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好好对咱妈!”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背着包上了车。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离去,不自禁地许久都忘了收回视线。
因为太晚,想到儿子女儿都已经睡下她也没有回老宅,回到别墅后一个人煮了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的画架前,白瓷的咖啡杯端放在一旁,她拿起旁边的笔然后重新换上一张画纸在上面,要下笔的时候突然停住,眼神不经意的流露出复杂的情绪,看着旁边花瓶里被卷好的画纸,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
走到客厅电视柜那里拿起他们俩的摆台又走过去,把摆台放在旁边的案子上又握着笔跟着那熟悉的轮廓轻轻地描绘出来。
反正如今她也算是穷困潦倒,所有的钱都不是自己赚的,最廉价的生日礼物。
一张纸几块钱?
她一边画一边想,不自禁的情绪好了很多。
虽然廉价,但是心意重着呢。
想到亲手画这个礼物给他,心情就还不错。
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她倾身把案子上的手机拿过眼前看了一眼时间,又不自禁的看向门口。
他不知道她回来,也许是去了老宅吧。
不过也好,在一起也紧张。
想着她又把视线收回画板上,两个人的脸都画出来,竟然还挺像那么回事。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落寞,她觉得自己其实可以很忙碌。
因为身体渐渐地恢复好,工作也可以接一点,婚礼也要多少做点事情。
洗完澡她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自己的肌肤,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婚礼的时候应该不会太差。
但是还是有些忧心,不自禁的微微撅嘴。
说不紧张真的太假,她一想到婚礼就要开始,不自禁的就整个后背都僵直着。
本来就因为在画板前坐了俩小时有些难过,如此以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死板的厉害。
他的车子停在房子门口,下车后一身潇洒的往房子里走。
傅柔那会儿给他打电话说小幸几点回来他就知道她今晚肯定不回老宅了。
上楼后卧室里空荡荡的,唯有落地窗前茶几上她的手机最为醒目。
漆黑的鹰眸朝着洗手间门口射去,外套丢在纯白的床上,迈着坚定的步子往浴室门口走去。
卧室里只开着床旁边的落地灯,他的身影在有限的光芒里显得格外的高大,深沉。
把头发吹干后收拾好化妆台然后起身往外走。
他的后背贴着门口墙边,深深地呼吸着,深邃的眸光盯着头顶的暗光。
柔荑轻轻地捏着门把手,却是轻易地把门打开,人刚走出去把门关好就被强有力的手臂给抱住。
她惊慌的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那双结实的臂弯,听着那略微粗重的喘息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你回来了!”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发虚。
被抱的有些紧,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黯然的光线里她当然看不到他的脸,何况她背对着他,只感觉着他沉闷的呼吸在耳边萦绕。
“今晚在哪儿吃的晚饭?”他把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却不忘跟她闲话家常。
“在我妈妈那里!”她说着,知道他喝了酒,都不愿意跟他置气,几乎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对他说。
大床上他把她轻轻地放下,然后站在她面前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那动作霸道用力,让她不自禁的往上后退。
那漆黑的眸如敏锐的猎豹的眼,准确的捕捉到她的小心思,擒着她的眼让她连退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昏黄的灯光环绕在她身上紫色的睡裙,那照耀的光芒刺到他的深潭,转瞬他便已经脱掉衬衣扑过去:“你躲什么?傅太太!”
那一声,仿佛是在告诉她,作为他的妻子,她有义务让他某方面得到发泄。
卓幸笑不出来,小脸紧绷着,通红通红的,做不出别的表情。
那惊恐地眼神,他邪笑一声,性感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一点点的:“三个月已经过了,你现在可以了吧?”
她这两天躲的可不就是这三个月的期限已过。
她憨笑了一声,很僵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寂静的卧房里只听到她周旋的声音,很苍白。
“听不懂?你孩子都生了还听不懂这话?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为什么在躲我?”
他一边说着,性感的手指一边把她的睡裙带子往肩膀下拉,声音里带着一点怒意,不悦,动作更是有点粗鲁。
小幸同学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扒衣服,但是这次她显然过度紧张,几乎是死命的捂着胸前的布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执你喝多了,你别这样!”
她快被逼疯了。
他好像要强上了她。
心跳越来越无法冷静,小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双手手背上的青筋都要挑起来。
“谁说我喝多了?”
那三个字更是像毒箭一样射穿她的心脏,吓的她六神无主。
“傅执你真喝多了,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醒醒酒好不好?”她说着紧咬着下唇,他却一只手就轻易地把她两只手腕抓住,然后全部举过头顶。
她再也动不了。
膝盖刚要动,他的双膝就把她的膝盖牵制住:“我现在只专注一件事。”
她紧张地快要不能喘息。
“傅执,傅执……”她紧张的叫着他的名字。
如果他还有一丝丝的理智,她以为他也不会强求她。
毕竟女人第一次跟男人这样,男人该挑个好点的时候吧最起码。
她现在如此惶恐不安,生怕又被他活活的折磨的好一段日子发疼。
但是她不知道,此时他几乎理智的不能再理智。
就是因为脑子里太清楚一些事,才恨不得就这样下去。
什么都不管,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痛不痛,不管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都已经过了轻易说爱的年纪。
更不敢拿自己的付出做实验,一份爱,付出到最后却只剩下伤痛,他们都宁愿不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