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妍,你还有什么话说?”皇甫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李心妍,那眼神是恨不得剥了她的皮似的,他实在是小看了她的王妃,昨天才好好地教训了她一顿,没想到她今天一早又迫不及待地跟她的姘头慕容修见面,她当真是把自己当做了瞎子。
“王爷,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沈玉儿趁机走上前来安抚皇甫祥,一副乖巧贴心的模样,“王爷,都说拿贼拿赃,捉奸捉双,光是因为王妃姐姐出了一趟王府,见了一个陌生男人,就这样认定了王妃姐姐的罪,那实在是太欠考虑了,还请王爷三思呀。”
沈玉儿的话表面上听起来好像是在帮李心妍说话,实际上是在对李心妍诬陷,经她这么一说,硬是将李心妍钉死在了偷人的罪名之上,只是差了一个更加确凿的证据罢了。
听了沈玉儿的挑拨,皇甫祥就更加的笃定了李心妍偷人的事实,怒不可遏地道:“小甜,给本王搜!”
“是。”小甜得了令,转身进了里面的内屋。
在小甜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视线与沈玉儿对视了那么一下,她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着一种不用言明的约定。
小甜进内室去搜查了,外屋里只剩下了一脸阴沉的皇甫祥、满腹委屈的李心妍和心机深沉的沈玉儿三个人。
李心妍跪坐在地上,皇甫祥高高地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沈玉儿则站在一旁。这样的架势,好像是在审讯犯人。
皇甫祥就是那个断定生死的审判官,沈玉儿就是心狠手辣的刽子手,而李心妍则是无恶不作的犯人。
等待结果的时间是漫长的,也是熬人心神的。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做错的李心妍,最终等来的结果却是让她百口莫辩。
“天啊!”在里屋里搜查了片刻的小甜忽然发出一声惊呼,惊慌失措地大叫着跑了出来。
只见小甜手中拿了一封书信递到皇甫祥的面前,“王爷,你快看。”
皇甫祥接过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书信的末尾还附了一句:月圆之夜,兰溪河畔,戌时,不见不散。
这分明就是一首赤/裸/裸的情诗,而且李心妍还与那奸/夫约定好了幽会的日子。
皇甫祥顿时火冒三丈,一把将手中的书信掷于李心妍脸上,大骂道:“贱人,看你干的好事!”
李心妍不解皇甫祥这是为何,捡起掉落地上的书信一看,脸色瞬间变色,情急地叫道:“这不是我的东西,祥,你听我解释!”
“贱人,谁准许你直呼本王名讳了!”现在怒火中烧的皇甫祥,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半句解释,走上前去啪啪就是几耳光,直打得李心妍口角流血,脸肿得像个发涨了的馒头,连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了。
看见可恶的情敌被打了,沈玉儿和丫鬟小甜不知道有多高兴,两个人背对着皇甫祥偷偷地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