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对乐陶陶,那边一对准新人自然也不会放松。近来被大唐女帝放假的太子殿下出宫频繁,每次的目的地便是某个僻静的亭子。
李大小姐满心甜蜜的坐在亭子里,一看到太子哥哥的身影,便起身迎了过去。太子伸手揽住佳人,用行动诉说着一夜不见的相思……
靖王府的靖王殿下郁闷异常,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哥哥的婚期来临,而自己只能看着亲亲小肥羊众众小美人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说什么也要把众众讨到靖王府当媳妇,不然,这辈子谁也不娶,哼!
时值春暖花开之际,举国上下一片欢腾。
长安城内沿街林立的茶楼酒坊客栈人潮熙攘,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唐太子、长公主同日大婚的消息让长安城内的百姓都感受到了浓浓的喜庆气氛。而这日,大唐皇宫内更是喧腾欢闹,太子、长公主大喜之日,大唐、大楚同时大赦天下,自然又是百姓受惠。
隆重盛大的婚嫁喜庆大礼正日,大唐皇宫处处披红挂彩,百花殿内坐满了大唐各地以及大楚赶来恭贺大婚的朝臣,人人锦衣华服,举杯畅饮。
殿内有个老人家十分活跃,看着那身影有些熟悉,大楚大王忍不住抬眸一看,不由抽搐了一下嘴角,没想到大楚那位脾气古怪的老太傅竟然也位列在席。要知道,就连大楚大王成婚那日,老太傅都以年老体迈为由,没有赶来大唐,十年后他竟然来了,瞧瞧,老人家那小酒喝的一双老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两国朝臣自然高兴,如此盛大的喜事,兼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天下百年难得一遇贤明君王,百姓得享太平盛世之福,又有谁会不高兴呢?
大唐女帝示意内监扶了微醺的太子先回东宫,西门风行也被早早放行,今夜可是人家的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说什么也不能耽误了良辰吉时。嗷嗷,朕的乖孙孙啊……
大楚大王满脸黑线,忽又想起什么,看了眼众朝臣,便伸手拉了拉媳妇的手,低声问道:“云萝,朕忘了问,你送给家宝的是啥礼物?”
听到大冰山问起礼物,某三趁着没人注意,不由嘿嘿奸笑了两声,斜了眼大冰山,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个嘛……朕的礼物,告诉你做什么?”
呃……大楚大王囧了一下,云萝,咱俩谁跟谁啊?你搞的这般神神秘秘,把朕的好奇心也勾起来了,越来越想知道呢,云萝,你是朕的媳妇,咋能有事瞒着朕……拗不过大冰山,某三趁众人喝地醉醺醺无人注意,趴到大冰山耳边耳语了几句,直听的大冰山满脸黑线,半天无语,心里却也在琢磨着家宝要是看了他的腹黑娘送的礼物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萨云萝看着那帮前来道贺的朝臣个个笑到傻呵呵,喝酒喝到头晕脑胀的模样,心里不由大囧,这些人,朕的家宝国宝成婚,他们怎么比朕还高兴呢?不过想想也是,之前这帮家伙可是时时上奏要求太子立妃,繁衍皇室后代他们竟然比自己和大冰山还急。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大唐女帝便散了宴席,令人分别扶了各自的主子回去休息,该回家的回家,该去国宾馆的去国宾馆,闹腾的也差不多了啦。
很快,百花殿内恢复了安静,大唐女与大楚大王回到飞霞殿,看着媳妇几次三番的想往东宫跑,楚云飞气的无语,直接抱了媳妇进内殿:“云萝,家宝今夜洞房花烛,你去干啥?有你这样当娘的吗?啥事不做,专门逮儿子的八卦,这像话不?既然这么闲,咱们也来找点事做做……”
大唐女帝急了:“你懂啥?朕是想去看看家宝收到朕的礼物时的表情而已……做什么呢?朕……”
有啥好看的?家宝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咱还是做自己的事,说着大楚大王伸手扯下龙榻周围的帷幕,抱着媳妇钻了进去……至于做啥,咳咳,殿外守卫的侍卫,静候的侍女内监早已经验老道的用棉花塞住了耳朵,非礼勿听啊……
皇宫内一片喜气洋洋,宫外的忆风上下也是欢天喜地,今晚可是忆风大公子与国宝长公主的新婚大喜,上上下下的人可是人手一个大红包呢。
驸马爷西门风行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宫里的那帮各地来的朝臣说什么也要见见长公主的驸马,女帝也下旨令自己去敬酒,这一去自然少不了杯到酒干,幸好提前服了解酒药,否则现在铁定趴下了。
陛下倒是善解人意地让自己提前回来,可惜回来以后还是少不了喝酒,忆风这么多年生意上往来的朋友众多,前来道贺的人左三圈右三层,收贺礼收到手软,这喝酒自然也喝到腿软,谁举杯就得喝啊。
于是,西门妖孽和媳妇心疼地替儿子送走了那些吵嚷着要闹洞房的亲朋好友,已经到了大半夜。女帝体恤西门妖孽和风波儿,没有按规制将新房设在公主府,而是放在了忆风。风波儿使个眼色,西门风行点头匆忙向后院走去。因为服了解酒药,所以倒也没有多少醉意,心里琢磨着自己尊贵的公主小娘子该是等急了,毕竟是两人的花烛之夜啊,真得赶快回房才是。
管家奉主母之命很体贴地撵走了想听壁脚的侍女随从,大家脸带暧昧的笑容走开去,今晚大公子的新婚夜,自然是要回避,怎么能搅人好事呢,走吧走吧,明早才能看到长公主新娘子呢。
西门风行一身喜气的大红袍,轻轻推开新房的门。室内红烛摇曳,一片静谧的温馨。服侍的喜娘、侍女早离去,小丫头在干什么?轻轻关上房门,西门风行缓步走入内室,看到眼前的情形,西门风行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层层床帏已经落下,那个丫头难不成已经睡了?
伸手撩开床帏,探头一看不由低笑,某个新娘子早已褪去嫁衣钻到了被窝里,这会儿正睡的昏天暗地,看样子衣衫是她自己收拾的,头上的饰品没有除尽,有的还零零落落簪在发间,而衣裳……
想到衣裳,西门风行的目光不由落在床边一堆凌乱的衣衫上,大红绣金凤的嫁衣,然后是中衣,再然后……西门风行见鬼般地拿起本该是某个小女人穿在身上的亵衣,她……她她她她竟然把自己脱光光?心里一动,驸马爷脑中YY着某个春光乍泄的画面,手自然而然的朝着薄被探去……
蓦然一僵,口中似乎有分泌物流出,驸马爷重重的咽了咽口水,手下肌肤滑如凝脂……她竟然真的把自己脱光光?这丫头……再次咽了咽口水,驸马爷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很没有出息,既然小肥肉都送到了嘴边,自己还客气什么?只是……看她睡的那样熟,有些不忍心打搅呢。
侧坐在床沿,修长的指轻轻抚过床上佳人粉嫩的脸颊,一点一点描绘着,然后,便看到佳人羽睫轻动,再过了一会儿羽睫轻颤睁开了碧蓝海。
国宝忽闪忽闪两下碧蓝海,有些迷糊地看着正含笑俯视着自己的男子,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忽然“呀”的叫了一声,赶忙坐起身,伸手拉过大红薄被挡住胸前,露出两只圆滑白皙、肌肤如脂的肩膀,红白相间,那耀眼的雪白肌肤愈发显得诱惑。而且,某个平时压根就不知道羞涩为何物的小女人,这会儿竟是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半垂,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似地,那小模样似乎……似乎是被人强迫的小绵羊……
驸马爷当场囧了,这丫头绝对有鬼,她要是知道害羞,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哦!驸马爷顿时想起某色女前几日得意洋洋告诉自己,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的低语,惊喜?这只伪小绵羊要做什么?难不成她说的惊喜就是现在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想着,西门风行也不吭声,凤目定定地看着她,看看你这丫头搞什么……只是,那两只香肩就这样白晃晃的在眼前,直看得某人口干舌燥,心里的火焰热腾腾的烧。
国宝长公主一副受气小媳妇样的等啊等,等了半天,都没有看到美人弟弟有下一步行动,不由有些窘,咋咋咋咋回事?美人弟弟为啥没反应呢?
那赛花姑娘说了,男人要是看到可怜兮兮的美人,就会化羊为狼,直接扑倒的说,难不成本宫的魅力不够,吸引不了美人弟弟?不成,本宫还要努努力,想着,挡在胸前的薄被不由悄悄往下拉了拉,低一些,再低一些……
于是,国宝长公主的香肩连同锁骨处一片肌肤毫不掩饰地出现在驸马爷眼前,西门风行只觉自己血脉贲张,就快把持不住了,忍,接着忍,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行?国宝长公主有些哀怨了,微微抬头看向美人弟弟,碧蓝海泪花点点,脸上的小表情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那赛花姑娘说了,我见犹怜的美人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和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