小手掌给拉了出来。虚影再晃,又一个蒙面人被肢解,不消片刻,场中除了那个跌倒在地的白人男子以外,所有的蒙面人都被分成了碎块。

白人男子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在自己面前站定,她的手上并没有刀,可是那白玉般的小小手掌却堪比利刃,看她杀人就如同疱丁解牛一般行云流水,肢解出来的人体完整的保持了肌理分明,连一块骨头都没有被打碎。

“恶魔!恶魔!”白人男子连滚带爬的向着沼泽深处跑去,镜头也回到本文开头时的一幕。

被女孩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盯着,白人男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越走越近,那渐渐向他伸出的手掌无异于催命符,一阵疼痛袭来,白人男子的意识渐渐消散。

眼中毫无一丝波动的夜冥看着已经在自己手中变为碎块的尸体,眼睛一闭,小小的身躯就向地面跌落,就在她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一个白影闪了出来,恰好接住那个娇小的身体,清秀的脸上冷冷一笑,抱起怀中的小人一跃便在原地失去了踪影,而在远处的公路上,尖厉的警笛声正呼啸而来。

等夜冥恢复视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在床边,一个面容只能算是清秀的少年正手捧一本书静静的看着,当他察觉夜冥的视线之时,轻轻的合上手中的书本,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你醒了?”

夜冥冷淡的移开视线,掀开被子就欲下床,少年伸手一拦,“你还不能乱动,首次使用过能力的人都要好好休息,否则身体负荷不了。”

夜冥早在动手掀被子的时候就已经发觉身体的酸痛,此时她方才抬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你是谁?”

少年坐回椅子,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注视着眼前的女孩,“我和你是同一类人,嗯,我们称呼自己为:无常!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白离。”

夜冥的眉头皱了下,“无常,那是什么东西?”

白离轻笑出声,“无常不是东西,我们也是人,只不过你可以理解为我们不是正常人,我们拥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告诉我,你在杀人的时候眼中看到了什么?”

夜冥想了想答道:“我只看到了那些人身上有红点和一条条的红线。”

白离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无常眼中看到的红点就是那些人的致命弱点,只要攻击那里,便会一击命中。而那些红线,你没发现只要沿着红线切割,肢解人体便会毫不费力么?”

夜冥警惕的看了一眼白离,“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白离呵呵一笑,“无常一族,能力越早觉醒的日后能力越大。”说着用手朝自己指了一下,“我,九岁能力觉醒,现在已经是族里排名第一的人,你比我还要早觉醒三年,我很期待你日后的表现。”

夜冥闻言对此嗤之以鼻,朝床上一躺之后直接翻身用屁股对着白离,片刻之后抵挡不住身体的疲累而沉沉睡去。白离走到床前,以一种誓在必得的眼光看着床上的小人,“真是期待你的表现啊。”

十五年的时间飞逝而过,英国伦敦汉伯宁街,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在街上慢慢行走着,眼睛在平光眼睛的掩盖下正在那些站在街边的流莺身上扫过,不消一会儿,他选中了猎物,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朝着一个红发的流莺走去,那个女人以为有生意上门了自然是热情无比,两人攀谈了一会儿便手挽手的离开了。

男人把那个女人往着偏僻的巷子带,女人以为男人不想去开房便也无所谓,毕竟这个男人看上去很顺眼,走到一条黑暗的小巷之后,男人用力一推便把女人压在墙上,把裤子拉链一拉便直直的冲了进去,女人放浪的叫着,男人在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手中突然多了一丝亮光,就在他发泄完毕离开女人身体的时候,手朝着女人的胸膛一划,那个可怜的流莺还没有拿到自己的报酬便去见了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