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心理学你不可不知的20个心理学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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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Stock holm Syndrome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1974年上映的老电影《午夜看门人》,至今还在被影迷们热烈地讨论着,这部电影的争议性甚至大于了它的艺术性。纳粹分子也有爱吗?纳粹军官和自己的性奴隶之间也存在着爱情吗?那些本来是对女性肉体和尊严的摧残,难道会培养出这种奇特又热烈的“爱情”吗?

电影展现的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关系:残余的纳粹分子隐姓埋名,当了个看门人,却与当年集中营中的女俘不期而遇,他们的身份已经发生巨大变化,但他们心照不宣地延续了当年囚禁与被囚禁,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直到最后一起毁灭。

从文艺的角度看,影片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尖锐,从心理的角度看,女主角是位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她在被伤害,被侮辱的处境中,爱上了虐待她的人,最后心甘情愿地跟他一起死去。

家庭暴力救援中心的工作人员对此类事情最有经验,他们接待过无数痛哭流涕的妇女,身上的伤痕足够让丈夫入狱,但是真的要进入法律程序,她们通常都选择了维护丈夫,救援者成为夫妻统一对抗的对象。她们为丈夫辩护,不惜说谎,推翻已有的事实,拼命证明自己和丈夫的关系良好,殴打只是一时的冲动,并非长期虐待的结果。

你惊讶吗?也许在你身边,就有这样的人,或者说,也许在你心中,也有着类似的情结。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起源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抢劫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与警方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结束。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绑匪,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反而很感激匪徒对他们的照顾,人质中一名女职员还爱上劫匪,并在他服刑期间订婚。

两名抢匪在劫持人质的六天中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站到了抢匪一边,而且竭力让抢匪脱罪。

这起事件被研究学者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放弃基本的自由以换取苟安的人,终归失去自由,也得不到安全。(富兰克林)

有些社会新闻会引起你的注意,比如说,某位少女忽然失踪,多年后才被发现,她被某已婚男子囚禁在家中地下室,沦为性奴,甚至为“主人”生育子女。

她的吃喝拉撒都在狭小空间进行,毫无自由,她跟一个动物一样被圈养起来,惟“主人”之命是从。这样悲惨的命运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也激起很多人的愤恨。

奇怪的是,少女被解救之后,仍然依恋“主人”,渴望再回到“主人”身边。她把“主人”的囚禁和虐待当成了爱和关怀,这种畸形的“爱”占领了她脆弱的身心,不愿意再接受外面的世界和正常的逻辑。

而且该已婚男子的妻子,还是此事的帮凶,她也爱着自己的丈夫,希望他们有一天能“团聚”。

这就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妻子和受害者都被丈夫洗脑,完全接受了他的意识,并拒绝接受帮助和解救。

这样的患者是最可悲的,可悲之处在于,他们丧失了自我,是非观和价值观是外来植入的,只知顺从,不知反抗,甚至还会反抗外界来的帮助。

不要以为这样的事情只是一种奇闻,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很多这样患者隐藏着,他们被洗脑成为精神上的奴隶,甘受驱使,还以此为荣。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事情:受苦受累的母亲,被丈夫殴打、辱骂、讽刺,既不还手也不还口,她完全接受他的一切,逆来顺受。学校里受人欺负的孩子,被很多人每天冷落、嘲笑,他还对那些嘲笑他的人们笑,觉得他们是把自己当成朋友。

还有虐待狂家里的妻子和孩子,对父亲的暴力已成习惯,不以为然。有些虐待成性的男人,甚至让妻子养成了“一看到他发脾气就抱住头蹲下”的挨打习惯,她已经把被他殴打当成了天经地义的事,唯一要做的就是护好头部,避免被他打得见不得人。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其实无处不在,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的人,他们在心理上扭曲了自己,去屈从强权,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的权力。

故事13暴力男朋友的阴影下

刘小姐曾经上过当地报纸的社会新闻,题目是《一男子当街暴打女友!路人报警》。标题就可以看出当天事件的惨烈,刘小姐被男友扯住头发拖行在地上,然后拳脚相加,连路人都看不下去,电话叫了110。问题是面对记者和警察的询问,刘小姐始终一言不发,一直等到男友要被警察带走,狂喊:“她是我老婆!”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路人都因此惊讶:“他这么对你,你还要跟他在一起?”

她说:“是呀,很多年了,就是这么过的。”

警察问她是不是要控告男友,她坚定地摇头。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让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无法相信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事情。

刘小姐跟男朋友同居六年,没有领结婚证,对她来说打骂是家常便饭,最严重时男友甚至挥舞菜刀,要砍死她。最开始,刘小姐也想过要离开他,但是很快就打消了念头。“他说如果我敢分手就杀我全家……我不能冒险。”她也不向任何妇女机构求助,因为她觉得男朋友有时候也对她挺好的,会买些她爱吃的东西,带她出去逛街。

男友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拿她的工资出去挥霍,有时给她买点吃的用的,就反复强调对她是多么多么好,多么关心她,爱她,所以才会这样对她。刘小姐也信以为真,还会喜滋滋地自己的同事炫耀:他昨天买了鸭脖子给我吃,他还挺细心的。

虽然晚上他喝多了回来,对着她又是一顿打,她还是把喝醉的他拖到床上,给他擦脸,擦脚,让他睡得舒服点。

刘小姐有一套说服自己的方法:“他那个人就是这样的,改不掉了,脾气不好,小心别让他发脾气就行了。”“我不跟他在一起,还能跟谁呢?别人也不会要我了,夫妻没有不吵架的,我们这样也很正常。”

男友在施虐之后,通常会有点良心发现,对她温和几天,这几天是刘小姐的节日,她会打扮漂亮,竭力掩饰好青肿的脸,拉着他的手出去玩,或者去公园。

等以后他又开始拳脚相加,她会安慰自己说:他还带我去过公园呢,也不是坏人。

刘小姐做了一次堕胎手术后心情很低落,第一次想到是不是要分手的问题。男友却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地,恳求她饶恕他,发誓一定要好好工作,赚钱养家。

当然,他得到了原谅,而生活就按照以前的轨迹继续了下去。

在刘小姐的弟弟发现姐姐一直被虐待时,气愤地动手给了男人一个耳光,刘小姐反而拦在中间,哀求弟弟不要打他。弟弟推开她,她第一次拿起了刀,拦在弟弟和男友中间。这一刻她弟弟的失望和痛心,可想而知。他以后再也不管姐姐的事情,在父母念叨起来的时候,他会告诉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男友并不打算跟她结婚,他不愿意失去单身的身份,刘小姐在多次要求之后也不再提这件事,她对他放弃一切要求,反正能跟他在一起就可以了,这么多年下来,她的世界里也不过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也没有兄弟姐妹,他就是她的所有。

“他这个人其实心地很好,就是脾气坏,不能控制自己。”刘小姐包扎好被男友开水烫伤的手臂,继续炒菜,她做的是他最爱吃的青椒炒肉。

刘小姐的常用借口:

“我没有办法,还能怎么样呢?凑合着过吧!”——她对来调解的居委会阿姨这么说。

“他说要杀我,我害怕。”——她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肯走的原因。

“人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他对我真的很好,我知道。”——她告诉身边的邻居。

故事14妈妈总是对的

阿森有个非常强势的妈妈,从小他就听着妈妈的斥责长大,“你什么都不如别人”“你根本就是个畜生”“你将来就是讨吃的命”,妈妈随手操起各种武器打他,拖鞋、书报、毛线针,打得他伤痕累累。

妈妈会在打过他之后再跟他哭诉:“你没有爸爸,妈妈养你一个人多么不容易,你还是这么不争气,妈妈不能活了。妈妈打你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阿森接受了她的解释。

一次妈妈情绪失控,甚至掐住他的脖子:“不如掐死你的好,这么淘气,要你有什么用?”阿森被她掐得半天才缓过气来,这样的惊吓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长大之后的阿森沉默,性格懦弱,惟母命是从,他妈妈仍然一不顺心就打他,他也默默地忍受,因为他相信妈妈这么做是为了爱他,为了管教他,为了让他把事情做得更好。他不能把事情做好,那是因为他无能,他永远都比不过邻居家的孩子,从小就是这样。

阿森努力做的事情就是尽力对妈妈好,顺从妈妈,讨妈妈一笑作为人生的最大荣耀,别人眼中他是个再孝顺不过的孩子,但是妈妈眼中他永远笨手笨脚,停留在七八岁的顽皮时期,她想打就打,不打他就不成材。

妈妈有很多口头语用来教训他,“烂泥扶不上墙”“将来要去掏粪”“当乞丐都会饿死”“看看你这点出息”……骂得他无地自容。

“你说我怎么反抗,那是我妈,生我养我,含辛茹苦一辈子多不容易,她骂就骂吧,我假装没听见。”阿森无奈地说。

事实上他不但听见了,而且当真了,此后的人生他安于做一个小职员,胆小怕事,不敢负责,觉得一个月拿1500的工资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习惯了节衣缩食的生活,他也不想求得更多。周围的同学有出国深造的,有做生意发财的,他都不羡慕,因为他习惯了把自己看得不如别人,能力和智力都不行。

他的生活如此寒酸,反过来证实了妈妈的话,于是骂起他来加倍理直气壮。阿森很认命地接受了,确实如此,妈妈没有说错,妈妈总是对的。

阿森的女友目睹过一次母子之间的争执,起因仅仅是阿森把筷子掉到了地上,他妈妈顿时抓起自己的筷子,狠狠地抽打阿森的头,阿森本来是想拣筷子,马上坐直,任凭妈妈打他。

事后他还跟女友解释:“我妈妈就是比较着急,她爱干净,所以才这样的,我要是不把筷子掉地上就好了,我总是这么笨。”

女友离开了他,她实在不想也变成这样的人,一生伺候着女皇陛下,挨打受骂,还表现得很幸福似的。

阿森痛苦了一阵子,他想不通自己这样很好的家庭,为什么不能吸引对方。很快他妈又打骂了他,理由是:这样的女人甩了就甩了,你不会找更好的吗?垂头丧气的德行,看了就恶心!

阿森的常用借口:

“老人肯定比我们经验多,我妈的想法都很对,她说话挺狠的,恨铁不成钢,是我不争气。”——他跟朋友们这样说。

“不跟我妈住?那怎么行,我妈妈一直照顾我啊。”——他听到有人建议他独立生活,这样回答。

“打就打吧,这是我妈,又不是别人,打我没什么的。打我她自己还心疼呢,呵呵。”——阿森觉得被打是个很幸福的事情。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产生的条件

很典型的患者是一些屈从于家庭暴力的已婚妇女,她们认为被殴打是自己犯了错误,平时丈夫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她们缺乏所有关于情感沟通,理解信任,平等自尊等方面的认识,认为丈夫说的就是对的。

她们无法改变现状,因为她们觉得已经嫁给他了,就不会离开,她们除了目前的悲惨婚姻,也没有第二种生活。

有些妇女就这样在暴力中度过一生,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一位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产生的条件如下

1.封闭的小环境。家庭是个常见的封闭环境,开头写的银行抢劫也很典型,这个环境是不为外界所知的,密封的,其中的滋味只有施虐和受虐者知道,体力强势的人会让弱者的精神也受到控制,在这个封闭环境中他可以为所欲为,还能得到弱者的认同和支持。

2.受害者切实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相信施暴的人随时可能这么做。家庭暴力中这样的威胁随处可见,动辄以剥夺他人生命作为要挟,这是施虐者最爱用的手段。

“不听话就杀了你。杀了你不算,我还要杀掉你亲人。再做错一次,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这样的恐吓,对妇女和孩子是最有用的。

2.施暴的人会对受害人施以小恩小惠,让受害人感到自己受到了对方的关怀。一块糖果、一顿可口的饭、一个蝴蝶结、一件小首饰,施虐人认为自己是上帝,对受害者非常仁慈,给予一些好处时他总是强调这样的恩惠是多么深重,要求受害者加倍柔顺,服从他作为回报。长时间的洗脑,会让受害者相信这是真的,对方是真的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不够听话才会受到惩罚。

3.施暴者占据“强者”的统治地位,让受害人永远站在弱者和奴隶的位置,迫使他们放弃反抗,反抗只会招来更严重的虐待,顺从反而会得到奖励,时间一久,受害人被驯化,奴性十足。

受害者会跟施暴者一起维护这个游戏规则,他们跟施暴者一样明确地坚守着施虐和受虐的地位,他们知道自己处在弱势,而且他们甘于处在弱势。

4.受害人只接受施暴者的精神灌输,她们无法接受到外界的信息,也不愿意信任别人,真实的世界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刺激,反而是那个受虐的环境让他们感到熟悉和亲切。他们感到无处可逃,就安于现状。

在一些街头骗局中,也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上当者根本不愿意接受自己被欺骗的事实,他们仍然怀抱希望,等着骗子回来跟他们继续这个游戏。

最可怕的“乖孩子”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被施暴力者驯化成了“乖孩子”,他们唯唯诺诺,听从对方的一切安排,因为稍有不从,就会暴力加身,引来被残酷惩罚的后果。

他们习惯于在“独裁”“说一不二”的环境下生活,但他们的内心里有压抑的反抗情绪,这些情绪会像火药桶一样地酝酿,直到有一天,有些人会彻底爆发出来,火山喷发一样的效果,会吞噬施暴者,也毁掉自己。

经常可以看到一些社会新闻中的杀人案,发案后周围人最惊讶的就是“他很老实”“循规蹈矩”“甚至有些窝囊”“只有他被被人欺负,从来没欺负过别人”,越是这样屈从于暴力的人,越是在心里幻想着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所以,他们经常成为一些血腥案件的主角。

在几年前的一个案例中,家里的独生女跟妈妈一起受到父亲的虐待、殴打,长期以来,母亲的表面忍耐,背后灌输很多对于父亲的仇恨,让女儿产生了“只有杀掉他才是唯一出路”的想法。于是在一次父亲酒后,女儿杀死父亲并自首,她从来没想过还有别的可能,比如父母离婚,比如在被殴打后向警方求助。

所有人的眼中,她都是乖孩子,懂事,听话,从不给人添麻烦,在家中,跟母亲一样逆来顺受,但这绝不是一切。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的顺从和忍耐都是惊人的,一旦爆发,也是同样惊人的。

很多父母喜欢在家中制造出“独裁”的气氛,让孩子变成绝对服从的“乖小孩”,要当心了,这些孩子,要么是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成为碌碌无为的庸人,要么他们到了青春期,逆反心理会让他们走上与父母教导完全相反的路。

很多谋杀案来自长期受虐的家庭妇女,她们习惯了长期受虐之后,内心其实有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反抗力量悄悄滋长,终于在某一天,蓄积到了极点,驱使她们动手杀伤自己的丈夫、“主人”。这样的行为,往往事后连她们自己也不敢相信。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自我改善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自我改善的重点是要唤醒“自我”的意识,长期地丧失自我,成为别人的奴隶,这一点很难做到。

一架飞机劫案中,女乘客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并不是劫匪的凶狠残酷,而是当时乘客们在劫匪演说之后,不断发出热烈的掌声,对他们的恐怖主义表示赞同。而且事后,真的有曾经做了人质的乘客,变成了恐怖分子的“粉丝”,以言行来支持他们的行为。

生命受到胁迫时,人非常容易轻信。在随时可以发生暴力的环境下,受害者给予施虐者极大信任,因为不信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信了的好。

长期处在这种环境下,受害者也就真的接受了施虐者的那一套。

这个女人质在回忆中说了这样一句话:“现在,只是现在,我才理解。当人们想活命时,是最容易受骗的。”

七十年代,美国某媒体大亨的孙女被绑架,十九岁的她被关进黑暗的壁橱,受到殴打和强奸,被迫加入了对方的恐怖组织,并参与了一些暴力活动。当她以恐怖分子的身份被捕之后,表现相当强硬,认为自己从事的才是正义的事业。

如何去唤醒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或许还是接受正式的心理治疗会比较好,必要时医生可能配合药物来协助患者康复。

在生活其他处境中,我们会发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的迹象,比如恋爱中的女子,经常是以对方的意愿为自己的意愿,视分手为世界末日,她们为此愿意接受对方一切粗暴的对待,因为她没有给自己别的路走。

这样的女子在牢骚和悲叹中过日子,但你若真的劝她离开他,她会反回来为他开脱,说出种种事例来证明他对她的好。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不是缺乏理性,而是理性被彻底扭曲,比肉体受虐更可怕的是,他们的精神屈从于暴力之下,不敢有丝毫反抗,甚至还津津乐道于现在的逻辑,在其中得到了幸福和安全感。

如果你陷入了一段类似虐与受虐的感情关系,那么请尽快反省吧,不要把自己变成一个习惯性受害者,这样的相处模式会毁掉你的生活,让你再也不会知道幸福和快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