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斜眼看坐在窗边绣荷包的李心妍,窗外是明媚的阳光,窗内是表情认真的女子,白玉堂只觉得一醒来就能看到这样的画面真是太美妙了。
“心妍,你那荷包是要绣给我的吗?”白玉堂双手枕在脑后笑着打趣道。
李心妍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过头来看向白玉堂,嗤之以鼻地道:“送给你?想得美!”
“你还真是不给面子,好歹我这些天也给你找来不少好吃的东西,照顾了你不少,为了给你找救命的药,还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你看我为你付出了好多,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吗?”白玉堂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邀功请赏的本领非一般人可比。
李心妍收起刚做了一半的荷包,叉着腰恨恨地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早上也不知道是谁要死不活地闯进我的房间,厚颜无耻地非要赖在我这里养伤,还恶毒地逼我吃下毒药,你就是这样报答在危难之时收留你的恩人的?”
被李心妍这么一骂,白玉堂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声笑出来,指着李心妍笑道:“看看,看看,有我在这里住的这几天,你嘴皮子都被我给锻炼出来了,还是要有人跟你常常斗嘴,才能见识到你另一面嘛!”
李心妍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理会白玉堂。
白玉堂瘪瘪嘴,酸酸地道:“你也别光只会对着我的时候哼呀哼的,有本事见着皇甫祥的时候不要像老鼠见着猫一样,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别一副期期艾艾的小媳妇模样!”
“你……”李心妍气结。
“看吧,我一提到他你就没话说了,你这不是谈虎色变是什么?”白玉堂叹口气,“现在有我在这里我还能够帮一下你的忙,可等我过几天走了,你要怎么办?真可以想象得到你的苦日子!”
“我……”李心妍没想到白玉堂这是在关心她,才会说那些刺激她的话。
白玉堂瞪了李心妍一眼,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道:“我猜的没错的话,你那个荷包是要绣给皇甫祥的吧?哎,你这丫头,就是这么死心眼!你也不想想你怎么老是被沈玉儿欺负,其实她那些陷害你的手段也不见着多高明,为什么皇甫祥就是宁愿装作看不见也不愿意给她脸色看,那还不是因为她懂得讨人欢心。再看看你,别说见着他了,就是一提到他的名字,也都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好心情都被弄得没心情了,自然也没好脸色对你。你要是不想真的一辈子被欺负,就要学会自己把握!”
“我知道……”李心妍低着头,眼眶有些湿润了,原来这个看起来很恶劣的白玉堂,其实心眼也不是真的那么坏。
白玉堂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起来,“好了,不如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做吧!”说这话的时候,白玉堂的眼中闪过一抹如同狐狸一样狡猾的笑意。
帮李心妍只是一个方面,他似乎还有着另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