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吓坏,用力的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当她好不容易抬手想要扇他,却被他有力的大掌立即抓住然后困在背后。
疼的她发出唔的一声,他却不管,硬是把她摁在了身下。
她大喘着气,感觉着他在做的事情。
很快,就是一场。
她累的动不了,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告诉你,这件事上你如何反抗都没用。”
她气急,张口就咬他。
他不动,任由她咬住手臂。
她恨的眼泪模糊,他却是格外的认真:“明天带你去爬山。”
她气的转头:“我不去!”她是来干正事的。
他笑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小幸又回头,恨恨的瞪他一眼:“腿长在我自己身上。”
他说:“那我们找一条绳子!”
她立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做什么,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是说不出话。
他便轻轻地抚着她的肌肤:“你今晚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她的小脸又是一阵红,脑子里嗡嗡的。
他那话,怎么都听着不对劲,暧昧。
深邃的黑眸望着她那执拗的眼神:“傅执,卓幸,想来你的性子跟我们俩的名字就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们的缘分或许是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
她却突然不服气:“傅总,我跟你可不是一起出生,我比你小很多!”
一提年龄,傅总虽然不服老,但是被小妻子提醒这个,还是觉得有点不爽:“你在说一遍试试?”
声音里不自禁的多了些威严,她看着他:“傅总,我比您小了五岁,您这个年纪就不要再强取豪夺对我这个小女孩。”
他笑一声:“你也算小女孩?”
说完后又低头堵住她的嘴:“你也算小女孩的话,比你小二十多岁的我们的女儿该怎么自居?”
她不由的脑子就动了动:“小小幸是宝贝!”
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你才是我的宝贝!”
然后卧室里安静下去,她也没了气,只是盯着他,连他的吻都不会回应,也不拒绝。
但是一个人的亲吻有什么意思?
傅总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怎么了?”
她再也不想忍:“傅执,你总在床上说我是你的宝贝,叫的也很动听,但是我现在想问一句,你对我,到底什么想法?”
这下轮到傅执滞住,星眸眯起,看着她的眼神里也认真了许多。
她笑一声,然后转了头不在与他对视:“我不在意多给你一次或者几次,但是我想知道,你昨天送玫瑰的时候知不知道玫瑰象征着什么样的含义?你送那么多,你知不知道我也会乱想?你刚刚叫我宝贝,你知不知道我也会难过?前几天我们还在提离婚的事情,你却转眼就跑到这里,然后又做这些……”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又被堵住。
他是一个字也不愿意再听下去,只是用力的亲吻她,让她没时间,也没精力再去想那些东西。
很复杂。
或许是昨晚的酒到现在还没醒好,后半夜她很头疼的压根睡不着。
而他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却睡的很安稳。
她多想自己真的没心没肺的,如他说的一样是个傻瓜。
就可以不管他爱不爱,自己掏出心给他,然后任他去哪怕是践踏也好,只要在一起,能有多久就多久。
可是,她却偏偏是傻瓜中不怎么傻的那一个。
于是这夜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就失眠了。
这天早上的天气着实不怎么好,半空中飘着的雪花虽然很细碎,但是却冷的惊人。
但是他却醒的很早,在她刚刚浅睡的没多久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看着身边睡着的女人不由的浅莞,但是看了看时间,想着她昨晚大概没睡好,于是便一直躺在她身边陪着她。
戴娇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他接了:“你自己把事情处理好后回城,她这一个月都会留在这里。”
戴娇呆住,她只以为他们夫妻见了面温存一下,然后小幸该怎么工作还怎么工作。
但是傅总却出了这样的指示。
小幸毕竟是要工作的人,这样翘班真的合适?
但是她却无法说让他把手机转交给小幸。
而小幸也睡着,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快中午的时候他起床洗漱,然后点了餐。
看着玻幕外的雪色然后转头看向床上还在睡着的女人,黑睫垂下然后朝她走过去,他已经穿戴整齐,半靠在床头,看着她还睡着的样子:“宝贝,该起床了!”
她不想动,还有些头疼,被扰的转了头,趴在床上继续睡。
他笑的更迷人了:“老婆大人,太阳都要落山了,再不起床,我不抗议我的胃也要抗议了。”
小幸烦躁的动了动,好看的眉心皱着,真的很烦,有个声音一直在吵。
还一口一个宝贝,一个老婆的,叫的那么亲热。
等等,这个世上,还有谁这么叫她?
好看的眼帘缓缓地掀开,看着床上空荡荡的,不由的皱起眉,然后转身。
那刀削斧劈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如墨的黑眸更是紧紧地锁着她的眼,她蹭的从床上爬起来:“发生什么事?”
他轻笑一声,带着些许的英气,明明已经是三十岁的人,却还好似个初恋中的满怀憧憬的少年。
看她那傻愣的样子忍不住一句玩笑:“是我昨晚把你累坏?”
小幸的小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再也没有比这家伙自私可恨的,小幸扫了下耳边的头发:“我去洗漱!”
却突然感觉不对:“今天戴娇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他笑了一声,温柔道:“打了!”
小幸又是一愣:“打了?然后呢?”
他看她好像要生气,然后缓缓地抬手,却是用力的一拽,她躺在他膝盖上听着他优美的声音:“我让她这一个月都别再找你,你没空再陪她。”
小幸哭笑不得,眨着那一双杏眼:“我就是来陪她出差,不陪她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