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收回手,道:“那好吧,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好好想想。外面的事,你不用操心,本宫会代你处理好的。”
“那儿臣就打扰了。只是不知道王他、、、、、、”落言脸上陪着笑。
“他很好,你不用担心”说完,便拍了下手,立即便有两名宫女走了进来。“你们两个,好生伺候国后。国后若有任何闪失,唯你们是问,听到了吗?”
“奴婢遵命。”
“国后舟车劳顿了许多日子,好好休息吧,本宫也就不打扰了。”太后若无其事地离开,月魔和另外两个黑衣人也跟在后面走了。
落言啊落言,你被人家给软禁了,赶紧想想办法吧。落言在心里叹气,却又在紧张,就凭她,能斗得过那只老狐狸吗?她要怎么样才能脱身呢?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月魔斜靠在床上,偷偷看了一眼太后派来的那两个“婢女”。今天她见到了落言,心里感慨万千,本想找她好好聊聊,可是,她知道她们两个肯定不会只是婢女那么简单,想从她们两个的眼皮子底下见她肯定不容易。
再说,就算她顺利去见了她,又怎么可以带她离开这个房间,又怎么能逃得出这个偌大的太后宫?还是乖乖地呆在这里,慢慢想办法吧。慢慢在与她相认,想她一代魔女--枊月如,竟也会听命于凡界中的太后,真是好笑,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并不好笑,太后并没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不知道落云怎么样了,他看到她的暗号了没有?他知道她被困在这里吗?糟了,他要是不顾一切的来救她该怎么办?太后这里可不是随便就能闯的。
还有,她失踪的消息现在一定尽人皆知了吧?历天刑会为了她着急吗?他有没有可能知道太后软禁她的事呢?更有甚者,他根本就是太后的同谋?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痛楚。不过,就算他们是同谋又怎样?他本来就是在她的儿子,这母子一心,不是吗?
落言,你真没用啊,都什么时候了,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你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暂时不能去想凤凰羽的事情,万一要是在这里想明白了,她不确定自己说谎的技术能骗得了老太后。所以,她最好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先离开这里再说。可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脱身呢?
落云轻轻抚摸着桌面上的刻痕沉思。那是一朵小花,下面还有一排像是咒语的一般人看不懂的符号。那是属于她和落言的暗号。是他们拾花时一起研究出来的暗语,只有他和她才看得懂。
落言被劫走的这些天,他一直在跟着这朵梅花走,想要尽快救出落言的念头从来没有动摇过。可是,直到今天他看见这一排奇怪的符号,不禁开始犹豫了起来。“言儿,为什么不要我救你?难道你发现了什么吗?”他自言自语道。
两个白衣的蒙面女子走进来,落云立即将手从桌上移开,目光也移到别处。
其中一女子道:“报告主人,我们跟踪那四个人,见他们进了一座偏僻的小庙。我们在那里守了一整天,都不见任何人出来,除了几个出外化缘的和尚。”
“天黑之后,我曾经潜进庙里察看,除了和尚,没有其他人。”另一个女子道。
“主人,我们怀疑庙里有密道,他们从密道里逃走了。”
落云不认同她们的看法,微微摇头道:“或许,那四个人原本就是出家的僧人。”
“这……”那两个女子面面相觑,“属下大意,望主人恕罪。”
“算了,停止追查那四个人。从现在开始,你们协助其他人追查国后下落。”
“是。”
这时,又有一个女子进来,“报告主人,已经查到国后的下落,这几日以来,他们一直北上,现在到达都城。”
“北上?”落云沉思了片刻,道:“传令下去,只需暗中跟踪劫持国后的人,不得曝露身份,更不得轻举妄动。”
“是。”三个女子同时领命出去。剩下落云一个人仍旧沉思着,“到底会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差点要了他的命?”
一直晕睡着的历天刑是被水声惊醒的,他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从魔宫逃出来的凤仪此时仰躺在水波中,晨光在她身上跳跃,她的长发披散如云,光洁透明的肌肤和碧绿的潭水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听到一声满足的叹息,并惊慌地发现自己立刻被唤起了……
“你在做什么?”这是他自昏迷中回复所说的第一句话,粗嘎且带着压抑的情绪。她像是被吓到了,急急坐起。
“你……你醒了……”看着她慌乱地抓起衣衫,挡在饱满圆润的胸前,遮着了他的视线,他立刻感到不悦。
在他清醒后,他恢复得极快。没多久他已经能自行站立、行走,伤口也结痂,不再流血,只是体力街不足以应付攀上崖顶的负荷。
他们继续留在山谷,白天他们一起在谷中闲晃,夜里则并躺着仰望满天星斗。凤仪发觉自己竟希望他们永远被困在谷底。
与世隔绝的生活似乎卸除了他的心防。他变得开朗、友善,有时她甚至可以捕捉到他热情的目光。
她真怕回去之后,他又会变回那个严肃而残酷的男人。她会受不了的,吃过几餐的果子大餐之后,他决定担负起觅食的工作。
“光吃果子是不可能有体力爬到崖顶的。”他这么说。
凤仪心里想那最好,可是她什么也没说。
他在潭水中。他曾向她保证,他可以徒手捉鱼。凤仪则坐在潭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