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菱一听,脸上笑意渐浓,倍感自豪与欣然。
东方辰看着一切,心中很不是滋味,很想问他们在说什么,却又怕碰壁,最后只好忍住,将宝宝递回给宁菱,吩咐JOHN一声,“走吧!”
JOHN点头,与宁菱说再见,然后跟随东方辰慢慢远去。
东方辰等人离去之后,宁菱等人继续开心地赏花,直到一个尖刻的女声响起。
“菱贵妃兴趣还真广泛,连金发碧眼的怪物都敢搭上。”杨德芙缓缓走来,一脸不屑与讥讽,身边跟着一名绿衫女子。
宁菱柳眉微蹙,最后选择不理她。
“枉费皇上对你宠爱有加,你却不知廉耻,勾三搭四,本宫真替皇上叫冤!”杨德芙继续嘲讽。
“芙妃,你嘴巴放干净点!”宁菱还没反应,柳从蓉已替她出头。
杨德芙马上瞪向她,眼中鄙夷轻蔑之色更浓,“你有权说话吗?”
“她没权,那我有权了吧?”宁菱见状,终也忍不住来火了,她冷眼瞪视杨德芙,“你,闭嘴!”
“哼,你有胆做,怕什么闲话?如果本宫是你,便会安分守己,不再辜负圣恩!”
“我应该怎么做,还不需要你来教!”宁菱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先管好你自己吧,别像只疯狗一样大清早出来乱吠!”
“你……”杨德芙精雕细琢的脸上立时变得一块红一块绿。
这时,杨德芙身边那名绿衫女子连忙扶住杨德芙,娇柔地细声道:“表姐,请莫气坏了自己,便宜了别人!”
表姐?难道这陌生女子就是那晚弹琴之人?宁菱愕然,正好女子抬起了脸。
好一张秀丽绝俗的容颜!看清楚之后,宁菱暗叹!
迎着宁菱的注视,严秋棠也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宁菱,绝美的容颜,独特的气质,即便生过孩子却仍保持着柔美的身段,浑身上下散发少妇的妩媚与少女的清纯。她总算明白,皇上因何如此宠爱宁菱。不过,她有信心,她不会输,她要打败宁菱。因为,她必须得那样!
“姑娘那晚的琴艺真是了得!”说出这话之后,宁菱不由偷偷懊恼一下,自己怎么像个妒妇一样!
“多谢娘娘夸奖,民女笨拙,一点随性之作而已!”严秋棠嫣然一笑,不卑不亢。
呵呵,随性都足以让所有人沉醉,足以让东方辰失态,假如再认真的话,岂不是……宁菱唇角扯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痕,继续看着严秋棠。
同为女人,杨德芙非常清楚宁菱此刻的心情,于是冷哼,“你妒忌了?”
宁菱怔然,她竟真的闻到有股酸酸的气味冲上喉咙!
“想与秋棠较量就学弹琴呗,不过我看你这样子,恐怕一辈子也学不会!”难得有机会奚落宁菱,杨德芙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我因何要学?她又是谁?我何须妒忌?”宁菱心中窜起连她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怒气。
“别以为皇上对你好,你就自以为是,若非你为皇上产下子嗣,你能得到如此荣宠吗?”杨德芙蓦地愤然作色,咬牙切齿,“你这恶毒的女人,使计让本宫失去龙胎,害本宫失去为皇上生儿育女的机会,这个仇本宫会时刻记着!”
“不是,宁菱才不是凶手!”突然,柳从容大喝一声。
不但将杨德芙吓住,也疑惑了宁菱。
“你天生歹毒,嚣张跋扈,那是你的报应,是你该死,绝对不关宁菱的事。”柳从蓉继续怒骂。
“分明就是她,皇上也宣布过她是凶手,否则怎么会将她打入冷宫!”杨德芙也变得歇斯底里,尽管东方辰后来跟她讲过宁菱不是凶手,但她始终认为那是东方辰偏袒宁菱的说法。
假若这杨德芙得知自己被东方辰打入冷宫的真正原因,估计会更加气得吐血吧?宁菱瞟了杨德芙几眼,暗哼着,最后叫柳从容,“从容,我们走!”
“不准走,你给本宫站住,你这杀人凶手!”杨德芙立即痛叱。
宁菱回头,一字一句地讲:“别在做无谓的嘶吼,等你找到证据再来指证我吧!”说完,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迈步。
看着宁菱慢慢远去的背影,杨德芙气得浑身发抖,两手紧紧攥在一起,她发誓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一直静默于旁的严秋棠,面有所思地看着怒气腾腾的杨德芙,一抹异样精芒在眼中悄然闪过……
二更天已过,御书房仍然亮如白昼,看着一个个报喜而来的奏折,东方辰俊颜溢满喜悦和欢欣,然而再看看另外一个奏折时,脸上的笑容立时隐退,剑眉蹙起。
正好这时,房门悄然打开一道缝,风尘仆仆的王封安闪了进来,在东方辰面前行礼,“皇上,属下回来了!”
“查得怎样?”东方辰视线从书案上抬起,顺便坐正身子。
王封安也缓缓抬头,看着他,恭恭敬敬地回答,“属下根据皇上指示去到邺城打探,果然听到很多人在说邺城附近有个凤凰山,山上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江湖各派人士纷纷前往,企图获取宝藏。不过那些上去的人,最后都没有下山。”
“一个也没有?”
“属下找到两名,可惜他们当时都已处于痴呆懵懂状态,问他们话也不懂应答,嘴里一直呢喃着凤凰山有宝藏,凤凰山有魔鬼,凤凰山很恐怖之类的奇怪话语。”想起那两名神志不清的傻子,王封安心中一阵唏嘘。
东方辰稍作沉吟,接着问道,“如今上山的人还多吗?”
“少了一些,不过每天还是有数十名,胆子小就在山脚徘徊,胆子大的直接冲上山,当然他们同样是一去不返。”
“明知上去会丧命却仍冒险前行,果然不怕死!”东方辰一声冷哼。
“他们大部分人皆是游走于生死边缘的江湖人士,自诩有种不怕死的勇敢精神。况且,富可敌国的宝藏呢,自然人人想得之!”
东方辰薄唇又是一扯,然后问,“对了,那个凤凰山,好像最近才出现的?”他查过资料,邺城一带根本没凤凰山这个山名。
“嗯,大约去年十月份开始听讲。”王封安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眼神蓦然一亮,“不知皇上曾否记得,邺城有段时间曾经发生猖獗的强盗事件,凤凰山好像与那批山贼的窝在同一个山头。”
“朕记得,朕当时还派了钟召云前往邺城把守,而他也管制得非常好,那批山贼很久没闹事了!”
王封安稍作沉吟,迟疑地道出,“启禀皇上,其实……属下无意中曾在邺城内听到两名百姓在抱怨山贼再度作乱,洗劫了某某村。”
“有这等事?”东方辰面色一变。
王封安慎重而肯定地点了点头。
“邺城每月呈上来的汇报都无提及此事,莫非钟召云在隐瞒事实?”东方辰自顾低喃。
“皇上,那个钟召云……会不会有问题?”
会!绝对会!东方辰脸色更沉,凛冽地吩咐,“你再去邺城一趟,暗中调查钟召云,顺便留意一下他的家庭状况;另外,你带一队精兵化成武林中人上凤凰山,看看上面是何情况。”
“属下遵命!”尽管知道此去凶险,王封安还是毫无思索地接下命令。
“一切小心!”东方辰叮嘱着。若非担心江湖****会影响天下稳定,他不会让眼前这个誓死效劳自己的属下去冒险。
“多谢皇上,属下谨记圣意!”王封安感激一拜,得到东方辰令退的指示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再逗留了一会,东方辰才离开御书房,回到寝宫。
宁菱早已睡去,小小的身躯在巨大的龙床上显得更加娇小。
清冷的眸光逐渐转成柔和,东方辰脱去龙袍,全身只留一件亵裤,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一躺下便将宁菱搂入怀中。
“回来了?”宁菱被吵醒,睁开朦胧睡眼。自从那次听他说起童年故事,她对他的排斥便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且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一定的情愫。
东方辰不语,只是俯嘴过去,在她微启的樱唇上啄吻几下。
宁菱俏脸不争气地羞红,低下头,目光触及到他那健美迷人的光裸胸膛,心跳更是加快。
“菱儿,朕很想你!”东方辰收紧放在她腰际的大手,下巴抵在她柔顺的云发上,轻轻摩挲,同时闭眼汲取那股淡淡的香精味。
被他这样抱得紧紧地,宁菱几乎不敢喘气。
东方辰见状,心中窜起一丝邪念,手指开始隔着薄薄的睡衫在她身上游走。
感受着阵阵酥麻和瘙痒,宁菱心猿意马,不知所措,欲出声喝住他,但最后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
一直留意着她的东方辰,薄唇慢慢扬起,勾出一抹狂妄邪魅的笑痕,突然从衣襟伸手探入。
“嗯——”宁菱发出本能的吟叫。
东方辰低笑,加大手中力度。
要阻止他吗?要推开他吗?宁菱犹豫着,她十分清楚,若是任他继续,接下来一定会……可是,她心中竟然有个声音叫她继续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