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公主这么粘我。这让我觉得自己被需要了。很幸福,很开心。出门的时候嘴上都挂着挥不去的笑,工作的时候只要一想起家里有个人正在等我,心里便被充满了。觉得做什么都有劲,都有意义。
随着越来越明亮的天空,当我再次去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清晨7点了。我有点懊恼,果然我还是对时间的概念不够强烈,总觉得一晃眼就过了。明明承诺过五点回家,晚了两小时。但我想,公主现在应该还在梦乡,在周末的时候她一般会睡到九点才会自然醒来。
迅速往家里赶,刚刚走到门外时我就傻了。
公主此时正抱着腿,可怜地坐在门口的角落里。春天的清晨虽然不再寒冷,但她穿这么少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地上,我看着就心疼,想骂她,可觉得她或许是在等我,心里又开始害怕。顿时之间各种情绪参杂着。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她面前的。我甚至觉得腿都在发抖。我、我……难道是在害怕她生气吗?怕成这个样子?
公主抬起头,嘟着嘴,愤恨地盯着我,什么话也没说,可仅从那委屈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一定坐在门口等了我两个小时。
心里更没着落了。
我和她就这样默默对视着。我在心里筹划该怎么解释?该怎么道歉。反复打了好几遍草稿刚准备说话时,公主突然从地上起身,对我伸出双手,说——
“微生!我不高兴!”
那嘴翘得,让我忍不住想去吻她。那眼睛红得,心疼死我了。可我的语言功能在这一刻完全丧失了,吱吱唔唔半天竟然一个屁都没放出来。
“我好冷!”见我不说话,公主倒是说话了,“你还不把我抱回去!”这句命令的话对我来说可是一味良药,心里顿时满满地,连忙伸手把她抱起。
她身上冰凉冰凉,凉得我心都冻住了。可又不好责备她,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但虽然心在疼,同时却又在甜。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形容。只想把她抱住,再也不松手。
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阿嚏——”公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样子是受冻了。我真是懊悔,给她冲了一包冲剂防止感冒,公主却怎么也不喝。
“这是甜的。”我喝了一口示意,“真的,一点不苦。”公主就像小孩子一样,任何带苦味的东西都不愿意吃。这种冲剂我还是专门为她开的儿童配方,据说还是有点用。
“微生,我不高兴。”公主提醒我。意思是不是怕苦,她现在只是不高兴,不愿意配合我的“工作。”
我心知肚明,闷闷垂头认错,“对不起嘛,我没注意时间,不小心……”
“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约会去了,背着我?”公主双手环胸,怒视我。
“什么?”真是不可思议,她怎么能想到这个。
“你把衣服给我脱了。”公主严肃地下达指令。
“啊?”我疑惑了,“脱衣服?”干嘛?
“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痕迹!”公主摊开手一条一条数着,“什么口红印啊,指甲痕啊,吻痕啊……”
我想或许是因为公主最近看Z国苦情戏看得太多。走火入魔了。但事到如今我还能怎样?不过,让我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还在严肃目光的注视下脱光衣服验明正身……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了,或许死神的威严就没了。
所以我……关上了门,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开始无奈地在公主面前一件件脱掉衣服。
“转过身去。我要看背。”
“……”
“侧过头去,我看脖子。”
“……”
“微生,蹲下抱住头……”
“……”这女人,得寸进尺。
“干嘛一副很不爽的样子?给我笑一个!”
“……”陆桐雅,真他妈有你的。好,我笑。
就这样站着被公主检查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她终于满意了,对着我眨了眨眼,然后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再然后说了一句特别不负责任的话,她说……
“微生,刚刚我演得怎样?”
“啊。”对不起,我听不懂。
“你走之后我看了一晚回家的诱惑,学着抓小三儿呢!”她越说越兴奋,双眼直放光,“但是微生你实在太让人放心了。我到现在完全没有一种虐渣渣,赢过无数心机裱得到你的快感,你造吗?”
“哎……”扶额叹息,我问,“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整几个女人来虐呗?”
也不知公主实在缺心眼儿还是对我过于放心或者对她自己极度自信,她竟然点头了。
“你也去养几个小情人儿什么的。”
“不行啊。”我摇头,“你知道的,除了你,我不行的。”一脚跨上床,躺在公主身侧,再欺身而上,这时才看到公主脸上掠过了一丝暗喜。
突然觉得我实在太机智了。刚刚公主的话明显就是试探,小样儿。
“哼!让我等了两小时,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公主骂,果然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惩罚。
我笑了,“三儿,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居然能想出这种……暧昧,让人想入非非的惩罚方式。
“我就变态了!”公主理直气壮的回,“我刚刚应该给你拍照!”
“哈哈……我正好喜欢变态。”说到这个,我挺有自信的,“反正说我变态的人太多了。你再变态也不如我啊。”伸手不断挑逗着公主的红唇。
“啊啊啊……”公主拍开我的手想把我从她身上推掉,因为此时她应该感觉到我又出现了某种反映……
不过,实在不能怪我。现在这个样子太奇怪了。
“微生!你这个变态!”
“谢谢夸奖。”说罢,含住她的唇,“不然……我要怎么和你这个小变态玩儿下去呢?”
“阿嚏——”正在我兴起的时候,公主一连串的喷嚏把我所有的****都制止了。连忙从她身上翻身而起,这才反应过来折腾了半天她还是没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