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不是说陪哀家赏菊吗?没其他事的话,走吧!”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慧心太后说了一句。
正好让颜歆有机会罢休,于是,留给楚筱菱一个森冷恶毒的瞪视,随即在众人的拥簇下扬长而去。
望着她们渐渐远离的背影,琴儿这才忿然骂出,“她们真是太可恶了,个个白鸽眼,仗势欺人,筱菱姐,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皇上革除你的妃位,倘若你还是淑妃,看她们还敢不敢嚣张和放肆!”
楚筱菱的视线也还在追随着她们,确实,自己只顾着不想成为流云洛琪的众多妻妾之一,压根没考虑到这个问题,不过,如今一切皆定,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无奈地收回目光,她再度仔细端详起妞妞的手臂,发现那白皙娇嫩的皮肤仍然泛着道道红印,心疼不禁再起,边轻揉呵搓,边问:“妞妞,怎样,还痛不痛?”
妞妞摇头,还给她一个甜甜的笑:“不痛,娘您放心,妞妞没事!”
“真的没事吗?看,都变红了呢!”
“没关系的,很快就消了呢!”不知是否不想母亲担心难过呢,或是真的并无大碍,妞妞整个人显得非常轻松,反拉起楚筱菱的手,“娘,走,我们去看蝴蝶!”
楚筱菱又是揉呵了一会,才带她走进旁边的花圃,陪她玩耍追逐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就好比滔滔大海,时而汹涌澎湃、惊涛骇浪;时而平静温和、碧波荡漾。
颜歆依然经常来找渣,但每次只限言语谩骂和冷嘲热讽,楚筱菱自知身份有别,便也尽量忍耐,因而总体来说,尚算有惊无险,安然无恙。
与流云洛祺之间的关系,也无特别大的变化,即便楚筱菱已身为太医,他仍不时借故占她便宜,幸亏楚筱菱意志够坚定果断,每次都把他气得直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就像今晚,流云洛祺不知怎么的,竟然喝得醉醺醺,满身酒气地抵达楚筱菱的寝房,一进房就二话不说,直接对楚筱菱做出侵犯。
楚筱菱当然是极力反抗,然而不似往常,他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叫喊,很快便将她的睡衣撕破。
看着他那神智迷离、浑身欲火的样子,楚筱菱整颗心高高悬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惧油然而生,她知道,假如自己不够强硬,接下来便是……
发觉他的侵犯越来越激烈狂野,楚筱菱极力忽略那不断传来的阵阵骚痒,迅速抬脚,对准他的胯下狠狠踢去。
这一踢,不但将流云洛祺的欲火熄灭,还引出了他的怒火!
只见他俊颜一沉,黑眸一片阴鸷和冷寒,死死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吼出,“该死的,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上次是咬,这次是踢,你眼中还有朕吗?”
已然退到床角处的楚筱菱,身体仍在微微抖动,清眸噙着恐慌,好一会,讷讷地道,“我们协议里讲得清清楚楚,不经我允许,你不能碰我!”
协议,又是协议!!早知道他不答应她那荒谬胡扯的要求!否则自己也不至于忍得这么辛苦。其实,后宫那么多女人,只要他高兴,哪个不是受宠若惊,心甘情愿地承欢于他?!奈何他偏喜欢犯贱,对那些女人包括颜歆,皆毫无邪念,一心只想跑来这里.
岂料,这死丫头就是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自己,践踏自己的尊严!
楚筱菱张皇的心渐趋镇定,又道:“皇上,您累了,还是回去歇息吧!”
“朕不走,朕就喜欢在这睡!”流云洛祺话毕,高大的身躯已经占满半张床。
楚筱菱见状,迅速起身,“那皇上好好休息,卑职不打扰了!”
“你站住,休想走!”流云洛祺长臂一挥,趁她还没下床,一把将她拉住,直扯进自己的怀中,用他满是酒气的嘴堵住了她的朱唇,大手也刻不容缓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他那独特炙人的气息,使得楚筱菱心中恐惧升华,对他那无赖无耻的行为大感愤怒,一边极力抵抗,一边大声痛骂:“放开我,不准碰我,别用你那双脏手碰我!”
“别碰你?朕就要碰你,朕今晚要是还放过你,朕就不是人!”她越是反抗,流云洛祺越是激昂高亢。忍了这么久,他实在无法再忍下再折磨下去!
楚筱菱更加羞愤难堪,终于做出最后的威胁:“你若再继续,得到的将是我的尸体!!或许,你不介意对着一具尸体发泄?”
流云洛祺一听,倏然顿住,意识理智也渐趋清醒,看着一副视死如归的她,他真恨不得……恨不得送她一程.可最后,他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下床,连衣衫也不整理,疾风般地朝外奔去。
目送他那高大魁伟的身影渐渐隐没于房门之外,楚筱菱硬装的坚强这才卸下,两手抱住膝盖,把脸深埋其间,慢慢陷入了浓浓的忧愁与悲酸当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寂静的房内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股独特的桂花香气,楚筱菱迅猛抬眸,看到烛光下的那抹熟悉人影,不禁又惊又喜地低喊出,“师父!!”
甄月晴不做声,人已来到榻前。
由于睡衣已被撕破,楚筱菱就那样裹着被子,身体往外挪出一些,仰头再问,“师父,您……怎么来了?还有,最近一切安好吧?”
“我拿药来给你吃的!”甄月晴朝她伸出手,只见那黝黑粗糙的掌中,躺着一颗红色药丸,隐约散着诡谲邪恶的光芒。
楚筱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