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她的手:“吻我,像是以前那样主动的吻我。”
小幸立即把他的手反捉住:“遵命,我亲爱的老公大人!”
然后捧起他的脸献上自己的吻。
吻他是很容易的事情,她笑的眼睛都弯了,亲着他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一声:“您可满意?”
“不满意!”傅总霸道的搂着她又压着她吻上去,这个怎么能满意。
小幸被吻的喘不过气,面红耳赤的却只是跟他吻下去。
被他亲够了她也快要晕倒了。
清晨她早早的爬起来煮早饭,然后坐在画架前望着那一空荡荡的白纸笑了起来,柔荑轻轻地握着笔,那笔就像是早已经长在她的手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温柔的又干净利落的下去。
而他那笑弯了的眼神,却是被她一次次的擦了又来来了又磨。
终于,那如墨的眸子画好了。
看着那双真切的眼睛,她突然在想,或者,自己唯一要画一辈子的便是这个男人?
她也尝试画一些山啊水啊,但是哪一笔也入不了她的眼,总觉得缺了些灵气。
而他的模样,从认识之处到如今,却也是越来越不一样。
但是,却是总也画不腻的。
那晚她在写稿,傅总突然遥控着一辆遥控车到了她的脚边。
她坐在沙发里抱着笔记本,不由的顺着车子的视线抬眸,看向傅执:“这不是你兄弟送给咱们儿子的么?”
他笑一声:“我就是借来用用。”
她弯身把车子抱起来,几千块的红色豪车里好像放了什么东东。
她不由的看他一眼:“什么?”
“打开看看!”他说了一句,然后就那么坐在她身后,让她自己拿出来打开。
小幸心里想:是钻石?千万不要是钻石——
果真是钻石。
他看她一眼,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喜欢吗?”
她看着那刺瞎她的眼的大钻石:“是个女人就喜欢,只是我们家都好多颗了!”
他说:“这颗要比那些都精致的多。”
她才拿起了看了一眼,然后戴在自己的手上:“看不出来!”
他得意的笑了一声:“看不出来就对了,你老公告诉你,这颗钻石产自南非,是我费尽心思才好不容易弄到,并且帮你镶在这戒指上的。”
她不由的微微眯眼:“太亮了,我去放起来。”她说着就要放下笔记本放起来。
他一把将她抱住:“你好歹戴一天,也不枉我费尽心思为你这么远的挖回来。”
小幸的唇角浅勾着:“你亲自动手挖的么?那我就戴着两天。”
如墨的眸子盯着自己嘴巴犀利的小妻子,然后笑了笑:“我的心亲自去挖的行不行?”
偌大的卧室里很安静,也很温暖,小幸更是耐着性子道:“当然行。”
然后转身朝着他侧脸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那天她约了戴娇在咖啡厅见面,路上发现风景简直美呆了,虽然是冬天,但是大雪过后竟然越来越美。
宝宝们开始很清晰地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一家人虽然好似隔着心,但是总算是还能笑起来。
老公隔三差五一颗大钻戒送着,昨晚他把一枚钻戒腿在她面前:“我要全世界最好的钻石都在你的手上。”
想到昨晚呀,小幸的手指不自禁的微微上翘,弹动着,手指上的大钻戒更是闪瞎别人的眼睛,但是她想,闪瞎别人的眼睛她也要做最想做,最快乐的事情。
阳光超级明媚,蓝天白云。
这个城市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一草一木都透着干净,清新。
路上的车流并不算太多,在这个十点左右的时间里。
她打开音乐,跟着里面熟悉的曲子轻哼着,有些纠缠,有些难过,她的心却是快乐的。
咖啡厅门口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一起出现,戴娇打个招呼她便转身,两个女人相伴着走进去。
入座后立即有侍应生跟过来:“两位女士要喝点什么。”
她们便随便点了点,侍应生离去,两人低头笑了声,心情都很开朗的感觉。
戴娇说:“在家当大少奶奶的日子你可过的惯?”
小幸笑了一声,望着咖啡厅里幽静的环境不自禁的心情也很好:“所以这不是来找您走关系,想给报社跟杂志社写写稿子赚点稿费,我跟你那么久,你可不能跟我说没关系呀。”
戴娇抬抬手:“我手上还带着珠宝城送的戒指,我就算不看你的面子还不得看这颗戒指的面子嘛。”
小幸浅莞,手指间的大钻戒却是被戴娇下一眼就看到,然后立即把她的手拉到眼前:“呀,这么大的一整颗。”
小幸只笑笑:“这些东西他自然能找的到。”她虽然从容。
戴娇却是瞪她一眼:“小幸啊,你这待遇也怪不得有些人要看不惯你了,这样天天送钻戒的男人,谁家女孩不得稀罕死?”
“这些东西也不能当饭吃啊,我也不过就是图个新鲜戴个一天半天罢了。”她低调的说着,怕戴娇以为她是故意显摆。
但是脸上的满足是显而易见的。
女人没了虚荣心就不是女人了。
“你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我还能不了解你嘛,不过话说回来,这回夫妻俩算是一条道走到黑,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了吧?”
那阵子小幸一直闷闷不乐,虽然做事严谨,却还是偶尔失神,其实戴娇看得出他们出了问题。
小幸低眉浅笑:“只要他是心甘情愿,我便也无怨无悔了!”
戴娇的眼神里透着精神:“哎呀,人家广告语说: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你老公就是这么实实在在的在给你证明着呢。”
小幸望着手上的钻戒,想着晚上在家陪他的情景却不自禁的小脸泛红。
钻石恒久远?
她倒是真的盼着他们俩的感情能长长久久,一直这么好下去。
戴娇正要再说什么,两个人却是听着熟悉的声音都把视线移过去。