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混在神秘酒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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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回忆

“将这里交给我?”秦川愕然无比,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将他从失恋打击中惊醒,他不过是从门口经过而已,竟然就遇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虽然李老脸上满是皱纹,但眼眸中神采奕奕,面带微笑说:“原因很简单,谁让它选中你了呢。”

“谁?谁看上我了?”秦川越听越糊涂,难不成还有姑娘暗恋自己,这倒是稀奇的很,他试探性地问道:“莫非是您的女儿……不对,是您孙女看上我了?”

李老没好气的白了秦川一眼,“从我接手这里至今快两百年,到现在都是孑然一身,就算有孙女也化成黄土了,你如果想去陪她,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下去。”

“不用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活了两百年?”秦川像是听到笑话似得,觉得面前这老头肯定是老年痴呆,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就算是以人类极限理论寿命来说,最多也不过才150岁。

“再瞪眼睛,眼珠可就要飞出来了。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这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是被这里选中了就是,正如我当初接手时一样,从现在开始我就将管理者的身份正式交到你手里。”

李老表情那是相当严肃,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是相当的不靠谱,什么活了两百岁,什么他被这里选中了,哪个正常人能说出这种话来。

秦川迟疑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您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成为这里的主人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但本质上,我们只是依附于此的管理者,负责看守储藏室里的东西,如果你干的不好,也可能会随时被驱逐出去。”李老纠正道。

“恩,那然后呢?”

李老严肃的表情陡然笑成一朵花,而且还是菊花,情绪亢奋道:“然后我就解放了啊,整整两百年时间,七万多个日夜,一天不差的守在这里,即便是外出也要尽快返回,我已经快要被憋疯了,幸好现在把一切交给你了,不得不说你真是我的福星。趁着还有几年好活的,去享受享受生活,最好能在谈个黄昏恋。”

秦川呆呆地望着李老,心里百分百确定这老头不是什么老年痴呆,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且是那种患有严重臆想症的疯子。

“喂,你哪去啊?”

秦川脚步急匆,头也不回地往店门口走,特么的得赶紧离开这老疯子,这种人思维混乱不清,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抄起菜刀砍人,还是离的越远越好。

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口,全身突然变得僵硬无比,紧接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似乎有无形力量在操控他的手脚,即便他用尽全力挣扎,也依然无法恢复自由身,仿佛是提线木偶,一步一步地转身走回了李老面前,遭遇这种恐怖而未知的事情,让秦川心惊胆寒脸色惨白,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自己遇到鬼了吧?

被无形外力操控着,秦川步伐怪异地走回到李老身前。

李老望着心惊胆战的秦川,不禁嘿笑两声:“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怎么样,这下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是你干的!”秦川表情惊惧地望着李老,颤声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再问这种问题,开始脱衣服可别怪我啊。”

对方歹毒的威胁让秦川赶紧闭口,尽管两人都是男人,但当着一个老头的面赤身裸体,他还没有那么重口味。

“诶,这不就对了。我先松开你,要是再跑的话就别怪我了。”

这时候,秦川才注意到突然出现在李老手中的东西,两根细木杆呈十字形钉在一起,在不同的位置上系着数根细线,而细线那端则绑在一个木偶身上,居然是给小朋友玩的提线木偶。

只见李老轻抖手腕,细线牵连的木偶随之抖动几下,秦川就发现自己恢复了正常,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但猛地想起对方刚才的警告,硬生生地将脚步停止,以惊疑不定的盯着李老手中的木偶。

李老见秦川满心惊异,笑着说:“这东西是一百五十年前,我从一位西洋商人手中寻获的,你刚才亲身体验过了,感觉怎么样?”

秦川听得心头一震,指着木偶难以置信道:“你是说,刚才你是用这东西控制了我的身体?”

“没错。”

“这不可能!”秦川摇头不信。

“要不你在试试看……”李老刚说完就再次拨动提线,秦川蓦地感觉自己又动弹不得了,紧接着就做出了金鸡独立的姿势,效果很快解除。

事实摆在面前,让秦川不得不相信,心中惧怕突然被好奇取代,探出手想触碰一下这个能够操控身体的小物件,李老也没有阻止,整个提线木偶摸起来很正常,并没有任何与众不同同的地方,就是个普通的玩具。

初次见到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秦川在确认李老并不是吃人的恶鬼后,显示出了极强的接受能力,情绪从惊恐害怕逐渐转化为好奇。

“怎么样,这下还觉得我有神经病吗?”

秦川摇摇头,目光仍然紧紧地盯在木偶上,问道:“它为什么有这种控制别人的能力?”

“不知道,或许是某种神秘力量,可能是仙灵之气,也可能是信仰之力,不过据我猜测是最大可能是人的执念。”

“仙灵之气?信仰之力?执念?这些不都是神话传说中才有的东西吗?”

“是吗?你不相信它们存在,只不过是没有亲眼见过它们而已,不正如你没见过提线木偶一样。”

秦川猛然一惊,抬头望着李老,“你是说这世界上有神仙?”

“神仙有没有我不清楚,但执念于修炼成仙的人,我倒是见过不少,他们虽然仍旧逃脱不了生老病死,但所掌握的能力确实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

李老的话让秦川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这世界上竟然真有修道成仙之人,这实在是太颠覆他的认知了。

“怎么样,这下有兴趣接手这里了么?”李老笑着问道。

令他惊讶的是,兴趣十足的秦川却没有立即答应,反而更加谨慎的追问:“你刚才说过储藏室,难道这里全都存放的是类似木偶的东西?”

“没错。”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将其交给国家保护呢?国家的力量是不是比普通人更强大?放在普通人手上岂不是更容易失控,就比如您手里的提线木偶,一旦被私人拥有,谁能保证对方不用它做恶事?”

李老并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是用赞赏的眼神望着秦川,许久后满意的点点头:“我似乎明白你为什么会被选中了。你说的很对,单从力量上来看,国家确实比普通人要强大的多,但你也应该知道,国家同样是靠人来维持运转,要说失控的可能性,并不比普通人低多少,以前可没少出过这种事。具体情况等你接手了这里,去储藏室里翻翻司马迁的史记,看完后应该就能明白其中的原因。”

经过激烈的思想挣扎后,秦川虽然明知道这里面有危险,但还是抵挡不住诱惑,重重地点头同意接手。

看着李老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秦川突然问道:“您如此轻易的将这里交给我,就不怕我乱用那些神奇的东西吗?”

李老淡淡轻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你愿意就用吧,就怕你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