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怎么说话短短续续的呢?”他轻轻地问,嘴角是一抹奸计得逞的笑。他已经等了她这么久了,都已经两相情投意合了,这一次,他可不想再拖下去了。
为了她,他可是不曾再去找过其他的女子的。
“我、、、我、、、没没什么的!”夏女此时脑袋中早是一片嗡嗡叫声,根本就分不出心思去细想他的话。
他那温热的气息指着她的劲窝处,让她全身的汗毛也快要竖起来一般,那一种欲发不得之感,让人全身也极难受,脑中也断了思绪了。
只是不断地闻着他身上那极香极迷的龙涎香气,仿佛中了毒一般,全身渐渐地也无力一般。
连空气也是一瞬间仿佛稀薄了、、、、、、
他却不再戏弄她,也是无法戏弄她的,因为他比她,还要难忍得多!想要做的这一件事,他已经想了许久许久了,这两个月来,虽说有伤在身,可是天天见着她,那欲念,更是深了,如心口的一把火,日日焚着,都要将他完全焚化了。
温热的唇贴上她那细白而软滑的劲窝处,轻轻地啃着,细细地磨着,而后一路滑过,吻在了她那白璧的脖子上,感受着那越跳越快的脉动,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不规律地狂奔了起来。
他的吻,似乎有灵气一般,不住地吻着,带过的地方,只能引来夏女无意识地痉挛,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柱一般。
失魂开始飘了起来、、、
毓旭的呼吸越来越浓,那炙热的气息拂在她温凉的皮肤上,带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情、、、
血脉绽放了起来。
他的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腰间,轻轻一扯,衣带尽解,那银白色绣双兰开花的腰带被他扔在了起上。
忽然感到衣带渐宽,夏女忽然紧张地捉住了毓旭的手:“我、、、”她怕,她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这男女之事,她不明白这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她的概念中,完全不曾出现过。
此时的她全身一片躁热,仿佛有着千百条虫在她的身上啃咬一般,她极不舒服着,而且,全身似乎十分空虚,想要着什么,她却不知道,根本就不明白。
只是无意识地难忍、、、、、、夹着那自己也不知道的害怕、、、、、、
她只说出一个字,毓旭的吻便吻上了她,轻飘飘地的话吐入了她的口中,:“别怕,相信我!”
含糊不清的,却让夏女莫名地安心了许多,身子也渐渐地放松了,她的全部,在这一刻,可以完完整整,心甘情愿地送给了毓旭、、、、、、
衣带渐宽人渐迷,这一场春梦还长着、、、、、、
满地衣裳,她的白,他的黄,纠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风景。
毓旭将夏女紧紧地拥在了自己的怀中,声音颤抖得厉害。
是激动与狂喜的情绪。
“你、、、你、、、你没有与小九,没有与他、、、、、、”他不知道要怎么将话说得完整,他只知道,眼前那红色的落花一般的落红,让他,完全地震在了当场。
那是一个女子处子的象征啊!
若是她已经失身了,那么,便不会有那一朵炫了眼的落红了。
这一切只能证明,她与小九,她与小九是清清白白的!
虽然他可以因为爱因为情不去介意她与小九之前的事情,可是,当知道她与小九是清白的时候,他却还是抑制不住心中那激动的狂喜的。
夏女当然明白那一摊落红意味着什么的,可是她却不明白,为何有那一片落红,她记得,她应该不是处子之身的。
那一日,她昏迷后醒来,毓旭一直在她的身边一整夜,虽然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可是她手臂上的那一颗守宫砂,却也是随着他的离去而不见了啊!
越想越是不明,看向毓旭:“那一****究竟有没有对我、、、、、、”
毓旭却是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一般,一把,将她整个人拥在了怀里,紧得让她全身也发疼了。
他激动地话也不成形了:“夏儿!夏儿!夏儿!、、、”连连地唤了几声,却仿佛无法将他心中的激动宣泄出来一般。
“你还是处子!你还是处子!”他的话,说得亢奋,带着语无伦次了。
夏女心中却是越来越糊涂了,为何他会说她还是处子?为何他在知道了又如此激动呢?
心中略一思索,有着答案已经隐隐出来。
那一夜,毓旭根本就没有趁她昏迷要了她。而他,却一直不是相信她的,他一直以为她与小九是不清白的?
在得知到这一切的时候,她却可不是像毓旭那样激动。
她渐渐平静了起来,只是不清楚那为何她会在醒来后守宫砂会不见了呢?轻轻地问:“皇上说得奇怪了,臣妾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怎么还是处子呢?还有那一片落红,就更是不明了?”
他却狂喜中,并没有注意到夏女的奇怪,只是应道:“其实那一夜,朕并没有与你同房,只不过是故意用药去了你的守宫砂罢了!”
当时的他,还并未真正地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明之下,又加之她是昏迷中,他根本不可能去动这样一个女子的。
“那么这样看来,皇上是一直怀疑臣妾与九王有私情的了?”不然的话,就不会在看到落红时兴奋至此。她问,声音还是那么平静而淡然。
轻轻地。
却是让毓旭从狂喜中回过了神来,看向她,不敢接下去答。
他怎么敢同她说,是呢?
她说过她最讨厌别人的不信任的!
于是他一脸地尴尬之色看着她,却开不了口,手一伸,想去捉住她的手,却被她轻轻地甩开了。
她的声音轻冷:“原来皇上还是不信任我的。”
“故说,何人说朕怀疑你不是清白之身的了!朕只是因为、、、因为、、、因为娶了夏儿一年半,总算一尝芳菲,心中欢喜罢了!”他突然脸上一扬,脸不改色地说出了口是心非的假话来。
而且还如此震震有词!
“当真?!”她问。
他狠狠一点头:“当真!”
“好吧!暂且相信你一回。”夏女说完依依靠入他的怀中,其实不管真也好假也好,她都不会真的在意的。
刚刚只不过是故意一问罢了。
他能够为了她不顾自己的性命,还能够在误以为她已经与别人有染之下尚且如此爱她,这一切,岂非比任何东西都珍贵得多?
人生得君,妾复何求呢?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过了七年了。
七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在这五年中,毓旭没有再选妃。
当然,身为帝王,若只宠幸夏女一个人,势必要让世人说的,朝中大臣也势必要微辞的。
为了帝王的身份,也为了夏女不至于成为众民的筢子。
所以,在这段时间中,他间段会去临幸花昭容、青贵妃、舞德妃几人,只是这只是一年中的少数几天罢了。
因为他的心,根本就不在这些女子身上。
也许是因为他的心太过坚定了,在这段日子中,宫中的是非仿佛一下子全都不见了。
其实后宫中女子,所为不过是争宠,可是,她们都明白了毓旭的心只在夏女那儿,知道纵然费尽心思,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爱的。
而且,如今的夏女住在凤栖宫中的竹园中,那里面设下了奇门盾术,除了少数几个心腹之外,旁人根本不得而入。
而且夏女身边还安排了许多暗卫,曾经有人不怕死,派人去任怪,结果是还未近身她半步,已经一剑毙命了。
皇帝对皇后的心,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万事能去做,就是不能去动到皇后,否则,只有死路一条的。因为皇帝已经丢下了话,不管是谁,胆敢动到皇后,那么不管何等权位,斩无赦。
这话不是假的,因为皇上都可以为了皇后自刎了,虽然这件事被封住了,可还是由着一些缝儿飞了出去。
在民间,便形成了一件似真还假的传奇。
只是不管真假,至少众人都明白一件事:皇上,是彻底爱上皇后了。
这七年中,一切太平。
毓旭与夏女没有变化。唯一变的是,他们,在这七年里,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女儿若熙,今年才三岁而已,长得粉嫩娇嫩,粉团可爱之极。
儿子湃熙,今年六岁了,却能人小鬼大,不但承袭了父亲的英俊不凡,而且,还承袭了那天生至尊的霸气,年龄小小,却少儿老成。
言语无半分孩子嬉戏,若只听言语,只以为会是二十来岁的人会说的话。
而且天生聪颖无双,一点就通,而且是过目不忘,出生不久就被毓旭立为太子,未来储君,方才四岁不到,就已经边学着四书五经边学着国策。而且在人前是气势不亚于其父。
学着这么多功课,他倒也不觉辛苦,反而津津有味地学着。
这一日,太傅正在教授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