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言，可是，我依旧要告诉你……”
被芷君的声音拉回思绪，她正屏息看着她。
“晟博现在喜欢的是你。”
只觉得头似乎被什么狠狠的敲了一下。
憬言笑了笑：“我……感觉到了……”
“智玟也喜欢你。”
“这个……我也知道……”
“所以，你想知道的，是什么？”
憬言摇摇头。
不同于两年前在分校的躲避，来到韩国的晟博让她觉得她的世界变得很混乱。
至少，自从他出现以后，她世界的平静，就被打乱了。
“憬言……”
憬言回过神，看着芷君有些狡黠的双眼。
憬言往后退了退：“干嘛？”
尽管芷君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正经，可是她眼底却没有一丝的玩笑。
“不过，如果要我给你意见，我希望你和智玟在一起。”
“说什么呢！”
憬言挣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身。
“我是说真的。”
看着就要离开房间的憬言，芷君皱眉焦急的朝她一喊。
憬言的脚步猛地停在了原地。
她想听芷君说。她想听她说，为什么她要她和尹智玟在一起。
因为……
她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总是在她的脑海中叠加，一层一层。
这个他忽然间朝着她笑，那个他忽然又在她的脑海中方法……
很痛苦……
很痛苦的迷茫……
芷君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身影，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牵起她的手，一直领着她，出了房门，穿过走廊，迎着公寓外的暖阳走到了阳台。
“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吗？”
面对芷君的问题，憬言只是迷茫的看着对面的公寓大楼，皱了皱眉。
看着憬言迷茫的表情，芷君笑了笑，朝她指了指楼下。
憬言继而皱了皱眉，却依旧攀附在阳台的栏杆上看下去。
除了许多许多的大树和停在路两边的私家车，什么也没有。
“你知道吗？”芷君走到她的身边，随着她看下去：“你每天总是忙到很晚很晚……你在录节目的时候，有的时候我可以在待机室补眠等着你录制结束。”
憬言侧过头看着她，愧疚的笑了笑：“都是我让你……”
“不是！”芷君摇摇头：“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
憬言更为疑惑的看着她，甚至把身子转了过来，整个人面向着她。
芷君却并没有看着她，而是就这么看着楼下。
“憬言，我很开心你有一个那么爱你的人。”
“爱我的人？”
芷君点点头，看着她笑了笑：“你一定不知道。也许这些对智玟来说早已经变成了习惯，也许在你们来到韩国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持续了两年的守候。”
“习惯？守候？”
憬言感觉自己根本摸不着头脑，甚至不明白芷君到底在说些什么，或者她想要对她表达些什么。
对智玟变成了习惯的是什么？持续了两年的守候又是什么？这些，她都不知道。
至少是在芷君这样毫无头绪的表达。
“我告诉你。”
像是知道了她内心的想法，芷君扯过憬言的手腕，把她拉回栏杆旁，指着楼下空无一人的小区走道。
“我和你说，让你选择智玟，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从我知道你喜欢上李晟博开始，到你跟着智玟离开后他的一反常态，也没有智玟对你的喜欢那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