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是你,我的晴天才变的不一样。
人生,不知道要经历几场才算是公平。
有的人经历很多事,有的人医生平庸。
有的人前半生好点,后半生痛苦。
有的人是前半生坎坷,后半生痛苦。
还有的人比较倒霉,一世悲哀。
但是小幸的幸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想,周园园说的没错,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为他倾倒。
他是这个城市少有的优秀男子,也是这个世界少有的优秀男子。
他们的婚姻那么的荒唐,又那么的严肃。
他们的婚后生活,不算丰富多彩,只是平淡中也有过甘甜。
悲痛中也有过感动。
后来他满足后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声:“你是第一个!”
她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浑浑噩噩的趴在他怀里浅睡着。
清晨。
傅执醒来看到她还在旁边美美的睡着,不由的皱着的眉心舒展开,性感的手指轻轻扫开她额上的碎发,落下轻轻地一个吻。
起床后轻手轻脚的穿洗,打扰她休息悄悄地给她关好门。
转身后步子大了开来,一边下楼一边给张姐打电话:“你带几个人过来把家里收拾一下,另外把少奶奶的早餐准备妥当。”西裤衬衣下衬托着高大挺拔的身材,他走起来的样子又帅气十足让人痴迷。
挂了电话出门,直接去公司的食堂里吃饭。
所以一早老宅的人被叫过来打扫卫生,其实就是收败了的玫瑰花。
客厅里的忙碌跟楼上的宁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卧室里安静如丝,偌大的床上,女人娇小的身子只占着一点点地方,毯子遮住她大半的身子,床尾只露着美丽的小脚丫。
小幸疲倦的翻个身,身上散了架子一样的,比昨天还要严重。
当细长的黑睫缓缓地掀开,好看的眼帘里宁静的眸光。
阳光很明媚,透过玻幕射进来的光芒有些刺伤在黑暗中太久的眸。
柔荑抬起在额头跟眼睛之间,又难过的合上眸。
当她再次睁开眼,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的转了头,果不其然床上已经没了他的人影。
但是外面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爬起来坐在大床中央,一头乌黑的长发温柔的飘落到胸前,白里透红的脸蛋像是婴儿般白嫩干净。
当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楼下四五个熟悉的下人正在忙忙碌碌,张姐惋惜的声音:“怪可惜的,这得多少钱啊,说扔就扔了。”
“是啊,不然拿到咱们自己房间去再摆放几天?”有个大姐怀里抱着一大捧玫瑰站在张姐身边说:“我们什么时候收过这么漂亮的玫瑰花?”
“情人节那天街上卖的那些也没有咱们这些好看啊!”另一个也插了句。
小幸站在楼上听着她们的话,却只是笑了笑,是有些浪费了。
但是她迟迟回不过神的是因为,花再美,还是有败的时候。
今天来收垃圾的车,收了满满的一座玫瑰花堆积的大山。
张姐准备的早饭,她吃着不禁感叹:“张姐,以后你不在给我做饭的话,该是我多大的损失啊。”
张姐笑着说:“能给您跟大少爷做饭是我的福气,你们能喜欢我做的食物那更是给我面子,如果你们不嫌弃,我当然想一直给你们做饭吃,就怕你们小两口以后要过二人世界,嫌弃我这个老婆子在这里碍眼。”
卓幸也笑了笑:二人世界?
想了想又说:“我们孩子都要会爬了!”
张姐笑着说:“是啊,这几天不见小小姐跟小少爷,连我们几个做事的下人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想儿子女儿了,不知道是不是能商议下早点回来。
周一上午八点半,她准时到了报社。
阳光太好,大家的精力也显得特别充沛,苏秦正在敲打着键盘,感觉身边有人坐下转头看着是卓幸:“上午好啊,傅太太!”
莫名其妙的一句称呼,卓幸也转头望着她:“上午好!”只是轻轻地笑着。
苏秦的手又开始敲打键盘,然后又突然停下动作:“昨天安顾有没有找你?”
卓幸刚开电脑,听到安顾这两个字才又转头看苏秦:“没有啊!”
如果两个人关系亲密,应该也不会问她这种话吧。
卓幸不知道苏秦对于安顾来说属于什么关系,但是她也不至于在背后说前男友什么。
苏秦像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哦!”然后开始工作。
十点钟戴娇跟在老板后面来到办公室,拍了拍掌心提醒大家注意:“咱们老板难得过来,就在这个地方开一个简单的小会。”
老板还是那个老板,戴娇还是那个戴娇,卓幸想到戴娇这么多年不婚,貌似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一直在身边。
虽然,不是夫妻。
但是看得出他们之间不是没有感情。
或者床上关系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有种心灵的默契却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戴娇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老板便开始发言:“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叮嘱的,这些年在你们头跟你们的共同努力下,咱们报社的业绩一再提高,这样吧,今天晚上咱们在海悦开个饭局,我掏私人腰包请!”
然后一阵火热的掌声,甚至有兴奋的同事已经手舞足蹈的尖叫。
戴娇不高兴的立即点名:“小王!”
被叫小王的女孩立即埋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坏女孩。
卓幸只是低低的笑着,中午的时候傅执给她发信息:“吃饭了么?”
她正跟同事一起在餐厅吃午餐,给他回过去:“正在吃!”
然后无聊的给他发了个图片过去。
他也在跟严连等菜,看到她发的图片微微挑眉,然后性感的手指快速的敲打出几个字:“还不错!”
她笑了笑,同事看她笑的那么满足不自禁的感叹:“吃个午饭都要你侬我侬,看来别人说嫁个富豪是嫁给寂寞这话也不全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