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对她那句不会趁人之危,傅总可没觉得庆幸,不清不淡的提醒她。
两个人一同迈着红地毯上往前走去。
婚礼正式开始,傅执跟司仪站在一起,看着卓玉清带着卓幸从对面走廊,洁白的婚纱裙尾长的令人惊叹,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婚纱也只有穿在她的身上,才会被显示的淋漓尽致。
她的手挽着父亲的臂弯,一步一步,很坚定的往他面前走去。
这一刻她想:傅执,等着我!
他站在那里侧着身,等她。
司仪问他们,是谁先爱上谁,卓幸闭着嘴,只是定睛看着他。
这时候她再傻也知道不能自己先降了身价。
他也看着她半天,只听着下面有人在喊:“你直接问他们第一次谁先主动的?”
傅执皱起眉,谁先主动:“我先!”
一句话,一阵唏嘘声后又是一阵欢笑声,随之是掌声。
她红着脸,却依然与他对望着。
这一次,她想勇敢地面对,不躲避。
司仪笑着说:“新郎官这点倒是承认的很快……”
随后又是一大串让众人都跟着起哄的问题,当他大度的成全了她的矜持,在司仪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的时候她也立即大方道:“我愿意!”
他的眸底像是突然掀起洪水猛兽,朝着她准确的扑去。
交换了戒指去丢捧花,当一些未婚女子都积极的上前,傅柔却退了出去。
卓亮在旁边看着,不自禁的微微垂眸。
傅柔的眼底的落寞,他不是看不到。
缓步上前,双手依然插在口袋里:“你怕你自己抢不到?”
傅柔转头看他一眼,突然心生不满:“谁说我抢不到。”
最终如愿到她怀里,当她抱着那捧花差点被人推倒,她却只是木讷的站在那里任由那些人的拥挤,眼里再也看不到别的人。
卓亮看着那一幕,淡淡一笑,转身缓步离去。
酒店门口双方父母作为城里最有名望的人物都站在那里迎宾,今天,丰荣城里被邀请的几十家媒体全都到场,没被邀请的大大小小的媒体也聚集在门外哪怕只是拍个一星半点。
今天海悦酒店里又是聚集着城里的富商名流,傅家跟卓家这场联姻,这场婚礼,自然是空前的盛大。
上上下下,人满为患,所谓名流,所谓富贵。
敬过前面几桌之后他拥着她往同学朋友桌前:“药带了吗?”
刚刚喝的是葡萄汁,现在这一桌她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她点点头:“在包里!”
他搂着她走到众人面前,立即一阵消遣声,有人起哄:“怎么着,先给兄弟姐妹们来杯交杯酒。”
傅执转眼看她:“行吗?”然后看着服务人员拿上来的酒,她的杯子里依然是对的像是红酒的果汁。
“嗯!”她点点头,换下婚纱后穿上我们中国最传统的红色旗袍,更显娇艳。
众人看他们俩那浓情蜜意的模样,教授起身,拿了个空杯子从自己旁边的白酒瓶子里倒上两杯白酒:“我们这儿,你们俩要想喝那个我们可不依。”
一向一本正经的教授突然这样整人,卓幸担忧的,埋怨的看着他。
教授眼神深邃,只是笑了笑,然后走上前把他们俩手里的高脚杯拿给服务人员,然后把白酒给他们:“要喝也要喝咱们自己的酒。”
卓幸闻着那个酒味,微微蹙眉,抬眼看傅执,傅执也看她一眼,随后转眸看向教授:“你等着你那天!”
教授笑:“好,我等着,现在你们先表演吧!”
然后桌上的人开始起哄:“交杯酒交杯酒!”
其实傅执也未必就愿意卓幸喝那杯貌似红酒的东西,教授心想着。
傅执抬手,她一看也知道自己是混不过去了,也抬起手,两人喝了那杯交杯酒,一口全部喝掉。
她也是听卓玉清说的,不会喝酒不要小口喝,全部喝掉,遭罪还少一点。
但是白酒的呛喉让她从来不沾酒的人根本就受不了,立即咳嗽起来。
他立即拧眉拍着她的后背:“快拿水!”
严连站起来:“喝什么水,吃块糖就行了!”
说着亲自拿了桌沿一块喜糖扒开:“新郎官今天可不能让新娘子亲自动手。”
“对,用嘴喂!”
“必须要让新娘子嘴里面的糖溶化才能停下啊。”
当人们一起起哄,卓幸的已经被呛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尤其是当听说让他用嘴喂她吃糖,还要等到溶化,她更是吓得脸色苍白:“这个就……我已经好了,好了!”
立即摸着自己的嗓子眼压着那份难受说道。
“好了?怎么会好了呢?新郎官还没服务!新郎官快点,大男人别啰嗦啊!”
然后他拿过严连手里的糖块含到嘴里,一个字也不废话,直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怀里就低头吻上去。
这一次,嘴巴上互相的口红折磨也没关系了,众人都盼着他把她嘴巴上的口红吃掉呢,最好是吃的全身都是。
就连年岁大的也被吸引的朝着他们看去,还有的贵妇津津乐道着,却也红了脸,毕竟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那霸道的亲吻还是罕见的。
糖真的很甜。
甜的她的喉咙里发痒。
甜的她喘不上气。
他当然不会等到糖溶化在她的嘴里,只是那个吻还是足以让众人大饱眼福。
接下来卓亮站起来:“这下轮到我了,从发小到同学,到死党,又到大舅哥,你是不是该单独敬我一杯。”
卓幸本来害羞的低着头不好意思,听到卓亮那话却也忍不住抬起头,卓亮不管她怎么瞪她,还说:“我让你老公敬你哥哥一杯酒你也心疼?”
“我……”
“这杯酒我该敬!”傅执第一次这么认真跟卓亮喝酒,卓亮当然觉得他应当。
但是连续几杯白酒下肚,这不是害死他吗?
最近他喝酒太多了。
她看着都忧心,但是自己刚刚一杯白酒喝进喉咙里,眼看着也有点昏昏沉沉,整个身子都被他搂在怀里,飘飘的全部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