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冷斯只好自己起来,撩起黑色袍袖,一截健壮的手臂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上面的纱布,宁菱不禁问出,“你的手……怎么了?”
赛冷斯沉吟一下,才道:“那晚从这离开后,碰上东方顕。”
“是他伤了你?”
“想不到他武功那么好,还卑鄙到使用有毒暗器!”
“有毒暗器?”宁菱心中怒气彻底消除,关切担忧取代而上,她一把拉过他的手,“那你没事吧?”
“幸亏我有内功护体,及时服了师父遗留的仙丹,否则……”
“对不起!”宁菱猛地道歉,眼眶泛红。
“傻瓜,关你什么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让他得逞。”赛冷斯一副体贴的模样,轻抚一下她微微蹙起的柳眉。
“不,我想东方顕可能猜出我站在东方辰这边,所以对你下毒手。”宁菱说出心中所想。
赛冷斯愣了愣,尔后道:“应该不是吧?不,不会的。他伤我,说不定是因为其他原因。”
“反正是我连累了你。”原来,这几天他不出现是因为受伤了!原来,自己误会了他!宁菱内心愧疚又是加深几层。
赛冷斯一直暗暗注视着她,迟疑地道:“乖,别这样!”见她还是满面内疚之色,他又道:“倘若你真感到有愧于我,何不做点事补偿我?”
“补偿?”
“我……想看你跳舞,钢管舞!”
这……宁菱略微思索,随即点头,“好!”说着,视线重新回到电脑那,准备关机。
“咦,这是什么?”
“电脑!”
“电脑?什么意思?”
“呃……”宁菱正思忖着如何解说,蓦然瞥见窗外西斜的阳光,不禁道:“你不是要看我跳舞吗?那赶紧吧。这个下次再跟你解释。”说完,她已合上电脑,抱起它。
赛冷斯虽感困惑,但也不再追问,毕竟,他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两人走出寝房,很快来到隔壁的舞房,热情豪放的音乐逐渐响起,已经换好舞衣的宁菱开始攀上白晃晃的钢管,扭动腰肢,舞动起来。
观众只有赛冷斯一个,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人儿——令他热血沸腾、全身奋亢的性感尤物。
深深陶醉于激昂音乐中的宁菱,无所顾忌、性感诱人跳着,浑然不知她这样尽显骚味的举动已点燃了某人的欲火。
果然,赛冷斯猛然冲上去,一把抱住她,不待她反应,闪电般地封住她殷红的小嘴,大手还开始在她半裸的身上摸索起来。
宁菱先是一愣,欲挣扎,奈何抵不过他极具技巧性的挑逗触摸,本就因为跳舞而兴奋激昂的她,如今更是仿佛有股烈火在身上炙热地燃烧,终于再也忍不住,她热切地回应起来……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暧昧旖旎的气氛四处游走,婉转而媚魅的娇吟仿如天籁之音靡靡穿入体内,侵透四肢百骇,催化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如焰火腾飞,焚烧着两个人的理智。忽然,一股轻微的疼痛让宁菱乍醒,发现自己整个人躺在柔软的红地毯上,身无寸缕,藕臂展开,双膝屈起。内心一阵慌乱和羞愧,她下意识地收紧两腿。
兴致盎然的赛冷斯哪会让她称心,结实的手掌用力掰开她的脚。
“别……赛冷斯,别这样!”宁菱羞恼交加,然而一波波热潮激昂高涨,似要吞噬了宁菱,让她又不由自主地吟出声。
“宁菱,舒服吗?想不想继续?”赛冷斯眸中****涌动,邪魅地诱惑着她。
看到他好像要除去衣袍,宁菱理智再次归位,极力忍住身体的颤抖,迅速弯腰坐起,同时推开他。
赛冷斯猝不及防,来了一个趔趄,硬生生地跌坐于地。
宁菱趁机捡起旁边的底裤穿上,还有那半截舞衣。不过,舞衣还来不及套上便被赛冷斯抽走。
“给回我!”宁菱改用双手护胸,羞恼地叫道。
赛冷斯满眼****,欲火之光在银色面具衬托下显得更加闪烁狂热。现在,他如一匹脱缰的骏马,一定要前进,于是继续诱惑地道:“乖,我们继续好吗?刚才只是开始,接下来还会更快乐,记得我上次带你在半空飞翔的感觉吗?等下的体会绝不亚于那次。”
“不,太快了,真的太快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不,你已经有了。看,你的准备多充分。”东方辰对她扬起结实修长的手指。
望着他结实指腹上的粘性液体,宁菱清楚明白那是什么!她娇容陡然变红,简直无地自容,于是放出狠话:“赛冷斯,你若敢乱来,我当作没你这个朋友!”
果然,赛冷斯犹如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冷水,从头冷到了脚,欲火消灭不少。
宁菱轻咬樱唇,美目向两边瞟来瞟去,不敢迎视他。
半响,嘶哑且深沉的话语从赛冷斯嘴边溢出:“你一直不肯让我碰,是因为你根本就介意我的容貌,介意我这张奇丑无比甚至恐怖骇人的脸,是不是?”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看过他的脸?宁菱水眸闪过一抹惊愕。
“假如如今出现在你面前的是东方辰或者东方顕,你会接受,会让他们继续的是吧?”
他说什么?他到底在乱说些什么!宁菱瞪大眼睛,开始起了愤色。
“他们有权有势,长相又好,是每个女人垂涎倾慕的对象,你也不例外。”
“你胡扯!”
“我胡扯?你敢发誓对他们没任何想法?他们若是追求你,你会不受?”赛冷斯原本就幽邃如海、深不可测的黑眸,现在更是变得无比的阴霾与森沉。
宁菱越听越气,内心没来由地愤怒,抓起地上某样东西朝他扔去,“赛冷斯,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你根本就只想得到我的身体。我现正式警告你,以后不准碰我。还有,我要和你约法三章,继续当朋友可以,但不经允许你不准碰我一寸肌肤,否则,我宁愿你不再出现!”
赛冷斯眼中冰冷下降到零点,黑瞳眨也不眨死死盯着她,最后一声不吭,疾风般地冲出房外。
望着还在轻轻晃动的房门,宁菱长呼一下,疲惫地跌坐在地,不知所思……
房内安宁静谧,宫灯散发出的柔和之光照遍各个角落,包括那美丽豪华的粉红色幔帐。
幔帐内,躺着娇媚艳丽的杨德芙,只见她双眼紧闭,嘴角含春,媚态十足,可见正在做着什么好梦。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猛烈撞开,一个高大颀长的人影飓风般闯进,直奔大床上。
“爷……您怎么来了?”突然被弄醒的杨德芙,睁着朦胧睡眼,疑惑而惊喜地问道。
东方辰二话不说,整个身躯朝她压去,同时迅猛地扯开她薄如蝉翼的睡衫。
杨德芙呆若木鸡,神志仍无法恢复,只是愣愣地任他忙碌着。撕裂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待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和他都身无寸缕。
“啊……”她痛苦地皱起柳眉。但她还是忍着疼痛,接受他的冲击。慢慢的,疼痛消退,兴奋涌起。她放浪地叫出来。
东方辰薄唇紧抿,面若寒霜,看着身下的人,他脑海闪的却是另一张面孔,爆发力猛地更加彪悍起来。
杨德芙痛苦和快乐并着,被他宠幸这么多次,从不像今晚这样,一波波冲刺几乎进入她的骨髓,让她兴奋得犹如飞上天堂。这几天,她在想方设法希望得到他的宠幸,却每次都被他用手伤未好来推搪,今晚,她如愿如尝了,实在太出乎意料。
浪潮继续随着颤抖传递,杨德芙决定不想其他,好好地配合,好好地享受这欲生欲死的超棒感觉……
顕王府
“爷,有消息!”余远兴冲冲地走进书房。
“嗯?”东方顕把头自案前抬起。
“您吩咐属下暗查林润京曾否与人结过怨,调查结果是,林润京做人圆滑,喜欢阿谀谄媚,故甚少与人结怨,唯一和他有过矛盾的只有郁永林。”
“郁永林?什么人?”东方顕坐正身子。
“二十二年前,皇上准备从地方官员中选出一名刺史监察吏治允州吏治,胜数最大的有两个人,一是华县县令郁永林,另一个便是当年任职桂县县令的林润京。”
“然后呢?”
“皇上密令下去之后不出五日,郁永林家里发生大火,一家十口包括妻儿家仆全都葬身火海。再过七日,林润京正式上任允州刺史。”
“你意思是指,林润京为了刺史一职,有可能对郁永林痛下毒手?”东方顕表情开始趋于严肃,“至于出现在宁菱身边的面具人,是郁永林后人?”
“回爷,一切只是属下的猜测。”
东方顕眉头蹙起,沉默了下来,一会,分析道出,“照这么讲,宁菱也有可能是郁永林的后人?她出现在父皇身边是为了替郁家报仇?但是根据父皇对她的器重,她大可把这事告知父皇,让父皇替她讨回公道。”
“或许宁参谋还没找出证据。再者,林润京女儿嫁给辰王爷,若是出什么事辰王爷肯定护他。宁参谋会不会顾虑到这个所以暂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