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忽然停止按摩,身体微微一曲,把脸贴在流云洛祺的脖颈上,丰满的胸脯也不断地在他脊背摩擦。
果然,引起了流云洛祺的一阵颤动,但他依然没有抬首。
颜歆内心一哼,怀着无比的信心,开始伸出舌头****他的耳朵和颈脖,柔若无骨的手也已寻到了他胸前那两颗凸点,一切动作皆极具技巧,挑逗意味十足。
“歆儿,别闹了!”终于,流云洛祺坐直身子。
颜歆仿佛没听到,还趁机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嗲声诉说,“王爷知道吗,您已经半个月没宠幸过歆儿了,歆儿好想您,想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想得歆儿胃都疼,心都碎了!”
半个月!!听完她的话,流云洛祺身体一阵震动,同时有点怀疑。有这么久了吗?以前,除非外出繁忙,否则只要人在府中,自己几乎夜夜尝欢,想不到……这次竟然隔了这么久,自己是怎样做到的?何以忍得住?
“多少个夜里,歆儿孤枕难眠,满脑都是王爷的影子,都是昔日跟王爷翻云覆雨的销魂画面,王爷的彪悍、骁勇和强大,无不让歆儿怀念回味,却又隐隐心痛!!王爷,您是否不疼歆儿了,否则怎能忍心让歆儿难过,饱受欲火的折磨和煎熬?”颜歆楚楚可怜地痛诉,还不忘伸手来到他的炙热上。
面对这样的挑逗,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更何况是对她本就有情有义的流云洛祺!赫地,他眼神一暗,嘴里发出一个嘶哑低沉的低吼,“歆儿,你这小妖精!”
看出他已动摇,颜歆满意一笑,轻轻撩起他的衣袍,探手进去,一把圈住他那滚烫坚硬的欲望。
流云洛祺再也无法忍受,立即反被动为主动,低头狠狠摄住她娇艳的红唇,开始在她身上做出攻略。
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伴随一道杂乱的巨响,案上文件全被推到地面,又一阵衣物破裂声,颜歆整个人被压在了书桌上,娇躯几乎****。
“丫头,你没离开,你总算回来了,总算回到本王身边了!”流云洛祺的意识,不知几时开始产生了迷离和散涣,他用力摆动腰腹,用占有来宣示他对“她”的需要、渴求和思念。
原本********、兴奋高亢的颜歆,本也是不停扭动臀部去迎合他的索取,可是一听他嘴里发出的呢喃,她倏然震住了。可恶,他……竟然还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贱人!!
不过,不容她多想,她心中的怒气很快被另一股情潮覆盖,是他的卖力带给她的疯狂和无法抑制。
也罢,暂且让他再糊涂一段时间,她就不信,那贱人会纠缠他一辈子!!假以时日,她务必让他眼中和心里,任何时刻都只有自己的影子,只有她颜歆的影子!!
暂时抛开不悦和气恼,她整个心思重新回到欲海,深深沦陷在他的高超技术中……
冬日的阳光饱含深情,正懒洋洋地照着大地,照着那片茂盛繁密的药草园。
大腹便便的楚筱菱,此时坐于一张凳子上,边认真检查各株草药,边回想起自己来到山庄后的点点滴滴。
四个月前,妇人把她带进山庄,什么也不交代便去闭关一个月。
幸亏还有冀北,他很细心地帮她安排住宿,讲解一些关于山庄的状况。她才知道,那妇人的名字叫甄月晴。
到目前为止,她还是不怎么相信冀北和甄月晴是两母子,毕竟,他们的性格实在南辕北辙。一个温柔亲切、开朗随和,就像冬日的阳光深深温暖着人们的心;另一个,则性情冷淡,独傲漠然,话也不多两句。
冀北是个会煮饭的侠士!他做的饭菜,比她的还可口美味,正因为他的照顾,她比来时丰腴了许多,肚里的宝宝也随着强壮不少,紧紧依附在体内,从不让人担心受怕,以致现已怀孕8个多月,她仍能行动自如,照常业作。
甄月晴闭关结束后,拿了几本医书给她,叫她先把它们看完,还吩咐她每天来庄园观察药物的生长状态,包括施肥、除草和除虫等。
因此,在这儿的日子,非常枯燥无聊,且孤独寂寞,她却也慢慢去习惯。还是多亏冀北,为那孤寂的日子增添不少乐趣和温馨。
起初,她对陌生的冀北不是很敢接近,久而久之,隔膜才逐渐消失,跟他开始熟络起来,两人经常一起谈笑风生,甚至彼此分享一些童年趣事。
她知道,冀北对她充满好奇和疑惑,只是基于男子的绅士而没有追问。她自己,也没主动去解释和坦白,理由是,她认为还不到时机。
每次看到冀北,她总忍不住拿他跟流云洛祯相比。流云洛祯,那个天底下最高权威的男子,有着一颗细腻温柔的心,一副善良亲切的心肠,即便只是接触过短短几次,却给自己留下深刻的回忆,只可惜,往后再也无法相见。
所以,她总会不自觉地把流云洛祯映射到冀北身上,借以回味某种美好,重温那种难得的呵护和关爱。冀北比起流云洛祯,更容易令人亲近,因为冀北少了那份高高在上的尊贵地位,让她无需拘束,整个人自在随意许多。
“师妹,师妹,你又在偷懒了!!”蓦地,一道略带揶揄的温润嗓音在楚筱菱耳边响起,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楚筱菱定一定神,看到那张熟悉的俊脸,不由嫣然笑开,“师兄,您回来了?”
冀北点头,举起手中的拨浪鼓,在她腹前轻轻摇动,还一边淘气地道:“小妞妞,你今天乖不乖呀,叔伯给你买了礼物,一个很漂亮的拨浪鼓,咚咚咚,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